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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這叫啥事

2024-06-10 20:58:34 作者: 半度茶彌

  再者,以前她只想著靠近他,卻沒有往深處想。遇上他,她亂了節奏,很少會想很久遠的事。

  他們都自封了靈力,即便過了這個坎,沒有靈力的他們有了孩子,那麼這個孩子的資質會受很大的影響吧。她不能這麼自私,萬一希兒提前到來了,她這個母親卻明明知道此後果的情況,還任由其發展,致使他靈根和資質改變。她自己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鄭芸溪這次也咬緊牙關,堅守著陣地,她閉著眼不去看馮天揚失望和痛楚的眼神。

  她之前封印了五年的靈力,這在修仙界不過是一年時間,她還能蹉跎的起。封印時間到了自然解封,若是沒到強行衝破會折損修為,甚至可能危及根本。她都有些在考慮要不要找個地方衝破的封印,用靈力挽救下尷尬處呢。

  她的修為本就比馮天揚落後很多,鄭芸溪有些不甘心吶。

  重新賜婚的同時,馮天揚也被封了王,以後也要嚴格地上下朝。王府就是與眾不同,比大理寺少卿好上許多,處處雅致,低調的奢華著,每處都讓她住得舒服,這裡就是她跟馮天揚的家了。

  她還是第一次瞧,到處都新鮮,恨不得一一摸過去,只是鑑於倆人關係沒調節好,她只能看得眼花繚亂卻不敢左擁右抱。

  

  馮天揚嘴角帶著苦笑,他用了許久的時間給她打造了此處,眼前她不加掩飾的喜歡,讓他心裡五味陳雜,只能悶聲說了句去了書房。

  主子們間的關係如何,這些小心翼翼時刻擔心項上人頭的下人們最是敏感。

  相雨被賜給她當大丫頭,這丫頭是個心思單純的,沒有在皇宮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也算是相雨的福氣了。

  「王妃,我聽總管說,這一個月來王爺就待在府里,親自指揮眾人,一點都不允許馬虎。尤其是王妃院子裡,這片桃樹是王爺親自種的,挑的就是含著花骨朵的,現在正好全部盛開了,多漂亮啊!這鞦韆還是王爺自己打磨按上的呢。」

  相雨承了鄭芸溪八卦的心,小嘴也巴拉巴拉地將自己聽來的事都說出來,畢竟主子們高興關係融洽了,大家都好過。

  鄭芸溪坐在鞦韆上,望著那滿眼粉色白色的桃花,她的淚毫無預兆地滴落下來。

  相雨嚇得立馬跪下,小聲道:「娘娘您別哭啊,哪裡難受您說,這麼悶悶地不說話,把身子憋壞了,奴婢心疼,王爺更心疼。」

  鄭芸溪頭靠著鞦韆的繩子,擦擦淚,笑著道:「沒事,就是風吹到眼睛了,去,給我在那邊石桌上擺上琴,今兒個我高興,要彈奏上一曲。」

  「是,」相雨高興地應道,剛轉身又退回來小聲道:「娘娘應該自成本宮的。」

  「家裡沒那麼多虛禮,去吧。」鄭芸溪躍下鞦韆,往桃林中走去,桃林的另一端是馮天揚的書房,在桃林中間有個涼亭。

  她坐下等著相雨抱著琴,身後跟著捧著香爐和點心水果茶水的倆丫頭。

  鄭芸溪有一本琴譜,這琴譜很普通跟凡間的無二,只是出現在大乘期修士的洞穴中,再普通也會讓人覺得內有玄機,只是任由彭子賀的後宮們研究,都得出是個普通琴譜的結論。後來,這琴譜到了她手中。

  若是這真是個寶貝,她用琴當法器也不錯呢。

  鄭芸溪試了下琴音,每一個都很準,她輕笑下,眸子微轉,便從腦子裡挑出一個曲子彈奏起來。

  這聲音清鳴悅耳,如同山澗泉水,又似林間百鳥,能聞到百花香氣,見到那縹緲的仙山。

  這是首渡仙曲,琴譜第一個。

  曲罷後,許久,鄭芸溪喝茶碰撞桌面叮咚聲驚醒了相雨,她訝異地看著近百隻鳥轟然驚起,桃花紛紛揚揚落下,再瞧著自家娘娘一身火紅與金黃相撞束腰居家服,忍不住暗嘆,娘娘長得太傾國傾城,讓她恨不得生為男兒。

  鄭芸溪抬頭看著桃林盡頭那抹玄衣,站起身緩步走過去。

  「曲子不錯,」馮天揚靜靜地看著她走過來,淡淡地說道。

  鄭芸溪嗯了聲,「那個,桃林我很喜歡,鞦韆也漂亮,這裡的一切我都滿意。」

  馮天揚嘴角抿了下,點點頭,「喜歡就好。」

  倆人之間似是疏遠了很長的距離,像是水裡的倒影,能看卻觸摸不到。

  鄭芸溪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她悶悶地走上前,環繞住馮天揚精瘦的腰,「對不起。」

  馮天揚捏住她的手腕,想要將她扯開,可是她固執地不放,他只能輕垂著手臂,望著桃樹林,冷淡地說道:「我要的不是這三個字。」

  「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的,可是又看不得你跟其他女人共度一生。」

  鄭芸溪硬著頭皮有些無賴地說道。

  既然他應了厲書傑來凡間歷劫,還如此決絕,她便成全他,讓他更悽苦些吧。

  鄭芸溪抽抽噎噎,小聲地在他懷裡道:「我害怕,之前,之前是我跟著母親去上寺里進香,當時年紀小因為貪玩,走丟了,被一個壞人捉走,玷污了清白。」說到這裡的時候,她渾身打了個顫,她是被馮天揚身上的寒氣所驚,也是被自己編出來的話為他默哀了遍。

  「我怕,你嫌棄我,而且,我,雖然能夠懷孕,但是若是懷孕了的話,會熬不過去一屍兩命的。」

  「我就那麼好欺騙嗎?童羽心,不,你連童羽心這個名字和身份都是騙我的,」馮天揚使勁地扯開鄭芸溪,背過身去,自嘲道:「我一個坡子,倒成了你們一個個算計的對象,一個個可以隨意遮掩身世的擋箭牌!」

  鄭芸溪懊惱地拍著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都要瘋了,跟一個被各種陰謀陽謀浸染的皇子耍心眼,絕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首戰便壯烈犧牲了,鄭芸溪垂頭喪氣地往回走去。自己徹底是惹怒他了,倆人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感情,不知道被她消磨的還剩多少。她抹著懦弱的眼淚,這都叫什麼事啊,好好地修仙界不待,經歷傳說中的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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