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2024-06-10 19:06:43 作者: 雪玲

  楚晚晚只感覺噁心。

  這要被親一下,不將五臟六腑吐出來才怪呢。

  那女孩看楚晚晚不主動,她那肥嘟嘟的鹹豬手已落在了楚晚晚的屁股上。

  「公子這……怎麼如此 挺翹,不對啊,這……」

  那女孩還在判斷,楚晚晚右手臂已經抬了起來用力斬在女孩後脖頸的大動脈上,那女孩連慘叫都沒發出,眼前一黑就暈厥了過去。

  楚晚晚才準備出門,哪裡知道小二哥卻來了:「公子,小店供應免費的碧螺春,請您開門。」

  楚晚晚看了看地上的肥婆,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她外衣,將那肥婆塞在了羅漢床下面。

  

  緊跟著,小二哥進來了。

  楚晚晚也想不到今日如此出師不利,居然會遇到這等一波三折的事。

  那小二哥環顧一下屋子,「公子,小桃紅呢,這小桃紅最是懶做,連日來都有客人舉報她,您啊,您要多多擔待。」

  楚晚晚點頭,拿出一張銀票,「這個給你去買點心吃。」

  那小二哥才靠近,發覺銀票上有什麼白色粉末,他兀自好奇,尚且來不及研究,楚晚晚已經用力將銀票壓在那人鼻孔下。

  那小二掙扎了片刻,漸次軟瘓了下去。

  前世,楚晚晚學的是中西合璧的醫學,對人體和藥材一清二楚,剛剛她人才進來就看到了窗口陳列的一排排曼荼羅。

  曼荼羅的花粉具有致幻作用!

  倘若比例用得好,那就是一等一的蒙汗藥。

  她一不做二不休,將那小二哥放倒以後找了繩索將此人和肥婆捆綁在一起,用力塞在了床下面。

  緊跟著,門吱呀一聲打開。

  楚晚晚搖身一變已成了一個瑰姿艷、逸美輪美奐的妙齡少女。

  她唯恐被人識破。

  哪裡知道這 內的女子不計其數,大家都著急賺錢做生意,壓根就沒人理會自己。

  楚晚晚在二樓溜達了一圈也沒找到寧奕修。

  就在她準備下樓去查台帳的時候,之前那老鴇卻湊了過來,灰喜鵲一般喳喳喳的叫了起來——「你這死丫頭你做什麼呢?人家都弄的熱火朝天的就你是個孤家寡人,丟人現眼什麼?還不到天字號房子去伺候大爺去。」

  楚晚晚準備開溜,那老鴇卻一下子掐住了楚晚晚的耳朵,三兩下將楚晚晚送到了所謂的天字號房。

  「你這一把賤骨頭,還自命不凡什麼?都到麗春院了,你還清高個屁,快去伺候大爺,這位可是有錢人,滾進去。」

  那老鴇二話不說推開了門,用力將楚晚晚推了進去。

  楚晚晚傻了眼。

  屋子裡的人瞠目結舌。

  寧奕修?

  她看到寧奕修醉醺醺坐在胡床上……

  印象中的寧奕修是從來不會喝酒的,更沒有一次如今日一般大醉酩酊,她頓時感覺異常,再看時,楚晚晚又看到了窗台上的曼荼羅。

  怎麼每一個屋子裡頭都有曼荼羅?

  這曼荼羅不是什麼觀賞性的植物,為何到處都是。

  一個女子已靠在了寧奕修身上,她的手在寧奕修胸口畫圈圈。

  「公子,今晚我們和您一起玩兒,保證您欲仙欲死。」

  另一個女孩笑嘻嘻的站起身就要給寧奕修脫衣服,「咱們不著寸縷的才更好呢,快來吧您。」

  楚晚晚吃驚。

  寧奕修啊寧奕修,你向來聰明絕頂,今日怎麼就著了道了?

  楚晚晚才靠近寧奕修,就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味,那花香味是從蠟燭中散發出來的。

  楚晚晚頓時明白了什麼。

  從七歲開始她在醫學方面的天賦已暴露出來,十一歲楚晚晚已學會辨認各種草藥,十五歲,楚晚晚閉著眼睛就能從氣味分析出面前是什麼。

  眼前的蠟燭內有鎖陽以及蛇床子、澤漆等氣味。

  這些藥和曼荼羅混合起來,不但能讓人迷失心智還能催情。

  再這麼下去,只怕局面不好處理了。

  那侍女才準備給寧奕修脫衣服,寧奕修已握住了拳。

  楚晚晚看室內亂糟糟的,二話不說湊近了蠟燭。

  這幾個女孩還以為楚晚晚準備給客人沏茶呢,哪裡知道楚晚晚一手肘撞在了蠟燭上,屋子裡頓時一團漆黑。

  楚晚晚快速打開窗戶讓空氣對流。

  寧奕修呼吸到了新鮮空氣,頓時感覺胸口舒暢。

  有女孩急忙去關窗,趁著黑,楚晚晚將滾燙的蠟燭丟出去,一下子打在了那女孩手腕,那女孩頓時慘叫。

  楚晚晚湊近寧奕修耳邊嘀咕了一句,「夫君,您如何被這群鶯鶯燕燕給戲弄了啊,咱們不走更待何時呢?」

  寧奕修一把抱住了楚晚晚腰肢,兩人縱身一躍到後院去了。

  這後院是一片毛竹林,大的很。

  寧奕修已筋疲力竭,嘩啦一下從一座低矮的屋頂上滾了下來。

  楚晚晚也跌了下來。

  得虧地上是一片綿軟的枯枝敗葉,否則此刻兩人勢必受傷。

  楚晚晚急忙用衣袖扇風,寧奕修許久才恢復了過來,見楚晚晚在憋笑,寧奕修皺眉,「你想笑,好好兒笑就是!」

  「哈哈哈,哈哈。」

  楚晚晚肆無忌憚放聲大笑。

  寧奕修眼神逐漸狠厲,警告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主君,那窗台的花有毒,至於蠟燭也有毒,您中毒也情有可原,好在中毒不深,休息休息就好了,否則等會兒人家會將您開膛破肚還是吃干抹淨就不好說了。」

  寧奕修微訝,眼神愕然,「四葉鈴蘭有什麼毒?」

  楚晚晚忙解釋,「那可不是什麼四葉鈴蘭,那是雲南的曼荼羅!曼荼羅有白紅兩色,白色花蕾有毒,紅色雄蕊有毒!兩者的果子都有毒,可用作臨床麻醉。」

  聽楚晚晚滔滔不絕的分析,寧奕修吃驚,「你如何知道的這麼多?」

  在他的記憶印象中,楚晚晚就是個脾氣暴躁的八婆,哪兒會這麼多東西?

  楚晚晚眯縫了眼笑的人畜無害,「自那日死中求活後,我兩世為人一般什麼都會了,主君,您說這會不會就是道友說的「伐毛洗髓啊?」

  寧奕修指了指面前,「晚晚,你靠近一點。」

  楚晚晚不疑有他,急忙靠近。

  但下一刻楚晚晚卻忽的被寧奕修卡住了咽喉!

  她用力掙扎扭動,但無濟於事。

  「主,主君饒命啊,我哪裡做的、不、不好,你……說出……出來,不要這樣啊!」

  楚晚晚眼前一黑,隨時可能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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