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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世族吵架盛世之像?

2024-06-10 23:03:02 作者: 酒醉

  「當年之後,孤尋到的七弟遺物,後來帶回天元,親手設了個衣冠冢,父皇亦痛心疾首,多年不能提追封之事,每每想起,父皇都淚流滿面,不知七弟,會不會怨孤。」

  說完,太子就進了太守府,後面跟著竇忠與孔通海,而蕭朗和周玄卿則落後了一大截。

  「這竇忠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個小人,太子顯然一副溫潤公子之像,這太子背地裡竟與外人看到的樣子,大相逕庭?」

  正廳已經開宴了,而周玄卿兩人,還在院子裡慢慢走。

  「你沒聽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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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玄卿說了這話,就進了正廳,太子坐在正位,下首分別是左邊的竇忠,孔通海,右邊最近的位置就是留給鄒澄的,周玄卿則不矯情,就坐了過去,蕭朗今天就是個陪襯,加看戲。

  「孤當年記得,七弟手下的人,都是以一擋百的好手,尤其是你,鄒副將,曾多次一人深入敵營取敵方將領之首級,從未受傷,當日的人,真的都沒有看清嗎?」

  太子還是一副想知道更多證據的樣子,可當年的話,周玄卿則還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個雪夜,我們兄弟數人,跟隨殿下中了埋伏,天空半點月色都無,如何看的清歹人?」

  當然實際是不僅看清了,還看清了最主要的一人,指揮的人,如今就坐在周玄卿的對面。

  也是因為竇忠,他才知道,要殺自己的,真的是從小護著自己的太子哥哥。

  「孤去看過那裡,聽說當時戎狄的確常在那處出沒,只是不知道是何等高手,竟連七弟都敵他不過,此事查了五年多,都沒個結果,鄒副將。」

  「殿下,草民已不是昔年軍營中還尚且有官職的副將了,如今只是一介草民,還是太子體恤,草民才能再得見太子真顏。」

  一坐一跪,儘是禮數,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

  「你起來,這麼多禮節幹什麼?今日都不許跪了。」

  「是,臣遵旨。」

  「草民遵旨。」周玄卿又回了位子坐著,蕭朗只淡淡得看了一眼周玄卿,暗道這兩兄弟真會演,且太子還向外人輸出了,他是的不拘小節的太子。

  「如今天元合併大燁,到了要細細清算的時候了,戎狄,害我七弟命隕,我定要直搗王庭取那王君的首級帶到七弟面前,鄒副將,可願助孤一臂之力,孤讓父皇封你為將軍,直搗戎狄王庭。」

  這話,是要他上戰場的意思。

  周玄卿知道,今日太子,畢竟有此一問。

  蕭朗本拿著扇子在一邊兒好好看戲,聽到太子的問題,手中的扇子不受控制得頓了頓,復又恢復如常。

  太子這招禍水東引,他只能說乾的漂亮。

  明明自己要殺人,還把事兒栽贓到戎狄頭上,他若去了,就成了太子的人,戰場上瞬息萬變,太子再想殺他,容易的很,他若不去,就是白跟了舊主一場,受萬人唾罵。

  「草民……恐有心也無那個力了。」過了半晌,周玄卿才說了話,自然也是在想應對之策。

  「這是何意?」太子果然詫異道。

  「鄒澄,你跟在七皇子殿 邊多年,如今卻不為殿下報仇,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竇忠突然發難,時間卡的恰到好處,就好似提前商量好的一般。

  「家妻當年難產而亡,留下雙生胎兒,那場亂事後,我重傷回到軍營,全身上下沒一塊兒好地兒,武功也廢了十之七八,去了戰場上,發兵戎狄,誰會要一個只能穩坐後方的將軍?」這個重傷成了廢人的緣故,只能用到這裡。

  「可惜了,難怪你不願做郎將。」根據竇忠秘報,鄒澄會武功的可能性很大,但也只是可能性。

  而且說還可能有許多周玄卿的舊部皆在安寧城,如今卻還是一個都沒抓到。

  「如今只能盡力帶大兩個孩子,草民,已經是個廢人了。」

  切,還廢人,廢個屁,真是不知道如今這機關算盡的樣子,當初是怎麼著了太子的道兒的?

  不過可以肯定一點,這周玄卿不會在安寧城再待太長時間了,他也並非善罷甘休之人,只待在這兒了此殘生,畢竟還有那麼多暗衛,那就證明,日後的望城,將會十分熱鬧。

  太子雖然不跟蕭朗說話,但是蕭朗也不在意,正好也留給了他更多思量的時間。

  「是以孤在尋合適之人再是。」太子聽言,也不能再繼續試探。

  「方才孤聽說,有蘭陵蕭氏之孫?是哪位?」

  「殿下,草民在此。」這太子故意得吧,明明裡面就坐了這麼幾個人,還問,裝得有點過了。

  「昔年,蕭氏是大燁的世家大族,後遭貶至諸地,孤來時曾查過,蘭陵蕭氏時代一身正氣,不為宵小所動,屢盡忠言,這才惹怒了大燁後面的幾位國君,如今大燁已亡,不知可有意在度入仕?」

  這個話題就輕鬆多了,太子的提議,也剛好提到了蕭朗的心坎兒上。

  「多謝太子美意,可是如今蕭氏幾乎都已從商,諸國仕農工商等級皆分明得很,草民……怕沒那個本事。」蕭朗也知,自己如今該謙虛幾分才是。

  「怎會?孤只喜真正有才學之人,而不是只會拿身份壓人的人,如今望城新老世家成日吵得不可開交,還於天元國祚無益,每每想起,都是頭疼不已。」

  這話的意思,難道是太子希望能找一個削弱世家大族權利之人?這不是明擺著得罪人嗎?

  蕭朗面色沒有半分變化,只當聽不懂,雖然蕭家祖上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如今沒了根基,怎麼還會再行這等參奏之事?一著不慎,就是找死。

  「世族吵架,不也是國家昌盛之時才會有的嗎?當年蕭家在世家之列時,也是如此。」

  蕭朗不傻,反而很有考量,知道太子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任何可用之人,那倒不如把事情說的明顯一些。

  我如今有不是世家,你沖我說這個沒用,你要給我撐腰我都惹不起。

  「可是蕭公子一雙慧眼,如何會愁不能再入世家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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