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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腹黑九千歲的掌心嬌10

2024-06-10 17:55:18 作者: 魚非語

  離晚意是熱醒了的。

  她睜開眼的時候,看著宴辭近在咫尺的俊臉,整個人還茫然了一下。

  為什麼宴辭會躺在她的身邊?

  還別說,這人長得十分英俊,而且還文武雙全,竟然成了一個太監,實在是可惜。

  不過,離晚意雖然同情宴辭的身世跟遭遇,但她可不能心平氣和地跟他躺在一處,就算是做戲,也沒有必要挨得如此近。

  離晚意掙扎著要坐起來,怎奈可能是之前服用了藥的緣故,身子軟得不像話,一點力氣都沒有,結果一下子摔了下來,直接砸在了宴辭身上。

  宴辭發出一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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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長長的睫毛輕顫兩下,眼睛緩緩睜開,黑漆漆的眸子上因為剛睡醒,蒙上了一層水霧。

  他看著離晚意,「郡主,你這是……」

  離晚意小臉爆紅,她一手撐著,抵在了兩人中間,她開口道:「我怎麼昏倒了,為什麼我們會躺到了一起,還有,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她問了一串的問題,而且又開始掙扎了起來。

  「別動!」宴辭突然開了口,一手扶住了她的細腰,眸子暗了幾分,「待會要讓人發現你在我的床榻上才行。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狩獵的人應該要回來了,他們會發現你不見了。」

  離晚意身子一僵,感覺宴辭放在她後腰上的那隻大手,炙熱無比,她訕訕道:「既然是做戲,那就不用靠得如此近吧?」

  宴辭嘴角含笑,「剛才並沒有這麼近,不是郡主突然跌入我懷中來的嗎?」

  離晚意:「我,我不是剛才想要起來,沒有坐穩麼!那你趕緊鬆開呀!」

  溫香軟玉,宴辭哪裡捨得鬆開?

  他之前以為,自己竟然會對容城郡主動了心思,可能是自己近期沒有服用那種藥的緣故。

  那藥會讓他的身體呈現出閹人的模樣,可事實上他一直按時服藥,但還是每次見到容城郡主,目光就不自覺地去追隨她。

  就比如現在,他抱著她,就不想鬆手。

  宴辭:「這樣會更逼真一些。」

  離晚意一愣,「什麼?」

  宴辭握住了她的手,按住自己的腰帶,聲音中帶著一抹蠱惑,「郡主喝多了酒,意亂情迷地闖進了我休息的屋子,不做點什麼,怎麼能夠讓人認為我們倆非成親不可?」

  離晚意感覺手中按著的腰帶,更加燙手了。

  她聲音發抖,「做,做什麼?」

  宴辭:「解開這個腰帶,然後把手伸進去,哦,往上伸,不要往下。」

  大灰狼蠱惑著小白兔,告訴她前面那有著一片鮮嫩可口的青草,可實際上青草不過是誘餌,前面明明就是狼窩。

  離晚意此時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熱得燒起來了,她輕咬嘴角,「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我在你這裡,已經可以讓他們去誤會了吧?」

  「郡主你是怕了嗎?還是,你把本都督當成男人一樣了?你不是醫者嗎,醫者會介意男人女人的身體嗎?」

  離晚意咬了咬牙,這哪裡會一樣啊!

  隨後,宴辭自嘲一笑,「郡主放心吧,我只是一個太監而已,還是你擔心……自己會對一個太監產生什麼非分之想?」

  「我當然不會!」離晚意心一橫,猛然扯開了那鑲玉腰帶,咣當一聲,給丟到了地上。

  小手往上,摸到了一道疤痕。

  離晚意一愣看向他,「你腹部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嗎?」

  疤痕很大,可見當時的傷口會十分慘烈,弄不好都會傷了五臟六腑。

  宴辭卻笑得輕描淡寫,「這算什麼,還有比這更嚴重的傷,我心口窩那處傷口,當時都看到心房了,郡主如若不信,可以摸一摸看。」

  離晚意:「……」

  她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不過,如果宴辭真是穆皇后的兒子,那麼他從小到大,肯定經歷了許多危險,弄不好身上肯定有更加嚴重的傷痕。

  離晚意動了惻隱之心,「其實,有一種藥膏,可以去除疤痕的,你可以試試。」

  宴辭:「其實我自己是不在乎身上這些疤痕的,不過如果郡主不喜歡,那我回頭就試一試祛除疤痕的膏藥,以免郡主摸起來不舒服。」

  離晚意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有沒有疤痕跟我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外邊傳來喧鬧聲,應該是有人趕了過來,也就是他們今日做這場戲最重要的一場了。

  離晚意也暫時把心頭被宴辭逗起來的火氣,往下壓了壓,她嬌嗔地瞪了宴辭一眼,也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

  倒是宴辭突然低啞地說道:「眼神不對。」

  離晚意:「什麼不對?」

  此時,那些人已經來到了門口,隱隱約約地聽到有個丫鬟說道,「世子大人,奴婢親眼看到了郡主進了都督的屋子啊!」

  離瑾:「如果你敢胡說八道,壞我妹妹的名聲,我非殺了你!」

  丫鬟:「奴婢敢對天發誓,如果說的不是實話,就讓老天爺用雷劈我未來夫君!」

  這到底是哪裡找來的做戲的丫鬟?

  離晚意有一個恍惚,突然眼前男人的臉靠了過來,那微涼的唇角也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嗚!」

  離晚意一驚,她的手下意識地想要去推開宴辭,但腰的大手緊緊地箍著,提醒著她現在這場戲千萬不能失敗。

  一推一拉中,倆人的衣衫都散落開來,雖然並沒有露出什麼,但卻也盡顯旖旎。

  離晚意感覺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身子愈發發軟,眸子中氤氳滿了水汽,她好像是要溺水的魚一樣,想要抓住求生的浮木。

  可亂動的手,卻不知道碰觸到了哪裡,反而好像是鼓勵宴辭一樣,讓他下意識地加深了這個吻。

  離晚意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危險,明知道不該繼續這樣下去的,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夠死死地抓住那一節浮木。

  她閉上了眼,泛紅的眼尾盡顯旖旎。

  就在這個時候,宴辭房間的門被人一腳猛然踹開,衝進來的人看到裡面的情況後,大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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