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八個階段

  二爺爺繼續說道：「奇人異士自古以來就有，而且分很多種。

  這其中有相術師，風水師、秘術師、邪術師等等。

  而每個職業都有八個階段，分別是天階，地階、甲階，乙階、丙階，丁階、入門。

  我大哥就是天階相術師！而你則是入門相術師。」

  我沒說話，因為這些我爺爺跟我說過。

  可我記得我爺爺說他自己是地階相術師啊，怎麼到二爺爺嘴裡就變成天階了？

  

  難道我爺爺故意隱藏實力，跟我玩虛晃一槍？

  二爺爺又說道：「你小子，主修相術，可相術卻是入門！

  不過你的秘術是丁階，再努力努力，多看看書，學習學習符籙咒語，就能成為丙階秘術師了。」

  我問道：「陳倩是什麼秘術師？」

  「甲階秘術師！她年齡跟你一樣大。」二爺爺面露笑容。

  我撓頭道：「甲階上面還有地階和天階，二爺爺你說她實力跟你差不多？」

  二爺爺嗯了一聲：「在秘術方面，她的確跟我差不多。我秘術練得不行，當年路走錯了。不過我相術卻是地階！」

  我豎起大拇指，送上一個馬屁：「厲害厲害。」

  二爺爺彈了彈菸灰，呵呵道：「你爸也挺厲害的，可惜就不願意學這些東西。」

  我瞪大眼睛：「我爸也厲害？」

  在我的記憶中，記事的時候，我爸的確跟我爺爺一起幫別人看相算命。

  可後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我爸和我爺爺大吵了一架，然後就去開飯店了。

  從那以後，基本上不跟我爺爺聊相術的事。

  二爺爺看向我：「其實這幾個職業最終的目標都一樣，終點都是一個！比如相術和風水都有奇門遁甲，四盤合陣、顯像心法。

  其實秘術的分支最多，有佛，有道等等等等。

  邪術就更不用說了，趕屍，養鬼，巫蠱……

  什麼趕屍人，養鬼師，巫蠱師都被統稱為旁門左道，屬於邪術師。

  但你要記住，不是所有邪術師都是惡人！也不是所有秘術師都是好人！

  邪術師只是對他們的統稱而已。

  就比如我們相師中，也有很多入門的天天在外面招搖撞騙。」

  我聽得連連點頭：「二爺爺，其實這些我爺爺都跟我說過。

  他還說他年輕的時候學過趕屍，特別崇拜趕屍人。」

  二爺爺哼了一聲：「他學個屁！你聽他吹牛。

  我年輕的時候還去過龍虎山呢，當時我想找那一代的老天師學點道法。

  結果老天師沒見著，還被趕下了山。」

  我忍不住笑道：「二爺爺，你還有這糗事啊？」

  二爺爺點頭道：「我年輕時候去過的地方可多了，我還去過武當，掃地掃了三個月，師父啥都不教我。

  沒辦法，我只好又去了苗疆那邊，本來打算學點巫蠱，結果被蛇咬了，你看我腿上的疤，到現在還在。」

  說著，掀開了褲腿，還別說，左腿小腿上的確有很嚴重的疤痕，看著很是猙獰。

  二爺爺嘆氣道：「被毒蛇咬了之後，我小腿當時整塊都爛了。還是靠那邊的巫蠱師救了我。」

  說到這，他咳嗽一聲：「聊陳倩呢，怎麼扯遠了。我說你小子看上陳倩沒？」

  我：「……」

  「怎麼？沒看上？」

  「二爺爺，我跟她很熟？」

  「你要是看上了，我去陳家幫你說親去。你是白家的人，不會配不上她的。」

  我聽得直翻白眼：「行了行了，二爺爺，我終身大事就不由你操心了。」

  「晚上陳倩那小丫頭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說打算親自去找李畢生，然後讓我幫忙。我給推脫了。」

  我點頭道：「推脫得好，李畢生一百多歲，這種人精還是少惹。」

  接下來二爺爺的話差點讓我噴出一口鮮血：「我跟她說了，讓你陪她去，我還說你隱藏了實力，把你狠狠地誇了一番，反正她信了。」

  我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二爺爺，你認真的？」

  「大哥讓我好好歷練你。」二爺爺這時候把我爺爺搬了出來。

  我苦著臉道：「我相師是入門，秘術是丁階，我去對付那個李畢生，這不是找死嗎？」

  「李畢生不厲害，頂多是個乙階的邪術師，陳倩能對付他的。你跟陳倩去，可以吸取點實戰經驗，學習學習。」

  二爺爺說完站起身：「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我去洗澡休息，我已經和陳倩說好了，她明天上午會來找你。

  而我明天一早得出門，我最近委託很多，比較忙，明天我會把新收的徒弟帶上。」

  俞子豪這時候恰好走了出來，他很是激動道：「師父，明天上哪？」

  「明天去幫人家看風水，你到時候跟我一起。早點睡，明天六點就得出發！」二爺爺說完朝客廳走去。

  俞子豪滿臉激動：「好的師父！」

  我抬頭看著天空，今夜是毛月亮，站在城市中，也看不到幾顆星星。

  而心裡則在尋思著明天的事。

  二爺爺讓我歷練，沒辦法，還是得去！

  大不了到時候遇到危險，把我爺爺給我的符全部丟出去……

  我腦子裡已經開始腦補遇到李畢生該如何應付了。

  ……

  ……

  一夜無話。

  一覺睡到第二天八點多。

  我起來的時候，二爺爺和俞子豪已經出門了。

  我剛洗漱完，前院就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來者正是陳倩，巷子裡還停著一輛淡粉色的轎車。

  「又見面了。」她對我揮了揮手，看似很禮貌，可臉上的冰冷就好像我欠她五百萬沒還。

  她今天穿著休閒裝，背著一個白色的雙肩包。

  我問道：「你助手（楊鋒）呢？」

  「沒跟我一起。」陳倩徑直走進了前院，然後四下打量了起來。

  我開口道：「你自己坐，我去吃點東西。」

  「一起出去吃吧，我也沒吃。剛剛開車路過巷子口，巷口那家早點鋪好像不錯。」她對我發出了邀請，聲音不再那麼冰冷。

  我只好道：「行，那走吧。我聽二爺爺說，你打算親自去找李畢生？你知道他藏在哪了？」

  「不知道，但是他昨天下午又殺了一個人！」陳倩聲音再次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