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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昨晚發生了什麼

2024-06-16 21:38:12 作者: 夭夭

  許濤皺眉,「不行,我老婆已經打了幾個電話了,我告訴她馬上就回去,過兩天再陪你!」

  阮棋臉色猛然沉下來,「那你以後再不要來找我!」

  「阮棋!」許濤湊過去,在她臉上一吻,噴著酒氣道,「聽話,為了我們以後能長久在一起,不要任性!」

  「不管,反正,你今天一定要陪我!」

  許濤深吸了口氣,從包里拿出來一張卡,放在阮棋手上,「這個給你,算是賠罪,行不行?」

  阮棋瞥了一眼腿上的卡,面上才緩和了幾分,卻冷哼道,「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錢嗎?」

  「當然不是!」許濤抱著阮棋的臉親了一口,醉酒後的面孔再沒有平日裡的端正,輕挑笑道,「你喜歡我這個人,對不對?」

  阮棋噗嗤笑了一聲,推了許濤一把,「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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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啟動車子,阮棋眸光一閃,問道,「對了,問你個事。安總為什麼總不來公司?」

  許濤倚在車窗上幾乎要睡過去,聞聲下意識的開口道,「湛總、」

  聲音猛然停住,恢復了幾分清明,笑道,「大概是忙吧!」

  他醉酒後聲音含糊,阮棋也未聽清是湛還是安,並未多想,繼續道,「那安總為人怎麼樣?」

  許濤睜開眼睛,掃她一眼,笑道,「怎麼,你還想打安總的主意?」

  「別胡說!」阮棋嗔怒了一聲,扭過頭去看窗外,目光閃爍。

  把許濤送到家後,已經是深夜,阮棋一個人坐在車裡,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想要看視頻。

  然而視頻上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阮棋皺眉嘀咕了一句,重新啟動軟體,依舊是一片漆黑。

  似是出了什麼故障。

  氣急敗壞的將手機扔在一旁,阮棋冷笑一聲,就算自己沒了視頻,以後不能拿這個要挾她和安總,但是明天早晨蘇言蹊醒來,估計也是被自己噁心死。

  倒要看看,她還怎麼坦然的面對元少冉?

  想到這,阮棋又高興起來,啟動車子自許濤家樓下離開。

  蘇家別墅里,蘇母打了言蹊的手機打了都是關機,忍不住擔心起來,想給元少冉打個電話,又怕他跟著一起著急,想了想,找到阮棋的電話,給她打過去。

  「你好,是阮小姐嗎?」

  阮棋剛回到家裡,車還沒停好,拿著手機問道,「哪位?」

  「哦,我是言蹊的媽媽,言蹊和你在一起嗎?」蘇母客氣的問道。

  上次阮棋來家裡的時候,蘇母和言蹊要了她的電話號碼,就是預備哪天找不到言蹊,好給她的同事打個電話聯繫。

  阮棋立刻笑起來,「原來是蘇伯母啊,今天我們晚上有個應酬,言蹊喝多了,就睡在酒店裡了,我也在這呢,放心吧,沒事!」

  蘇母一聽,才放下心來,「好的,麻煩你照顧一下蹊兒,謝謝了!」

  「蘇伯母不用客氣,明天等言蹊醒了,我讓她給您回電話!」

  「好的,謝謝!」

  掛了電話,阮棋唇角勾起抹嘲諷的弧度,蘇言蹊,冰清玉潔的大小姐,終於也有今天!

  蘇母放下手機後去抱睡在沙發上的元寶

  元寶今天畫的畫得了老師誇獎,回來以後一定要等到言蹊回來給她看。

  已經夜裡十一點了,躺在沙發上都睡著了仍然不肯回房。

  被蘇母一抱,元寶立刻醒了,懵懂的睡眼四處看了看,軟聲問道,「媽咪回來了嗎?」

  蘇母在她臉蛋上親了親,「沒有,你媽咪晚上不回來了,外婆陪你睡好不好?」

  元寶胖胖的小手揉著眼睛,「可是,我的畫還沒給媽咪看!」

  「沒關係,等明天媽咪回來了再看!」

  元寶困的睜不開眼睛,伏在蘇母的肩膀上乖巧的點頭,「好,明天再給媽咪好了!」

  次日,天氣極好,一早晨,便是陽光明媚。

  言蹊還未睜開眼,便覺得渾身酸痛,似被車子碾過一樣,頭也疼的厲害,眼皮沉重的睜不開,只想這樣一直睡下去。

  對了,今天是周末,言蹊恍惚想起,打算再繼續睡。

  突然眼睫顫了顫,覺得不對,自己像是被困住一樣,手腳被束縛,連呼吸都不流暢。

  和混沌的意識鬥爭了不知多久,言蹊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屬於男人的肌膚,愣怔了足足有五秒,腦子裡漸漸清醒,才發現自己被人赤身抱在懷裡,雙腿間的酸麻更是讓她腦袋裡嗡的一響,有片刻的空白。

  巨大的惶恐和絕望攥住心臟,言蹊猛的向後一靠,用力將被子遮在身上,抬頭卻頓時又愣在那裡。

  暗光下,看著男人俊美的面容,恍惚似在夢裡一般。

  男人緩緩睜開長眸,幽幽的看著一臉震驚的女子,唇角微勾,聲音沙啞性感,「早啊!」

  言蹊本冷透的血液又一點點回暖,閉了閉眼睛,不管怎樣,昨晚是他、比什麼都能讓她還可以面對!

  至少,她現在心裡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慌張。

  只是仍舊不安,惱怒,還有一點羞恥!

  「昨晚,發生了什麼?」

  湛南城垂眸在女子白皙的肌膚上一掃,看到那些紅痕,頓時目光變的深邃,昨晚銷魂的感覺似清晰的在腦子裡徘徊,下身頓時又一緊。

  男人微微起身,手臂撐額,面色淡然,「昨晚、蘇小姐不記得了嗎?」

  言蹊努力想了想,只記得昨晚自己醉酒無力,然後阮棋攙扶著她出了門,其他的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然而又似有一些纏綿的片刻在腦子裡閃動,男人的粗喘,和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聲音低啞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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