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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死亡未嘗就是不幸

2024-06-13 21:14:15 作者: 天揚

  與多勒泰敘了會舊,婉拒到多勒家族做客的邀請,五人返程回酒店。

  「米勒船長,此行辛苦了。」

  米勒圖森的任務已經完成,余小魚給了他一萬美元小費。

  

  米勒圖森也不客氣,接過小費感激道:「余先生,我要連夜返回A國向少爺匯報。發生任何事,都可以找多勒家族幫忙。」

  「好,辛苦了。」

  米勒圖森離開後,張帆也走了,四人步行著回酒店。

  無話。

  翌日一早,四人前往機場。

  有路易斯波特安排好的航班,他們無需購買機票,只需通過VIP登機口登機即可。

  可到達機場後,余小魚眉頭皺成了川字。

  路易斯波特安排的私人飛機,居然在後半夜飛走了。

  四人只好返回售票大廳購買機票。

  不料,前往龍國的航班全部停航,工作人員給出一個天氣原因的解釋就不再多說。

  「怎麼回事,我們並沒有收到航班停航的消息。」常晨陰沉的哼道。

  「有人不想讓我們離開Y國,既然這樣,成全他們就是。」

  余小魚提起行李箱,轉身朝航站樓外走去。

  「余先生,你指的是香江前首富李家?」追上來的王歸一憤怒的問道。

  「除了李家我想不出還有何人,看來李俊凱還沒有吸取香江的教訓。」

  余小魚嘴角一冷,看在在香江時,他還是太仁慈了。

  老祖宗的那句話沒有說錯,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小魚,關香江李家何事?都是龍國同胞,他們為何這麼做?不如我們直接去大使館,請大使協調,安排我們回國?」

  陳水函一刻都不想呆了,她急於回到國內,向閣里做一個完整的匯報。

  霍雷剛被斬掉腦袋都能不死,千軍閣必須立即整軍備戰。

  「不急,既然他們不肯吸取教訓,那我就跟他玩一玩。這一次,我可不會仁慈了。」

  余小魚冷笑一聲,他本可以向多勒家族求救,他相信身為機場的控制人,多勒泰會送他們走。但這樣一來,豈不是讓暗中搞鬼的那些酒囊飯袋認為他慫了?

  重新開了客房,余小魚將行李扔下,說道:「你們留在酒店裡休息,我出去逛逛。」

  「我能跟你去嗎?」陳水函期待的看著他。

  「可以。」

  兩人離去後,常晨陰笑道:「聽說這些年香江李家將大部分資產轉移到Y國,怎麼得罪他了?」

  「那是在余先生去A國前,那件事牽連極廣,李俊凱那個二百五自以為是,被余先生教訓了一頓。」

  聽他說完後,常晨驚呼道:「沒想到我們離開龍國後,國內發生了這麼多事,連洪門都牽涉進來了。」

  「等著瞧吧,李家還不知道他們惹到什麼人。今後,只怕無人再記得香江的前首富姓李了。」

  王歸一眼神一寒,對李家提不起半分同情。

  利利普大學,作為全球排名前二十的老牌高校,正度過了建校一百周年的校慶。

  百年的歐式建築雖然比不上國內那些皇家園林的歷史氣息厚重,但也不算太差。

  曾經抵禦過戰火的建築,如今還能看到牆壁上的彈孔,成為不少近代史學者的打卡地。

  余小魚無所事事的瀏覽著校內景色,不時的還能遇上晨讀的大學生。

  「大學真好!」

  沒有上過大學的余小魚,對大學有著特殊的情感。

  若不是當時的家庭情況不允許他在繼續上學,以他的成績,考上一個重點大學並不太難。

  沒有上過大學,是他耿耿於懷的遺憾。

  「我看不是大學好,而是人好。」

  陳水函幽怨的調侃道。

  「學校好,人也好。」

  余小魚搖了搖頭,不屑於去解釋。對,他來利利普大學,就是為了范雙雙而來。

  「你怎麼這麼賤呢?范雙雙那樣對你,你還死皮賴臉的送上門來找罵。」

  誤以為余小魚是看上范雙雙的姿色,陳水函不留情面的說道。

  「......」

  余小魚無語的翻著白眼,恰好有一名女大學生經過時,他客氣的問道:「同學你好,請問你知道範雙雙在哪嗎?」

  「對不起,我沒聽說過范雙雙這個名字。我們學校有三萬同學,先生要找人,得先確定她在哪個系。」

  「這樣啊...謝謝。」

  他只知道一個名字,在三萬多人尋找,的確不容易,

  余小魚只好放開感知,搜尋著學校。

  「找到了。」

  一會後,余小魚感知到范雙雙坐在一個小花園裡。

  「小魚,你找她幹什麼?你不會真跟她們說的那樣,仗著在國內的身份找留學生胡搞吧?」

  見他對范雙雙這麼上心,陳水函心裡黯淡不已。常晨已經承認是他開的黑槍,余小魚為何對她還是這般的冷漠。

  論容貌身材、家世地位,她哪一點比不上范雙雙?

  余小魚若真想釋放,她難道不行?

  「陳小姐,帶你來就是錯誤。」

  余小魚無奈的搖搖頭,朝著范雙雙所在的小花園走去。

  後面的陳水函,頓時芳心一痛,擦掉委屈的淚痕,跟了上去。

  小花園裡,范雙雙抱著書本正在晨讀,但她的心思顯然不在書本上。

  余小魚的腳步聲並未刻意放輕,走到她跟前都未發現。

  「死別的時辰到了,我們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你們去活,哪一個更好,唯有神才知道。」

  看著書上的文字,余小魚輕聲讀了一段,微笑道:「你喜歡哲學?」

  「對啊,我就是哲學系...」脫口而出的范雙雙猛然抬起頭來,見是他,冷笑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還是認為我已經失去了依靠,就會任你胡來?」

  「這句話是蘇格拉底被叛死刑後說的,他安詳的接受了死刑裁決。他雖然死了,他的哲學卻活在人們的心中,而那些審判他的人雖然還活著,卻無人記得他們的姓甚名誰,一生中做了幾件對人類社會有貢獻的事。死亡未嘗就是不幸,活著未必就是幸運。」

  余小魚不客氣的坐在她一旁。

  范雙雙警惕的站起來,遠離他說道:「怎麼,昨夜動強不成,今天換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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