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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就是玩物

2024-06-10 13:02:57 作者: 絮兒飛

  不管怎樣日子總還是要過的,婉兒也沒有去尋死覓活,如果和蕭凌風發生關係算是犯錯,那也不是她的錯,該受懲罰的人不是她。

  不過,她心情不佳,做飯的事就不管了,跟大家也沒什麼話好說。每天在菜園子裡,除草澆水,侍弄著這些鬱鬱蔥蔥的菜苗和麥苗子。

  春香偶爾還能跟婉兒搭上幾句話,福來心裡慚愧和心虛,都不敢見婉兒。蕭凌風也沒有去找過婉兒,只是每天站在門口,看她提水澆地,或在井口洗衣,忙忙碌碌。

  今天,她從中午一直忙活,現在天都要黑了,還不停歇。想再提兩桶水把麥子澆一下,可胳膊有點使不上勁,所以,往上拽水桶的時候,繩子在手裡一松,又掉了進去,手被繩子摩擦的有點疼,她忍不住放在嘴邊吹了吹。

  婉兒要重新打水的時候,一隻大手伸過來拽住了繩子。婉兒轉頭一看是蕭凌風,她別開視線,轉身就走。

  蕭凌風則皺起了眉頭,兩個大步追上去,一把拽住了婉兒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面前,「你到底要氣多久?你打算就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嗎?」

  「您是王爺,奴婢怎敢跟王爺生氣!」婉兒努力地甩開了蕭凌風的手,後退了兩步,一臉的疏離和冷漠。

  蕭凌風要氣炸了,無法理解她跟他睡了是這麼一件天理難容的事嗎?對他來說,要一個丫頭,天經地義!

  他就是太在意了,處處忍讓她,讓她徹底不將他放在眼裡,甚至對他相當不屑,「春香,過來!」

  春香正在準備做無法,看到蕭凌風和婉兒吵起來,她有些膽戰心驚的,聽到王爺喊她,就趕緊跑了過去,「王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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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凌風拿出了王爺的威嚴和權威,就算他被幽禁,但王爺還是王爺,「從今天開始,陸婉兒睡本王房間。去把她的東西收拾進來!」

  「王爺……」春香看了一眼婉兒,有些糾結。蕭凌風卻怒道:「還不快去!是要本王,親自動手麼?」

  「奴婢這就去!」春香只得跑去了婉兒的草棚子,將婉兒的棉被和衣物全都收拾到了蕭凌風的木屋子裡。

  婉兒滿眼冷凝地看著他,蕭凌風討厭極了她那眼神,拽著她大步往自己屋子裡走去。

  春香滿心糾結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凌風把婉兒拽回屋子裡甩上門後,將她一推,婉兒身子一個不穩,跌坐在床上,她想站起來離開,蕭凌風卻再度將她推倒,滿眼猙獰地看著她:「陸婉兒,你說的沒錯,你在本王眼裡就是一個玩物而已!本王想玩你,你就乖乖給本王躺平了,讓本王玩個盡興!」

  「你……」婉兒被他氣得臉都白了,抓起枕頭丟向他,也忍不住大罵道:「你混蛋,無恥!下流!我恨你!」

  我恨你三個字,徹底刺激到了蕭凌風,他欺身上前將婉兒推倒在床,而後壓了上去,「陸婉兒,本王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混蛋!」

  婉兒氣怒之下啐了他一口,蕭凌風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得有些滲人,「很好,本王就喜歡帶勁的。」

  說罷,低頭吻了上去。

  ……

  沒有任何準備,蕭凌風就那樣闖入了她的禁地。疼,疼的婉兒瞬間一身冷汗,卻咬緊了牙關,不出一聲。

  蕭凌風卻拽起了被子蓋在她臉上,不想看她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她算什麼,一個被休掉的,地位卑賤的廚娘而已,不必在意她什麼感受,他想要,就要得到!

  事後,婉兒沒有哭,也沒有鬧,顯得十分安靜。蕭凌風摟著婉兒,用力地摟著。明明得到了她,為什麼心裡卻空的厲害。

  早上,是蕭凌風先醒來,看到懷裡的她還睡著,忍不住親在她圓潤的肩膀上親了親才起床出去。

  婉兒睜開雙眼,看著簡陋的木屋,回想著蕭凌風對她的所作所為,心裡有著對他的恨,卻又莫可奈何。

  她起身,穿上衣服。剛下床,春香進來了。她把洗臉盆放在了凳子上,一開口竟然來了一句:「主子。奴婢來伺候您梳洗更衣了。」

  婉兒一愣,望向了春香。「你剛才叫我什麼?主子?我可不是,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春香則急忙說:「主子,您現在是王爺的人了,按照規矩,您就是奴婢的主子了。直呼名諱,實屬大逆不道。」

  古代等級森嚴,婉兒知道一些,看春香這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的行徑還真的是大逆不道,能活到現在也實屬不易了。

  呵呵,跟王爺睡兩次就變成主子了。婉兒笑了,笑得卻苦澀而又蒼涼。在這強權的古代,她想像在自己曾經的那個年代一樣活著,是艱難的。

  婉兒不是什麼主子,也沒被人伺候過,所以,享受不了這個福氣,淡淡道:「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尤其是,平日裡跟春香親如姐妹,而現在,一下就劃分了等級,她是主子,春香成了丫頭,她哪兒接受的了。

  「是,那奴婢去端早飯來。」春香就退下了。婉兒洗完臉之後梳頭。她的頭髮很長,加上她也不太會梳複雜的髮髻,每次都是春香幫她梳的。

  自己梳了幾下,怎麼也搞不定,越梳心裡也越煩,直接把梳子丟在一旁,轉頭,看到了蕭凌風掛在牆上的劍,她起身,摘了下來。

  拔出寶劍,伸到後頸,拽住發梢,輕輕一揮,一頭烏黑的秀髮就這樣被她斬斷,散落在了地上。

  正好春香端著早飯進來,看到那一地的散發,再看看婉兒那短到肩膀的頭髮,她嚇得差點把手裡的飯菜扔地上,把飯菜放桌上,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頭髮來,哭了,「主子,您這做什麼呀!」

  在古代,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頭髮沒有這麼剪短的,何況婉兒是個女人,這是一件相當嚴重的事。

  婉兒拿起梳子梳了幾下短髮,這樣利索多了,「別大驚小怪的,剪頭髮而已。長頭髮太難梳了。」

  春香則心疼的不行,一個女人,哪兒有把頭髮弄這麼短的。男人都沒有這樣的,除了和尚是光頭。

  婉兒卻沒事人一樣坐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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