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他想要的,一定是他的
2024-06-10 22:36:02
作者: 戲水長流
岑默沒曾想,話說到那個地步的前提下,時茵還是不想跟他住。
他憤恨的看向季淮,季淮究竟有什麼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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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每次時茵都會相信季淮,都會偏向季淮?
明明季淮才是那個害得她這般處境的人!
季淮對上岑默憤恨目光,卻只是淡漠噙著笑,是譏諷。
岑默若不是顧忌時茵還在,就該對季淮動手了!
他討厭季淮!
季淮對於岑默對他的敵意,有所察覺,但不理解,可若是岑默在他的眼皮子行待著,那他不怕找不出緣由。
季淮跟時茵有一點很相似,做事情都想要有始有終。
「可以嘛?」時茵看岑默不說話,主動問起來。
岑默裝作是剛才想其他事情似的,假模假樣的接受:「茵茵說了算,你說的對,是我沒有考慮那麼多,我以為我們關係那麼好,可以忽略不計的。」他話音的最後委屈又無措。
時茵嘆了口氣。
「主要是確實不方便,你放心,阿淮很好的,而且我就在你隔壁,沒事的。」即使岑默裝的再可憐,時茵也沒有心軟。
她知曉沒那麼簡單,清楚他們都有秘密。
演的再好,她也不會改變決定。
她有自己想要堅持的底線。
一路走來,她的成長路程也不是一帆風順,她不會輕易懷疑任何人,卻也無法全身心相信誰。
不論是季淮還是岑默,既然都有秘密,那也不該怪她有防備心。
古語有云,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好嘛。」岑默低著頭,任命的接受了時茵所說。
於是乎,本來岑默是想粘著時茵,住進時茵的家裡頭,結果卻是拎著不多的行李,進去了季淮的家。
進去季淮的家中,冷色系的裝修風格,倒是跟岑默而今這喪系打扮頗為契合,為了讓岑默安心,時茵也是先跟著到了季淮家中。
季淮領著岑默住進了他對門的客房。
「我住對面,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他聲音冷淡,乍一聽似乎在命令,但只是平靜闡述。
對於岑默他有意見,實在是沒法好聲好氣。
讓岑默住進他家,僅僅是不想岑默跟時茵住一起。
他都沒跟時茵住一起,岑默憑什麼?
岑默就是對時茵不懷好意,他能容忍岑默在他面前這般,已經很不錯了!
「他好兇。」季淮已經是用最和善的態度了,岑默卻能挑錯。
他在時茵的面前,有意的想把季淮營造成一個對他有敵意的人。
他想要裝柔弱。
就像當時他不知道時茵就是時茵,卻還是想要跟她親近,所以對趙沛施了一些法,讓趙沛對時茵迷戀,想博得時茵好感,當時他就不喜季淮!
只是那個時候受了傷,根本沒察覺,時茵跟季淮,就是他一直要找的。
是他的失誤。
「他這人就這樣,但是本質上不壞的。」時茵安撫著岑默,覺得岑默對季淮真的怕過頭了。
季淮就是看上去不太好惹,其實還好。
季淮聽著時茵對他的評價嗤之以鼻,什麼叫他這人就是這樣?他對她是這樣的嗎?
但是他沒有多說話,只是安靜著。
岑默如何想他,他根本不在意,因為他知道,岑默不會喜歡他。
岑默討厭他,才是事實。
「也許吧。」時茵站在季淮那頭說話,岑默也不好一直說人的不是,只好半推半就。
在確認了岑默就住在季淮家,時茵鬆了口氣,互換了聯繫方式以後,她就回去了自己家,並且謝絕了岑默以自己害怕為由,想跟她一起回去待會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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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茵離開以後,季淮臉色比之剛才,還要冷了幾個度。
「你似乎就是想纏著她?」季淮看向岑默,是不掩飾的敵意。
岑默坦然的坐在了床上,吊兒郎當的評價了一句:「這床還挺軟的。」對上季淮的視線,他一點都不畏懼,甚至平分秋色。
「回答我。」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喜歡她,想跟她在一起。」岑默毫不掩飾對時茵的好感,也不害怕季淮的威亞,他笑不達眼底,何嘗不是對季淮的示威。
從前他總是晚一步,這一次絕度不可能。
就算時茵總是對季淮偏愛,那也不可能一直偏愛吧?
這一世,他總得想辦法,讓二人離心。
「你不該待在人界,你既然是魅妖,就該知道魅妖在人界生活,只會給凡人帶來無盡的煩擾。」季淮沒去正面回答剛才岑默所說,只是轉而說岑默不該待在人界。
岑默扯著嘴角,身上邪氣的很。
「受影響的會是那些愚蠢的人類,又不是我,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季淮,我喜歡她,她也會是我的,你還是趁早認清現實,離她遠點!」
面對岑默的威脅,季淮只覺得幼稚。
「她只不過是當你兒時玩伴罷了。」
並且,岑默明顯也有未知的事情告訴時茵,單單只是喜歡時茵嗎?
季淮不太信。
時茵跟季淮真的很相似。
都懷疑著岑默有其他的心思。
可岑默真的有嗎?
「這就跟你無關了,你給不了她什麼,季淮。」岑默在警告季淮。
可如今季淮並不能聽懂,不僅僅是聽不懂,甚至覺得岑默聒噪,異想天開。
「不惹事,我會看著你留在人界,如果惹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將你送回妖界。」季淮不想再跟岑默對牛彈琴。
他不想岑默留在人界,一面是他對時茵不軌,一面就是魅妖對於沒有任何抵抗力的人類來說,會不自覺地影響到對方。
魅妖會被人不喜,還有個隱秘的原因就是,魅妖能夠魅惑人心,在周圍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或許就被趁虛而入。
所以魅妖都無法成長起來。
岑默過來人間,真的只是找時茵?而不是想換個地方成長嗎?
他的述說看上去誠實,卻又讓人覺得完全不對。
岑默始終坐在床上,雙手放在兩側,在季淮離開了以後,他也沒做其他動作,只是低笑出聲。
季淮也是害怕的吧?
他摸不准他想做什麼,對未知的恐懼,只能通過威脅來讓自己安心。
他微微抬起,歪著頭看著門外,唇角泛著笑意,若有其他人見著,約莫會覺得格外的病態。
「這才剛剛開始。」
他想要的,一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