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搜查護國公府
2024-06-10 23:26:52
作者: 酒醉
「護國公,您說……這皇后娘娘,到底在哪兒啊?」
因為要查城中的所有屋舍,所以蕭朗和奚儒都是騎馬出行,讓人進去查,他們就騎在馬上等著。
「誰知道呢?如今只能祈求皇后娘娘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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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奚儒有信心能夠讓自己的地牢不被查到,但就是害怕他們兵行險招,所以多少還是有些沒底的。
但是他已經動手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跟陛下撕破臉皮,所以也就表明,他的兒子,還很安全,依舊活著。
他動手綁架皇后,目的也是為了最後跟周玄卿談判。
「若是查到是誰綁架了皇后娘娘,下官敢打賭,陛下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
「那是自然,天元有皇后娘娘這樣一位賢后,是天元和百姓之福,也不知是誰,如此狼子野心敢綁架皇后娘娘,而且這麼多日了,都沒個結果。」
今日的搜查,是一條街又一條街搜查的,所以相對來說時間會長一些,他們在此處閒聊只需要等結果即可。
「據我所知,陛下雖有樹敵,但是那些敵人最後都沒了,如今又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仇人。」
蕭朗其實也想休息,但是陛下知道他一天到晚精力旺盛,所以昨天想都沒想就把這個差事交給了自己,他也沒辦法只能接下,真是想稱病歇息幾天。
「我有個猜測,但是怕說出來,又會被人誤解成離間之意。」
離間?
「護國公是說此舉很有可能是,恕王或者慎王下的手?」
蕭朗真是沒想到,他會為了轉移視線把問題往這兩個人身上引。
「並非沒有可能。」奚儒還煞有其事得覺得就該是這樣。
「那確實是沒這個可能,當日兵變之後,恕王與慎王身邊的所有人全部都被處置,而且沒有一個人逃脫,若他們想復仇報仇何苦等到今日?在皇后娘娘行為如此靈便的時候行事,他們可以在皇后身懷六甲時動手,所以不可能是他們,況且陛下與這兩位兄長已經摒棄前嫌,護國公還是不要妄加揣測的好。」
「這……我就是那麼一說,蕭大人別往心裡去。」
這個老東西,看這條路行不通,意思是說話又不準備負責了。
「下官倒是不會往心裡去,只不過人多眼雜,護國公說話還是注意些的好,不然被旁人聽了去傳成了什麼不中聽的流言,屆時再傳到陛下耳朵里,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一條街已經搜查的差不多了,陸續續已經有人回來稟報,待到要將所有人等齊,前往下一條街。
「這……自然……」
「走!我們去下一條街。」
還不等奚儒說什麼,蕭朗就提前開了口,讓去下一條街,而下一條街,就是護國公府。
待到看到護國公府的門楣,蕭朗騎馬在門前站定,也不著急進去。
「蕭大人,一路搜查辛苦了,不若進去喝杯茶?讓他們先查著?」
「那下官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蕭朗早就猜到奚儒會如此說,自然也不會退就。
搜查的人走進護國公府,然後蕭朗才被奚儒請了進去,就在正堂喝茶。
「護國公,您這國公府的院子還真雅致,一點兒不像好幾十年沒住過人的樣子。」
蕭朗才喝了茶,就打量起這國公府來,今天他既然進來了,就不會那麼輕易的走。
「哪裡,主要是請的僕人打理仔細,夫人又極喜歡這些花花草草,所以我就讓她打理了,如今這院子也就是上去還看得過去。」
奚儒倒是謙卑得很,一會兒跟著過來的魏氏帶著奚櫻來,也是是因為府里有貴客,況且需要搜查後院,她們女眷在後宅多有不便,便跟著一起來了前廳。
「咦?怎麼不叫奚允公子?」蕭朗故意問道。
「哦,這幾日夫人身子有些老毛病犯了,在幽州一直吃的藥忘了帶來望城,便讓他回幽州去取了,這幾日不在望城。」
聽到這個消息,蕭朗心頭暗笑,真是編的一手好謊話。
「此去幽州一來一回花費時間不少,看來奚家公子還真是有孝心,竟然親自為母取藥。」
說白了,我不信,你編任你編。
「武安伯折煞了,犬子確實有些孝心,在這些事兒上是跑的最快的,可是若沒有正事找他他又能把人氣死。」
奚儒聽出了蕭朗話裡有話,不過他也當不知道。
「正常,養孩子嘛,別說奚家公子已經這麼大了,就是被群臣讚揚懂事的太子殿下,偶爾也能把陛下氣得跳腳,但是若有女兒那就不一樣了,雖目前下官膝下無子,但是王大人家那個兒子,陛下的兒子,忠義伯的兒子,我也是都看過的,他們對於兒子都極其嚴苛,但若是女兒那就不一樣了,就好比長福郡主,有陛下皇后護著,忠義伯也時常說,他不常在女兒身邊,讓我們幫忙照看。」
「再說燁城王的女兒,出生還未滿月,便被陛下一紙賜了婚,那日後可是要嫁入東宮做太子妃的,結果燁城王還不領情,冰天雪地的跑來望城討說法。」
這邊即便在正廳聊的再開心,但是周圍進進出出的官兵,還是不能讓人很好的集中注意力。
「這倒是真的,我這個女兒,自小也是被我寵大的。」
如今說起孩子的事兒,奚儒倒是有幾分心得。
「這條街上的人戶太多,還不知要搜查到什麼時候,關鍵護國公這院子很是不錯,不如帶下官去逛逛?」
蕭朗倒是沒打算一直在這兒坐著,那他此行的目的可就泡湯了。
「請。」
蕭朗都開了口,奚允斷然沒有拒絕得道理,只能帶著人在國公府里逛。
都說武安伯蕭朗行事放蕩不羈,經常開罪陛下,陛下也不分場合得經常訓斥他。
但是實際上,蕭朗才是那個名副其實的那個寵臣,如此年輕統領六部,在朝堂上的膽子也是大的不得了,足矣可見此人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