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一個無名年輕人
2024-06-11 02:57:15
作者: 小提莫
江辰腦海中傳來了系統的提示聲——
【叮!恭喜宿主完成臨時任務,獲得驚喜大禮包一份,驚喜大禮包已發送至系統背包中,請注意查收!】
「好了,我還有事,醫院的人差不多就快來了,等他們來了後,就告訴他們等十五分鐘後,除了『神門』穴位的針不要取,其他的都可以。」
江辰連看都不看那中年男子一眼,便轉身離開。
等江辰走後不久,醫院的車很快就來了。
那領頭的是醫院的醫生,他衝鋒在第一位,看到老頭身上扎滿銀針,瞬間將目光看向旁邊的老中醫。
「老先生,這針是您扎的?」
那老中醫連忙搖頭晃手,「不不不,不是我。」
「那是誰?」
「是一個無名年輕人。」
「簡直胡鬧!」
那領頭的醫生一聽是一個無名年輕人,當即上前就要拔掉老頭身上的所有銀針。
見狀,那叫做阿福的中年男人立刻上前。
「不能拔,之前的神醫說要等十五分鐘後才能拔針,而且不能把銀針全部拔掉。」
那醫生似乎被中年男人的話給驚住了。
「神醫?」
「如果隨便一個人都能稱之為神醫,那還要我們這些醫生幹什麼?」
說罷,那醫生就要上前拔掉第一根銀針。
「我說了,讓你不許拔就是不許拔!」
見那一聲不聽招呼還要繼續拔掉自己老爺身上的銀針,叫做阿福的中年男子瞬間有些急躁起來。
既然那年輕人穩住了自己老爺的病情,那就說明對方肯定有點本事在身上,倘若要是不遵循他的醫囑,那極有可能會威脅到老爺的性命。
一切只要威脅到老爺性命的人,他都不會客氣。
這個時候,那被中年男人擄來的老中醫也勸說道:「那年輕小伙施展的是扁鵲的《鬼門十三針》,不會有錯,要是真的現在拔掉那些銀針,那位先生肯定會有性命之憂。」
那醫生看了一眼老中醫,十分不屑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扁鵲呢,中醫要是憑藉幾顆銀針就能治好疑難雜症,那為何現在大家都看西醫?」
「你!」
那醫生的話,瞬間讓老中醫啞口無言,羞愧地拿起自己的傢伙穿過蘆葦林便離開。
那醫生說得沒錯,如今隨時科技的發展,西醫昌盛,中醫早就沒落。
現在進醫院,門診都是西醫坐診。
雖然現在醫院裡也設有中醫門診,但中醫門診也只是冰山一角,甚至還被安排到最角落的地方。
並且,現在的中醫院更是少之又少。
不少學中醫的,也只能斥資在外面開開中醫館謀生。
因此,在那醫生說出中醫不如西醫的時候,那老中醫也只能羞憤的離開。
等老中醫離開後,那醫生堅持要拔掉老者身上的銀針,卻遭到了中年男人阿福的阻攔。
可別人是醫生,就算阿福再怎麼僵持,也不好太強硬。
畢竟,他也不是百分百信任江辰的醫術。
所以,在把老者運往醫院的路上,看時間早已超過江辰囑託的十五分鐘,阿福才允許那醫生拔掉其他的銀針。
只是當醫生正要拔掉最後一根『神門』針時,阿福瞪圓眼睛怎麼也不肯。
直到來到醫院。
下車後,那醫生對著旁邊的護士說道:「快去叫鄧老,就說病人突發心臟疾病。」
這位醫生也是有專業能力,很快就判斷出了病人的病因。
等老者被推進急救室後,那叫做阿福的中年男人在外面苦等著。
大約半小時後。
護士推著老者出來,阿福神色一怔,發現自家老爺手上最後一顆銀針還在。
緊接著。
急救室內走出來一名老者和之前的那名醫生。
這位老者,應該就是這些醫護人員口中所說的鄧老了。
而這位鄧老,阿福也有一些印象,他是魔都有名的心外科的專家鄧元昌。
「你好,我家老爺怎麼樣了?」
阿福上前,詢問道。
「你就是病人的家屬吧?」
阿福一愣,然後點點頭。
進入急救室後,鄧元昌就聽自己學徒小張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所以,他對事情的來龍去脈,還算了解。
只見鄧元昌笑了笑道:「小張啊,你得好好感謝一下這位先生,要不是他極力阻止你拔掉最後一根銀針,那病人很可能都無法撐到來醫院治療。」
聽到鄧元昌的話,阿福十分得意地看向小張醫生。
在前往醫院的途中,他可是好說歹說、甚至是以武逼迫,才讓這位姓張的醫生放棄拔掉自家老爺手上的最後一根銀針。
而那小張醫生則是露出一臉尷尬的笑容,道:「師父,那這位病人真的就沒辦法治好了?」
這個時候,阿福表情瞬間變得嚴峻了起來,豎起耳朵悉心聽著。
鄧元昌看著兩雙眼睛正期待著自己的回答,只能嘆息道:「當下只是穩住了病人的病情,不讓其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這一切都得歸功於那位施針的小伙子。」
「倘若能夠找到那位施針的小伙,病人說不定還有機會。」
小張震驚:「這種心臟病就算用最先進的儀器做手術都無法治好,就憑扎幾針就能治好?這會不會有點太兒戲了?」
鄧元昌知道自己這位學徒一直生長在海外,是學成歸來報效國家的海歸,他對於中醫的精髓根本從來沒有了解過。
一直以來,小張都以西醫為傲,覺得西醫才能拯救病人,從而逐漸形成了對中醫的輕視。
「小張,西方的儀器固然很好,能夠準確快速地確診病因,但你也不能因此而懵逼了雙眼。」
「中醫中的針灸,是我們國家最具有鮮明族群特色文化和地域特徵的傳統遺產,很多針灸裡面蘊含著許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高超手段,就比如出現在病人身上的那一套針法。」
「只可惜了,病人身上的銀針除了手上的一根,其它的全部都被你拔掉了,否則我倒還能細心研究研究一番。」
鄧元昌露出一抹惋惜之色。
「要是能見一見那年輕人,向他討要一下針法,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