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2024-06-11 01:28:55
作者: 朽木思洲
他看著自己的目標人物已經成功把自己灌醉了,是時候回家了,「我看差不多了,帶她們回去吧。」
「走吧,晚點她們該把人家的攤給砸了。」傅則梟有同樣的想法, 並且還附贈了一句,「畢竟我們家那位酒品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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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安舉著啤酒罐開始口出狂言了,「我跟你們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個世界,男人就是多餘的。」花千語也有了醉態。
「正解!」夏知安立刻附和。
白燦燦傻笑著說道:「我只要駱寒川這一個男人。」
「你不行。」夏知安一臉鄙視她的說道的=:「花花世界,怎麼能只砍一棵樹呢,得多砍幾顆才對嘛。」
「還是放火燒了吧,多餘的存在。」花千語說著就想起身幹大事了。
白燦燦拉著她,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只想吊死在川哥一個樹上。」
「沒出息。」夏知安瞧不起她。
花千語更是嫌棄她,「丟人。」
白燦燦就算喝醉了,滿腦子都是駱寒川的身影,花痴的說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滾滾滾。」夏知安都不想看到她,「沒勁。」
「那要怎樣才有勁?」白燦燦不服氣的問道:
「當然是……」夏知安剛想發表己見,忽然發現前面的風景被一個人擋住了,她超級不爽的推了他一把,「你誰啊?」
「你看我像誰啊?」沈澤衍已經不止一次看她喝醉了,每次喝醉都彪悍的不行,也難哄至極。
偏偏她這些年又喜歡上了喝酒,為了滿足她的喜好,他從世界各地弄回來的不少好酒,可她就好啤酒這一口!
家裡那些酒都成了擺設,只有偶爾她有興致的時候,才會陪他小酌一口。
夏知安捧著他的臉觀察了一番後,評價道:「你長的有點磕磣啊。」
「我長的磕磣?」沈澤衍聽到他這樣的評價大受打擊,之前她喝醉酒的時候,也沒說他長得磕磣啊。
沈澤衍較真的說道:「之前誰還誇我好看來著,睡覺的時候都想摸著我的臉啊。」
聽他這麼一提醒,夏知安忽然就認出了他,「沈澤衍?」
「你怎麼來了?」
知道是他,她直接把不待見都寫在了臉上。
沈澤衍立刻狗腿的哄她道:「當然是請你回家了,老婆大人。」
夏知安一點不配合的再次推開他,「不回,一邊待著去,本小姐還沒爽夠呢。」
傅則梟那邊也沒好到哪去,他平時對花千語就很溫柔,此刻也是卑微到了塵埃里,就差跪下來求她了,「阿語,我們回家吧。」
「誰讓你來的。」花千語還是認得他的,只是酒精作祟,對他格外不耐煩。
傅則梟又把老話放在了嘴邊,「我自己要來的,我可是一刻都離不開你。」
「誰允許你跟著我的!?」花千語起身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傅則梟連忙道歉,「抱歉,我錯了,我……」
「啪!」花千語把空的啤酒罐直接一張排成了大餅,就此威脅負傅則梟,「給我原地消失。」
看著啤酒罐的形狀,除了當事人跟傅則梟,其餘死人可都被震懾到了。
可怕呀,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能啪啤酒罐肯定也能啪人啊,這一掌下去,不死也得內傷啊。
傅則梟笑眯眯的輕聲輕語道:「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嗎?」
「你是不是想死?」花千語威脅他。
沒等傅則梟回話,耳朵已經被揪住了,他痛的只能求饒,「阿語,放手,疼。」
看著他們的樣子,白燦燦只覺得滑稽,她毫無顧忌的指著他們傻笑道:「呵呵呵,你看他們多好笑啊。」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駱寒川對她就沒有他們那麼溫柔了。
「我啊。」白燦燦眼神迷離的指了指自己,看著駱寒川,她忽然大聲宣布道:「沒錯,我又回家了,我又有家了。」
「你在胡說什麼。」駱寒川懶得跟她墨跡,直接打橫將她抱起帶走了。
白燦燦雙手主動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喃喃自語道:「這五年,我跟小川四處漂泊,說的好聽是游遍名山大川,其實不過是我為自己找的藉口。」「如果沒有他,我根本堅持不到今天,堅持不到與你重逢。」
「駱寒川,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害怕失去你,為了能繼續留在你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說著,她紅著臉蛋,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類似的話,駱寒川已經聽到過了,他順著她的意思問道:「你離開我,就是為了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嗯。」白燦燦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說道:「我不能說,說了我可能就沒辦法跟你在一起了。」
「好,我不問。」駱寒川的言語間儘是信任。
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副駕駛,然後把座椅的靠背往後下降了一些,隨即又幫她系好了安全帶。
白燦燦止不住的跟他道歉,「對不起,我只想著自己,從來沒為你的考慮過,沒想過你要怎麼度過沒有我的那些日子。」
「其實我也想過,我以為你愛我,沒有我愛你那麼深刻,那麼深入骨髓,直到,知道有人告訴我,你那五年過的有多煎熬。」
她雙眼通紅,眼眶濕潤的深情凝視著駱寒川。
駱寒川把她安置好之後,起身就想關上副駕駛的門,白燦燦卻在前一秒又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喃道:「就算你要跟我離婚,我也不在乎,我什麼都順著你,離了我還可以再繼續追求你啊。」
「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駱寒川語氣肯定的說道的。
白燦燦的腦瓜子已經停止了思考,聽到他這麼說,也是情不自禁的說道:「追求你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
駱寒川跟她強調,「是不想給你跟我離婚的機會。」
白燦燦忽然笑著說道:「你真逗。」
「明明就是你想跟我離婚啊。」說著,她伸出一根手指戳著他的心窩。
駱寒川抓住了她的手,一臉深情的跟她對視著說道:「誰說我想跟你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