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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五十年計劃

2024-06-10 21:02:01 作者: 半度茶彌

  她計劃提升眾人的修為是五十年,可因為她重生的原因提前發現了傳送陣,這傳送陣在秦雲宗內門已經不是秘密了。難保彭子賀入門後修煉小有所成,也提前去中原大陸。所以她必須搶在他前面,就將自己熟知的秘境、洞穴里的傳承和資源都收攬過來,削弱他的氣運,多拿一點不就是增加自己這邊的力量,多些對抗他的能力嗎?

  她再度細細交代一番,便讓禹子林先離開了,然後給跟隨自己前往中原大陸歷練一年半的同門發了傳聲玉簡,讓他們儘快趕回來,有要事相商。

  尋思自己還有沒有遺忘的事情,她才將這次要納入自己計劃的修士名單擬定出來。除了跟她相熟的幾人外,還有對宗門絕對忠心的同門,以及她前世絕對值得相助的同門。自然這些名單里的修士不會得到相同的待遇,起碼根據他們修為、靈根、資質的不同,丹藥、陣法和藥浴有所區別。

  她還會分出重點和普遍提升兩個標準對待。

  這個計劃當真是費腦子,鄭芸溪在紙上揮揮灑灑寫了許多,前後看了十數遍,確定沒有遺漏的才將其刻錄到玉簡中收入進乾坤器。而此時陣法被再次觸動,鄭芸溪揮開陣法,便見自己多年沒見的夫君背著光走過來。

  他的身子在這夕陽下更加修長挺拔,將那玄色流光溢彩的法衣穿的很是好看,只是這次或許是他改修劍修的緣故,渾身冰冷的氣息平添了抹肅殺,讓一室溫暖生生成了深秋的涼寒。

  等他坐在她面前,鄭芸溪怔怔地瞧著他的臉,覺得熟悉的陌生。

  馮天揚抬起手放到她頭上,嘴角抹開個弧度,輕嘆口氣道:「怎麼,在外面野的,不認得我了?」

  

  鄭芸溪訕訕地扯著嘴角,她怎不記得當初在馮天揚閉關時自己的應付。她抬起手握住他修長寬大的手,修士身體恢復能力極好,不似凡間練武拿筆的人留下老繭,可她家的天揚太過刻苦,手上的繭子還沒消下去便繼續練劍,長年累月的,手心竟然有著薄薄的繭痕,不知道這些年他到底將自己逼迫到什麼程度,才在短短的六年多的時間中,將修為提高至結丹期十層!

  心裡泛著絲絲疼意,在別人面前她都可以嘻嘻哈哈地過著,再多的苦再艱難的日子她都沒覺得什麼,可看見這個人,不知道為何再也抑制不住那洶湧的感情。委屈思念心疼亦或者各種事後的淚水,全部隨著她撲入他懷中而留下來,低低嗚咽的聲音同樣糾得馮天揚難受。

  他心裡喟嘆下,緊緊摟住懷裡纖細的妻子,輕吻著她的頭髮。他改為劍修,在那常年罡風肆虐的風囹崖中,沒日沒夜地修煉參悟劍意。走上這條路,劍修在一日日修煉和參悟中,向道之心愈加堅定,同樣的對情會看淡許多。他這次出關,能夠很清楚自己的變化。

  他依舊可以為兄弟為師父做出犧牲,也允許他們的親近,但是自己對他們的感情深埋起來,不深思或者遇險,他怕是都能一視同仁了。他也本以為自己面對鄭芸溪時,感情淡薄些,剛剛他也堅定來著,可看見她那小模樣,自己的心中情誼沒退卻半分。

  她是他的劫!

  將淚抹到他的法衣上,哭夠了,鄭芸溪只覺得心神舒暢猶如進階般,她嘿嘿一笑,吻了下他光潔的下巴,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窩在他的懷中。自己這竄出來的矯情勁,她都鄙視不已,說起來這輩子都快四十的人了,在凡間是婆婆輩的了,還跟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馮天揚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的後背,鄭芸溪靠在他的懷中,那種只有他帶來的踏實和安全感讓她滿足地眯著眼睛,老老實實地一五一十地將自己這幾年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自然被獸潮重創的事情給掩去了,她覺得若是她敢說,馮天揚絕對會讓她清楚這天為啥如此湛藍!

  聽到她五十年計劃時,馮天揚手一頓,沒說什麼只是道:「別累著了。」

  鄭芸溪嗯嗯地應下來,正事說完,相別許久濃烈的思念在倆人間漸漸地蔓延開來,洞內的溫度隨之升高。鄭芸溪白皙的臉上染上緋色,眼睛不敢直視馮天揚漆黑眸子裡不再掩飾的熾熱。

  馮天揚將她穩穩地抱起來,大步衝著床榻走去,像是極為珍重的寶貝般輕輕放到床上,手撥開那烏黑略微凌亂的頭髮,嘴角含著笑意看著她為自己慢慢綻放的羞怯。他俯身下去,在她耳邊輕聲道:「想我了嗎?」含上香滑白嫩的耳垂,感受到她身體誠實的反應,低低的笑聲從胸口傳來。

  鄭芸溪難得羞答答地應著,答完想後,抬起有些霧蒙蒙的眼睛,認真地看著他,撇著嘴有些不滿地問道:「你是不是沒空想我啊?」

  馮天揚沒說話,直接堵上那總是破壞氛圍艷紅的唇瓣,帶著急切和難耐,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子,這小沒良心的,他這般努力修煉早早出關不就是因為心裡對她的掛念嗎?她整日野的到處跑,不知道何時能夠念上他一回,每次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小。

  他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身體力行地讓她深切感受到他到底有多麼想念她。

  鄭芸溪眼睛有些出神地望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夫君,被那折磨人的感覺一次次拉進拉出,一會墜入無邊的深海,一會又被拋到九重天。她的眼角這次是真的不由自主沾染了淚珠,被他一次次含去,逼迫她喊他夫君,喊他的名字。

  她聲音破碎,手指忍不住在他脊背和身上同樣折騰出各種痕跡。

  驟雨初歇,鄭芸溪癱倒在他懷裡,真是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嗚嗚地想著,還以為他更冷情了,沒曾想小天揚也跟修煉了般,厲害得緊。嗷嗷嗷,真是痛苦著又快樂著啊。

  馮天揚饜足後,攬著她的肩膀,還忍不住啃了口,見她白皙帶著歡(!)愛後的緋色的身體上布滿自己的痕跡,心裡因為思念而起的暴虐才有所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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