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牢中治父
2024-06-11 01:06:41
作者: 鬼月幽靈
「父親,父親。」
夏梔眼睛通紅,她心裡可以肯定,這一切一定有人暗中指使,不然劉家又怎麼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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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錦榮聽到聲音,抬起眼睛就看到女兒正扶著他哭。
他用力扯出笑容,這一笑嘴角還在流血:「乖囡囡不哭,爹好好的。」
聽到這句話夏梔眼淚再也忍不住流出來,她哭道:「爹,先吃藥,快先將這藥吃了。」
她趕緊將荷包里的藥拿出來給夏錦榮吃,夏錦玉紅著眼睛道:「我給大哥塗抹傷藥。」
夏老夫人心疼的直錘自己的大腿,哭道:「老大啊,你這是要我老婆子的命阿,你怎麼能如此魯莽如此魯莽嗚嗚嗚……」
夏梔跟著四叔夏錦玉一起,幫父親處理傷口。
只見父親不能動,她伸手一模,大腿骨竟然被打折了。
她忍著心中的憤怒,讓四叔先讓開。
夏錦玉不解:「怎麼了。」
「父親的大腿骨折了,需要接骨。」
說完她就道:「四叔快去車上將我的醫藥箱拿過來。」
「好,好。」夏錦玉紅著眼睛,趕緊跑出去,將馬車上的大藥箱給侄女拎了進來。
夏老夫人此刻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們劉家簡直可惡,嗚嗚嗚……
夏錦榮已經又疼暈過去,夏梔一邊紅著眼睛給父親處理傷口,一邊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她道:「劉家背後有人。」
夏老夫人哭聲一頓,經孫女這樣提醒,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有人?」她仔細一想,對了,如果劉家人背後沒有人,又怎麼敢如此明目張胆。
她頓時憤怒道:「我們究竟跟那人有什麼冤讎,竟然讓她往死里整我們一家。」
夏梔沉下眸子,這是她兩輩子都弄不明白的事情。
如果因為姑母,那沒必要,當初跟太后關係最差的嬪妃現在都還好好的。
所以喬太后只是針對夏家,她不讓夏家出頭,甚至對夏家趕盡殺絕,實在是讓人不理解。
夏梔將熬製好的麻醉湯,遞給四叔,讓他先給父親喝進去。
然後拿出骨釘,將父親斷開的骨頭固定住。
夏老夫人看著孫女這番操作,差點暈了過去,害怕慌張雖然縈繞著她,可此刻她不能倒下。
另一邊白大人已經在衙門了解完情況,來到牢房時就看到夏梔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正在往夏錦榮的大腿骨處釘。
那血淋淋的場面,即使見慣了各種刑法的白大人,還是腿軟了一下。
夏梔將父親的腿骨接好,然後就將打開的小刀口給縫合好。
接著,夏錦榮渾身上下的傷口都被包紮好,然後用膏藥將父親的斷腿給包裹住。
白大人這才上前道:「伯爺如何?」
「大腿骨粉碎性骨折。」
刑部尚書一驚:「那,那腿就算廢了。」
粉碎性骨折,這個是沒有辦法醫治的,骨頭碎成幾塊這怎麼可能好?
夏梔道:「三個多月,父親的腿就能恢復如初。」
「啊?」刑部尚書有些吃驚:「真的?」
「自然。」
她道:「骨頭斷裂多處,可用骨釘將斷骨頭與好骨連接,用特質各骨膏外敷,斷骨癒合恢復如初。」
刑部尚書還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治療方法,就算是黃老太醫也不能了醫治。
心下微動,他可以感覺到夏梔一定會成為金神醫之後第二個大言國神醫。
結交之心在此刻更加堅定後,這才說道:「你父親的案子恐怕不好辦。」
夏梔看著昏迷的父親,滿心的心疼,她道:「我父親身上的傷不輕,不能在這牢房久待。」
二叔夏錦晨,雖然看不上不靠譜的大哥,也不喜大哥的不務正業。
可現在看到這大哥渾身是傷躺在這裡,頓時氣的握緊了拳頭,眼睛裡全是憤怒的隱忍。
「夏姑娘,我們出來說話。」
夏梔跟著刑部尚書出去,刑部尚書簡短意賅的將案件詳情說了出來。
案件上述,夏錦榮前天夜裡來到劉家,本來按照姑爺入門被劉家人奉若上賓。
誰知道夏錦榮喝了一些酒竟然 大發,夜裡不但強了小舅子的妻子朱氏,甚至還殺人滅口將朱氏給殺了。
就在夜裡夏錦榮要逃跑時,被劉家下人發現,這劉家氣不過就將夏錦榮打成重傷報官。
這件事,人證物證聚在,夏錦榮已經被劉縣縣令給處以死刑。
了解一切後,夏梔氣的一張臉都紅了。
「不可能,我父親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這群混蛋冤枉我父親。」
「現在當務之急是查清一切,夏姑娘,這件事要查起來要動用人手,那等我回盛京衙門帶上人再過來。」
夏梔立刻拒絕:「不用,白大人您只要在這裡就行,生下的一切我來處理。」
若是刑部尚書白大人去了盛京,那必定會打打草驚蛇,萬一喬太后率著動手,那她們這一趟就白來了。
從大牢這邊離開,夏梔他們表面上是離開劉縣,其實是在一處客棧住下。
房間裡,夏老夫人因為這件事而焦慮,所以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沒有精神。
夏梔道:「白大人,您可願意黑夜開堂。」
「自然可以,只是黑夜能找到證據?」白大人皺眉,感覺根本不可能。
夏梔腦海里浮現出外祖母曾經給自己將的一個故事,從這故事中得到啟發。
她說道:「大人,您只要深夜升堂即可,其他事情不需要您管。」
「成。」
夏梔看向二叔跟四叔,將他們帶出去,每人都交代了一些任務,兩人明白,立刻出去按照夏梔說的辦。
雖然夏梔的辦法他們不知道行不行,可既然現在她是家主,可現在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沒有辦法。
時間一點點過去,夏梔一邊安撫老夫人一邊等待黑夜來臨。
深夜,就在眾人都在睡覺之時,劉縣縣衙「砰砰砰」的響起擊鼓鳴冤的聲音。
劉縣令是被人吵醒的,剛從睡夢中醒來,他就一臉的氣悶罵道:「哪個不長眼的動靜,深更半夜的擊鼓鳴冤。」
他帶人氣沖沖的出去,剛出去就老大的一個滿臉是血的女子,穿著一身紅色紗衣正在擊鼓。
只見四周黑暗,只有滿臉是血的女子身上是明亮的,這女鬼的視覺感將劉縣令給嚇的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