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兩個大色女
2024-06-10 19:08:17
作者: 雪玲
後院,安安靜靜。
一點兒歌舞昇平的意思都沒有,楚晚晚偷溜過去,看到巧玉站在旁邊伺候,容涇陽在和寧奕修吃菜喝酒。
一般來說,寧奕修晚上吃的東西比較少,至於容涇陽,昨日的口腹之慾險讓她去死去活來,如今的她也不敢吃太多東西。
「這是太史五龍羹,怎麼樣?」
這道菜做起來煞費苦心,據說這道菜的口味和真龍龍肉味道一樣。
「謝了。」寧奕修不過用調羹嘗了一口,矜持的點了點頭。
「這是玉堂富貴。」
容涇陽介紹,所謂玉堂富貴就是翡翠白菜做的,用高湯澆下去,一股香馥馥的氣流沖天而起。
容涇陽抿唇一笑,一口氣介紹了不少菜給寧奕修。
遠處,楚晚晚看到這裡,皺皺眉,「咱們在這裡偷窺多少有點兒不好,人家在吃正兒八經的菜,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萬一,」青玉著急,唯恐楚晚晚離開,抓住了她的手腕,「奴婢說萬一啊,萬一他們給主君下毒了怎麼辦啊?」
「你以為你家主君是個蠢蛋啊,這麼容易上當受騙?」
楚晚晚打了個哈欠,不情願在這裡繼續偷窺。
似乎寧奕修已發現了楚晚晚,他準備起身,「要是沒有其餘什麼事,殿下就先享用,臣下逃告辭了。」
全身而退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寧國君,」看寧奕修臨陣脫胎,容涇陽提高了聲音,「主君,您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喝一杯?」
這是用蛇床子和鎖陽等浸泡出的酒水,喝一口勢必春心萌動,用巧玉的話來說,饒你百鍊成鋼,今晚也要你死去活來。
寧奕修聰明過人,怎麼可能稀里糊塗喝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他看似喝了,實則不過用嘴唇觸了一下杯子,至於裡頭的東西,已灑在了看不到的黑暗中。
看寧奕修喝了東西,巧玉大喜過望,興奮雀躍,看上去居然比容涇陽還要開心。
「好了,早點兒休息吧。」
寧奕修到遠處去了。
楚晚晚一看,這就是再尋常不過的宴會啊。
「我可不要在這裡勾心鬥角,再說了,他既不喜歡容涇陽又不喜歡巧玉,我擔心什麼呢我?」
「但夫人,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青玉顯然格外不放心。
楚晚晚卻付之一笑,「好了好了,多大點兒事,不要擔心。」
楚晚晚沒有注意到,她才剛剛轉身離開,不可思議的情況就發生了……
容涇陽手軟腳軟暈厥了過去,倒便宜了巧玉,巧玉急忙跟在了寧奕修背後,寧奕修頭也不回,「你做什麼呢?」
「殿下,奴婢喜歡您已多年了,您知道的。」
寧奕修冷笑,帝京喜歡他的女孩兒數不勝數,他不是變量而是常數。
寧奕修沒有回頭。
巧玉一面走一面脫衣服,寧奕修沒有回頭,自然看不到後面的巧玉有什么小動作了,「主君,您回頭看看奴婢啊。」
寧奕修回頭,巧玉一下子擁了過來,寧奕修眼神幽冷,質問道:「你做什麼呢?」
「奴婢喜歡主君您啊。」巧玉搔首弄姿,趙群對她的胴體情有獨鍾,床笫之間,她很是厲害,她就不相信了,自己脫光了還不能勾引到寧奕修。
月亮穿梭在雲里,風吹過,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靜謐的夜裡,明澈的月下,女孩兒咬著下唇,嬌嫩的紅唇那樣具有肉慾。
女孩兒含情脈脈看向對面的男子,兩人面面相覷,「主君,您就給奴婢吧。」
就在此刻,寧奕修冷笑一聲到遠處去了。
巧玉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事情醞釀到這裡,除了尷尬就是尷尬。
寧奕修準備回去休息,卻忽的感覺身體燥熱,原來,處心積慮的巧玉不但在酒水裡下了藥,甚而還在菜品上動了手腳,那些菜單個兒吃其實沒有什麼,然而一旦合起來吃,就會有催情的作用。
寧奕修還沒進屋,楚晚晚已走到了門口。
青玉還在這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楚晚晚已準備關門,「好了,你這都是什麼大道理啊,我都知道,咱們來日方長啊,今天我不想聊這個了。」
此刻楚晚晚累壞了,她只想好好兒休息休息。
才剛剛準備關門,楚晚晚卻看到對面的寧奕修,寧奕修面紅耳赤,跌跌撞撞,趔趔趄趄進入了屋子。
楚晚晚還以為寧奕修受傷了,著急之餘急忙追了過去。
「主君,主君啊?」
屋子裡寧奕修呼吸紊亂,狀態一點不好。
「哎呀,主君。」楚晚晚也不知寧奕修這是怎麼了,二話不說踹開了門,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打開,映入眼帘的是寧奕修那滾燙的一張臉,如猴兒屁股一樣。
楚晚晚還以為寧奕修中毒,急忙靠近,「主君,您感覺怎麼樣啊?」
「出去,」他幾乎在用命令式的口吻脅迫她離開,「快出去。」
「為什麼啊?」楚晚晚皺眉,寧奕修不解釋,用力將她推到門口。
譚官看事情不對頭,急忙進入,出來後譚官嘴角前者壞笑,解釋道:「主君要洗冷水澡呢,洗了就好了,這不是什麼大事。」
「你們主君究竟……」
自楚晚晚穿越過來就和寧奕修在一起。
都說寧奕修是太監出生,但楚晚晚一點沒能從寧奕修身上看出宦官的特徵。
太監說話動不動就喜歡拉起公鴨嗓,捏著蘭花指,但寧奕修一身正氣,並未有類似於的動作。
太監唯唯諾諾,對高官顯貴馬首是瞻,但寧奕修不同,他硬生生將自己活成了一個傳奇。
在帝京,寧奕修是無人不知的存在。
楚晚晚懷疑,這個宦官是個假的,此刻終於有了驗證的機會,何不就看看呢?
「你弄水去,快著點兒。」楚晚晚揮揮手。
譚官不敢怠慢,急忙弄水去了。
等譚官回來,寧奕修已開始沐浴。
楚晚晚說是回去休息,但才走了一會兒就折轉了回來,因為她發現,寧奕修這傢伙很是奇怪,他在沐浴的時候杜絕任何一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