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過是個被我不要的垃圾
2024-06-10 20:17:00
作者: 談笑間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厲謙爵冷笑一聲,滿臉不屑,「不過是個被我不要的垃圾,她怎麼想,於我而言重要嗎?」
姜十安震驚從他口中聽到這種話。
她沖向厲謙爵,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一雙眼中滿是詫異,「你有病吧?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這種東西她姐是怎麼看上的?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有幾個蠢蠢欲動想過去看看厲謙爵有事沒。
這一巴掌打的真是猝不及防。
厲謙爵被打的臉朝旁邊微偏,他舌尖抵了抵腮幫子,扭頭挑釁的問,「你姐是死了嗎?有什麼話不能自己找我說?還要你來傳話?」
姜十安被保安拖著往後,兩邊肩膀被人束縛著,聞言她冷笑不止,「我姐可沒時間來見你這髒東西。」
說罷,姜十安用力的掙脫開兩個保安的束縛,「放開!我他媽自己會走!」
兩個保安被撇到了一邊。
姜十安氣沖沖的走出去幾步,心中怒火難平,她回頭望著台階上貴氣的男人,「你他媽才是垃圾,我祝你跟姜蔓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兩個孽畜還真是配。
她腦子裡面並沒有那麼多詞彙,罵人都罵不出花。
她氣的腦子疼,本來想來帝都看看有沒有她姐的消息,沒想到碰到這種東西。
她委屈的想哭,可她忍著,上車後她再也憋不住了。
她替她姐感到不值。
幸好現在她姐不在,要是在,看到厲謙爵跟姜蔓勾搭在一起,還不得生氣。
她要回清城。
姜蔓心疼的摸著厲謙爵的臉,「厲少,都紅了。」
她衝著姜十安離開的方向咒罵,「不過是喪家之犬,憑什麼對你動手啊。
一口一個她姐,唐寂那個窮酸東西怎麼配跟您相提並論?
姜家那麼大的火,說不準早死裡面了。」
厲謙爵抬手握上自己臉上的那隻手,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他臉色被照的晦暗不明。
姜蔓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柔柔的撒嬌,「厲少,這兒這麼多人呢。」
摸人家幹什麼。
下一秒,清脆的一聲咔嚓。
姜蔓疼的臉上一下沒了血色。
她疼的想叫,厲謙爵另外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阻止她發出任何聲音。
他俯身,貼著姜蔓的耳朵,嗓音幽魅,掐著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緊,「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任何關於她們的事,聽到了嗎?」
姜蔓呼吸不過來,眼淚直接湧出眼眶,大腦一片空白的點頭。
在她覺得自己要死在厲謙爵手中的時候,男人鬆了手。
她大口喘氣,眼淚不停地往外面冒,手腕生疼,她全身都在顫抖,她低頭不讓眾人看到她什麼情況。
剛剛那番動作在旁人眼裡再親密不過。
眾人看厲謙爵緩緩直起身子,依舊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絲毫沒有受到姜十安的影響。
他們趕緊出聲調侃。
「有些女的也是認不清自己,厲少不過是玩玩她,還當真了,好聚好散不行嗎,非得過來自找不快。」
「就是,厲少,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厲謙爵神色淡淡,「她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
眾人將視線落在姜蔓身上。
看著確實像不舒服的樣子。
不管姜蔓到底難不難受,重點是厲謙爵的意思。
他們笑著送厲謙爵離開。
等人消失後,終於有人說了。
「這個姜蔓長得,像唐寂。」
「不是像,第一眼我看到她的時候都認錯了,要不是言行舉止有差異,我都要以為這就是唐寂了。
這兩個人長得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照我看,厲少怕是忘不掉唐寂啊,受了情傷,才找了這麼個替身吧?」
他們猜不准,之前唐寂在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感情也沒多好啊,又是退婚又是新歡的。
亂七八糟。
「管他呢,關咱們什麼事,反正小門小戶也不可能結婚,對目前金融圈子也造不成什麼影響。」
「走吧,咱們下一局!」
厲謙爵上了車,姜蔓忍著疼手剛摸上車門,面前的車玻璃就放了下來,「我讓你上車了嗎?」
姜蔓下意識鬆開了門。
厲謙爵踹了一下前面的司機位,司機立馬踩下油門走了。
留給姜蔓的只有一臉汽車尾氣。
姜蔓雙眼通紅,一開始厲謙爵把她撈出去的時候她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渾身都透露著桀驁不馴。
這不是個好惹的人。
她後來知道,他是帝都的王,身份地位極高。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跟自己有交集?
她一度以為他暗戀自己。
可經過相處的這幾天下來,她越發清醒的知道,這人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了個隨用隨拋的玩偶。
不過是逢場作戲。
他陰晴不定,眸底始終有一抹散不去的陰鷙。
她怕他,可她不能跑。
離了厲謙爵她什麼都不是。
儘管這男人對她並不好,可她不缺錢花。
這就夠了。
她自嘲的笑,自己之前好歹是個千金小姐,沒想到現在竟然混到這種地步。
她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等車去醫院。
他剛剛折了她的手腕。
是在威脅她,可她說姜十安的時候他並沒有反駁。
到底是那句話讓這個男人性情大變,她沒有一點頭緒。
厲謙爵回了厲家。
現如今的厲家已經沒了那個後媽跟私生子的事。
厲謙爵原先還有扮豬吃老虎的意思,從這次回來以後他就徹底不裝了。
把後媽跟那個私生子壓的死死的,導致母子兩個在厲家看到厲謙爵就跑。
他回來這麼多天,他們兩個也沒有一點作妖的心思。
燕歲寒跟洪敘婭呆在一塊,本來在客廳打牌,看到厲謙爵回來後打了個招呼。
男人就跟沒聽到似的直接走了。
洪敘婭這下連打牌的心思都沒了,「再這麼下去,他會不會出事?」
「不可能,在徹底知道唐寂死之前,他不會有動作的。」
洪敘婭想了想,還是覺得燕歲寒做的手腳厲謙爵已經知道了。
如果這點動作都察覺不出來,那他還怎麼走到今天。
洪敘婭真是服了,「唐寂那麼騙他,他還念念不忘?」
還把姜蔓撈出來,就為了看看那張形似神不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