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震驚
2024-06-11 00:48:58
作者: 君若歡
可是他們卻沒有絲毫的害怕,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對方被他們三千人給包圍在了其中一樣。
陳望春之所以會來到這個地方,並不是為了見證李恪的死亡,而是想看一看李恪帶著這三千人到底會創造怎樣的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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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春一直都不把自己當成一個讀書人,而是一個將士所以他自然對那些戰無不勝的戰神心生嚮往。
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所以他才會來到這個地方,看李恪到底能夠創造出怎樣的戰績。
其實說句實話,李恪能夠來這個地方拖住他們的腳步,本身就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
反正換做是自己的話除了送死根本做不到其他的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想看一看李恪到底能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你說在這個地方我們會被他給發現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不是別人正是李乾承,李乾承之所以要問這個問題。
那是因為他覺得如果被李恪給發現了的話,那麼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噩夢。
可是旁邊的弒神小隊小隊長卻說道:
「不是可能會發現,而是他已經發現了,我們他之所以沒有理我們,那是因為他根本不關心我們,否則的話,現在的我們早就成為了一具屍體了。」
原本李乾承在聽到弒神小隊隊長的這個話之後,就想要從這個地方逃離,可在聽完了全部的話之後,他又覺得這個地方無比的安全。
畢竟李恪不理會自己,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最好的消息。
陳望春根本懶得理會這個傢伙,對於他來說,生死早就已經置之度外。
可是面前的這個傢伙卻是如此的膽小,這樣的一個人如何能夠統領三軍,更別說是做一個國家的主人。
要知道他的弟弟李恪此時此刻正面對的是千軍萬馬,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退避,這樣的人才是陳望春值得去尊敬的人。
畢竟古代能夠成就大事之人,哪一個不是有滔天的膽色,如果只是一個膽小鬼的話,憑什麼號令一方?
陳望春只是看了一眼之後,便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李恪的身上。
李恪身後三千鐵衛軍就如同三千做沉默的雕像,他們漆黑的鎧甲上面散發著一種嗜血的光芒。
所有人的心中都無比清楚,這隻軍隊除非不動,一旦動了的話,那麼必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魔鬼。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陳望春更是一刻也不願意將自己的目光移開。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夠看到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到底是如何的殺人的。
陳望春大約在等了幾分鐘之後,李恪突然開口對面前的這些傢伙們說道:
「爾等進犯大唐國土,今日必定叫你們有來無回,爾等若是知趣,速速退去,還可留爾等性命,否則的話必定叫你們死無全屍。」
李恪當然清楚,這些傢伙能夠聽懂自己的話,更加清楚這些傢伙是不可能從這個地方輕易的離開的。
除非自己這些人真的能夠將其給幹掉,或者是展現出來他們根本難以承受的力量。
總之一句話,只有將對方打,怕打疼對方才會真正的知道什麼叫做天威難測。
畢竟有些時候說再多都不如,李恪的手中的刀劍管用。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恪說完之後絲毫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戰鬥一觸即發。
「抽刀殺敵。」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面前的這些傢伙們如同甦醒過來的猛獸一般。
漸漸的開始亮出他們的獠牙,而一旦他們亮出了自己的獠牙之後,所有人都清楚,那就是一場死亡的盛宴開始的時候。
果然片刻之後,這些士兵們便將自己手中的武器,紛紛的對準了這些阿拉伯帝國的傢伙們。
而阿拉伯的傢伙們根本也沒有在怕,他們也是極其興奮的抽出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想要跟李恪的人拼個你所活。
可是對方卻在嘲笑李恪等人是如何的愚蠢,就連最簡單的算術問題都不會,他們總共只有三千人。
而自己這邊卻有扎紮實實的二十多萬,要知道這可是接近百倍的差距。
對方如果真的要衝過來的話,那麼就只能是送死。
可是對方竟然真的敢對自己發起衝鋒,阿拉伯的這些傢伙們只覺得李恪的腦袋和人面前的三千人的腦袋一起壞掉了。
於是他們也向對方發起了衝鋒,雖然他們沒有戰馬,但是他們衝鋒的速度並不慢。
而且他們在衝鋒的時候,嗚嗚泱泱的氣勢何其的壯大,所以他們在心中以為他們已然是贏定了。
而現在他們要做的便是看面前的這些人的頭顱,是否能夠為自己撐起更多的軍功。
可誰能夠想到的是,在兩支軍隊觸碰的那一刻,他們就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愚蠢了。
那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如此強大的衝擊力,而這種衝擊力幾乎能夠讓他們感覺到,對方就是一頭鋼鐵鑄就的猛獸。
因為只有鋼鐵鑄就的猛獸,才會讓他們感覺到一種幾乎窒息的衝擊力。
前排的士兵幾乎一下子就被這三千鐵衛軍給擠成了肉泥,然而接下來三千鐵衛軍的去勢不減,甚至還不斷的碾壓對方的陣型。
而在旁邊的陳望春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他只是不斷的喃喃自語,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面前所發生的一切。
過了許久之後,以前曾才聽到了這個傢伙口中的喃喃自語: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衝擊力,這簡直有違常理。」
要知道這個傢伙對於士兵的衝擊力以及各種東西,自己還是比較清晰的,所以他覺得面前的這些士兵絕對不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衝擊力。
但是面前的這一幕恰恰說明了自己的判斷,似乎出了錯誤自己幾十年所學的東西到這一刻徹底的崩塌了。
所以陳望春頓時有些接受不了,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自己內心的這種震驚。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