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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 他的母親都恨不得殺死他,為什麼時茵不一樣?

2024-06-13 22:33:26 作者: 戲水長流

  時茵是沒有想起來跟岑默相處的細節,她只記得她找到了岑默,之後就很快的回去了妖界,如今從岑默視角中看到這一幕,她自己都是驚訝的。

  

  同時她也明白了,為何她會在奴隸市場的時候,有所察覺一些關於岑默的過去。

  岑默確實在奴隸市場待過,先前她問岑默,岑默否認了,那是在撒謊。

  岑默從一開始,就沒有說實話。

  .

  時茵沒有聽奴隸販子的話,在所謂回去後才將腳銬解開,她在從奴隸販子手中拿過鑰匙,就立刻解開了。

  她眼神憐憫的看著岑默,若有所思,卻什麼都沒說。

  岑默從時茵的眼中察覺到了不忍,又或者說,是同情。

  他不接受時茵的同情。

  如若不是現在是奴隸市場,他肯定已經跑了。

  心中懷著這個念頭,他發誓,等離開這裡,他就立刻脫離時茵,即使時茵身上透著善意,但是那善意跟他有什麼關係?他不需要。

  善意都是虛假的。

  沒有人盼著他活下來,都盼著他死去。

  時茵仿若不知岑默的想法,領著岑默離開了奴隸市場。

  從奴隸市場出來以後,岑默抬眼看了一眼天。

  自從來了魔界以後,他發現,就沒有晴朗的天,每日的天都是霧蒙蒙,不見天日。

  魔界,就是如此嗎?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你想去哪?」就當岑默還在思考其他的事情,以及想著等下要怎麼離開的時候,時茵開口問了。

  岑默還以為是他聽錯了。

  都不記得偽裝自己,就那麼直白的將自己的不解寫在了臉上,看向了時茵。

  時茵得了岑默的反應,她說:「你想去哪?」說話間她嘴角含著笑意,似乎在努力讓自己變得溫和可親。

  時茵一身白裙,真當是潔白無瑕,然而她天生就給人孤傲的感覺,面無表情還好,這會故作親昵,反倒是怪為何。

  「你笑起來好難看。」

  「?」時茵抿著嘴,一臉岑默在說什麼的模樣,大概心底已經在想,這是什麼熊孩子。

  岑默滿臉冷淡,沒有要解答的意思,他酷的不行。

  時茵抿著嘴片刻後,她想了想開口:「那我不笑了。」

  岑默沒想到,他說話這麼不中聽,時茵竟然忍了,一時間難免驚訝。

  這可是魔界,怎麼會有時茵這樣的人?

  此刻岑默妖力與魔力皆等於無,以至於岑默並不能察覺出,此刻的時茵是妖族,而非魔族。

  「你買了我,想要做什麼?」岑默不拐彎抹角。

  時茵問他想要去哪,反倒是讓他不解了,那不如直接問時茵的目的是什麼。

  「我希望你當一個好人。」時茵聲調清冷,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莫名的想發笑。

  「恩?」岑默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在說什麼?」

  「當一個好人。」時茵還是那句話。

  「你在搞笑嗎?」岑默反駁時茵反駁的毫不猶豫。

  時茵的話在他眼中仿佛就是可笑的笑話。

  時茵被岑默如此態度對待,免不得有些不高興,只是她神情一向是不喜怒於色。

  「我沒有搞笑。」她一字一句的對著岑默講述。

  她是很認真的在跟岑默說這些,岑默怎麼能將這都當成玩笑話?

  「我將你從奴隸市場救出來,就是希望你當一個好人。」

  「我不是人,當什麼好人?你不知道我是什麼血統吧?我是半妖半魔,懂嗎?」岑默還是少年,但是他有著不同於少年心性的早熟。

  他根本不把時茵的話放在心上。

  時茵的話對於他來說,那就是個天大的玩笑話,可笑又天真愚昧。

  「人只是一個代稱,我希望你善良。」時茵感覺到岑默的偏執,試圖補救一下。

  只是她的補救,對於岑默來說,那就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

  「善良,我憑什麼善良?你到底是誰?」岑默就像是刺蝟,時茵的話他一句都聽不進去,而且覺得時茵很不可理喻。

  「算了。」時茵有些無奈,她意識到,這麼跟岑默說,岑默肯定不會聽。

  「不如這樣吧,我同你相處些時日,你總會明白,做善事,比做惡事好。」時茵跟岑默打著商量,她還是希望可以改變岑默。

  岑默大大方方的跟時茵對視,只感覺時茵有毛病。

  「我只想一報還一報!」岑默的世界裡沒有是非黑白,他只知道從他懂事開始,他所接觸的都是惡念。

  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對方如何對他,那他就如何對方。

  時茵憑什麼要求他成為善人?

  .

  時茵有些不敢看下去。

  她並不記得她同岑默還有這麼一段,在她的記憶里,又或者,她想起來的部分里,她只記得,她見到岑默以後,很快就封存了記憶,且極少踏足魔界。

  那時的她,竟然是為了勸導岑默從善?而她根本不知岑默所經歷的事情,如何會這般固執的要求岑默?

  她那時候是在想什麼?時茵想,原本是看岑默的過去,可看到她自己與岑默曾經交集的時候,她反倒是費解與不解了起來。

  若是可以暫停就好了,可偏生她只能夠繼續看下去,片刻都緩不得。

  .

  「一報還一報?冤冤相報何時了?你何不看開些?」時茵還是希望岑默能夠聽她的話,而不是固執的堅持自己。

  時茵堅定的認為,她沒有惡意,那麼岑默就該聽她的,岑默可不要忘記了,是她從奴隸販子手中買下他。

  「我如何看開?你是誰啊?你到底想幹嘛?」岑默不耐煩的很,只覺得時茵憑什麼管他?有什麼資格管他?

  買了他就可以了嗎?

  買了他,時茵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而不是要求他改變自己。

  憑什麼要求他改變自己?

  為什麼他要改變自己?

  時茵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的未來前路坦蕩。」

  時茵的話擲地有聲。

  岑默目光所致是時茵,他看得出時茵所說這話,沒有任何撒謊的跡象。

  他是有些不解的。

  時茵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萍水相逢,為什麼時茵會如此希望他的未來坦蕩?

  甚至於,這句話是真心的。

  時茵跟他,是第一次見面。

  他的母親都恨不得殺死他,為什麼時茵不一樣?

  岑默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急促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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