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失憶藥丸
2024-06-10 11:42:08
作者: 橘子
府邸裡面。
修郁拿出好不容易又拍賣到的三瓶失憶藥,生怕荔妧忘得不夠多,全部餵著。
他可不想再做小妾,小妾跟著她,她根本沒有真的在意。
良久。
修郁確定荔妧醒來忘記最近半月發生的事,比較安心。
妧國師睜眼醒著。
反派國師輕勾。
「枝枝,我告訴你一些事。」
妧國師附耳傾聽。
知曉自己是失去半月記憶。
修郁低聲耐心的告訴這半月里發生什麼,除他和她發生的事改版。
次日。
「枝枝的小妾突然暴斃而亡,枝枝打算怎麼處理?」
早膳餵進肚子裡的妧國師,微微怔神。
目轉移視,盯上修郁的眼睛。
「你不是說,小妾是你偽裝的身份,跟我在一起玩,為何現在問我這個?」
妧國師輕掐修郁兩個臉頰,眸中惑凶。
修郁烏眸漂亮有神,緊注妧國師。
「我假死,你難道不給我辦葬禮嗎?」
妧國師:「……」
他的腦子,真的長了?
又沒死,給他辦葬禮,這是什麼奇葩想法。
翌日。
修郁見到偷看荔妧的無冥,直接拿劍,抵在無冥。
半晌。
兩人轉移地點,修郁傷害無冥,無冥反傷。
無冥輸了。
「那日去客棧的時候,我聽說有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在客棧,我這才跑來。
若非我發現她並沒有被你碰過,再加上她和你算是綁定生死咒的關係,早就殺了你。」
修郁冷聲戾氣。
無冥猛然驚詫。
「你是怎麼知道,冒充你的人是我。」
修郁繼續抬劍虐傷無冥。
「當然是因為,有人告訴我。」
告知修郁『無冥』冒充一事的孟婆,盯著現實里的無冥,被修郁打的快要爬不起來。
修郁濺血的臉,呈現陰森惡意的笑。
「我不能殺你,但若是你再如此,我可以想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良久。
兩個偽容的假大臣,坐在鱈大臣辦的小宴席。
鱈大臣請這些大臣偷偷的來。
幾個妖獸幻化的妖物,慢慢的走入宴席中間。
她們比較暴露,不是類似現代那種正常穿裙子短褲的服裝,而是更大膽直接。
修郁一直怕看到不該看的,因此特意,來的時候帶眼紗。
荔妧沒想到,修郁竟然還是個預言家。
眼前的妖們,感覺不到羞恥。
大臣們津津有味。
「鱈大臣今日請我們來,不會只是看看歌舞吧。」
鱈大臣聽到某位大臣的提問。
溫和一笑。
「還有更有趣的。」
下一刻。
鱈大臣身為那些妖獸的主人,命令她們。
荔妧驚呆。
那些妖們堪比沒有尊嚴。
【孟美人,我十分懷疑她們被同化了
我看到的她們,是完全沒有一絲反抗,像是真正的工具人】
孟婆瞥向空間外面的那些,發現都是模糊看不清的畫面。
【有可能被同化,慢慢來吧,先把妖獸們救出去再說】
修郁微微握緊荔妧。
聲靠耳側:「枝枝,我們離開一會可好?」
荔妧和蒙著眼紗的假大臣,離開此處。
走到小樹林的時候。
突然猝不及防。
良久。
未戴上眼紗的假大臣,盯著懷裡有些呆,還是沒緩過來的女孩。
「枝枝,我們要回去參加小宴席。」
假大臣說罷,驀地看見還沒變偽容之色,是本體模樣的女孩。
回了神,低弱的音:「為什麼忽然那樣,我差點以為你瘋了。」
他不會瘋,更不會再像以前澀死。
直到假大臣確定女孩無事,這才又往女孩面目偽容。
又戴眼紗的假大臣和女孩,坐在位置。
半晌。
各種噁心聲響起。
女孩瞥見鱈大臣走向她和修郁。
「兩位怎麼不選妖獸,那些妖獸最聽話,我保證她們不會攻擊你們,你們只要能安心為我做事即可。」
良久。
修郁女孩把妖獸全部放進法器空間。
又殺了鱈大臣。
那些大臣本是要抓兩人,卻完全抓不到。
*
又回國師府里。
那些化人之妖,被放出來。
蒙眼睛的反派國師,抱女孩不止一次貼貼。
女孩給她們拿上衣服。
她們穿上之後,被送到說書先生那裡洗腦。
蛇妖阿生危機感非常深,時刻跟著說書先生。
國師房間。
反派國師抱起妧國師。
「主人我的重量如何?」
妧國師回摟脖頸,貼近低聲問著。
「枝枝身輕如燕,不重。」
翌日。
皇宮教學。
妧國師看見修郁猶如魔鬼似的教學方式,有些愣住。
良久。
反派國師看著已經墮睡的妧國師。
回教學位置。
打開留影石。
留影石里記錄著哪些學子偷懶,甚至學子們開始偷親彼此的畫面。
反派國師凝看這些,那些忽然僵住表情的學子們。
「我說今日不放留影石,你們就信?」
反派國師慢慢言到此些,瞧著他們。
兩位偷偷拉拉扯扯的學子,耳根紅著低語什麼。
「那兩個親親我我的,站起來。」
二位學子沒聽到修郁那句,滿腦子全是他們的愛情。
半晌。
學子們被罰。
「這些學子,一個比一個難管。」
修郁語氣幽道。
荔妧微微上翹唇角,站在修郁側旁。
「有我難管嗎?」
修郁聽聲回首,注目荔妧笑盈盈的眼睛。
「我不管枝枝,枝枝開心快樂即可。」
少女國師聽到修郁對自己講著這些,吧唧一下。
*
陛下寢宮。
假『阿郎』變著花樣,想讓女帝給他生孩子。
女帝攤牌。
「和你實話說了吧,發現你每日餵得藥不是避子。
之前容你那麼多回,是因為真的很喜歡你,但不代表,可以一直這樣。」
聞言。
假阿郎立刻道歉,仿佛是真心的,而非虛假道歉。
女帝覺得此人越來越過分,奈何這是她喜歡的人,總不能真的因為一個受孕問題,而和他鬧不愉快。
最近真的心煩,那些大臣又要讓她納妃嬪。
她要那麼多妃嬪作甚,對阿郎一個人,她就已經麻了。
催催,就知道催她生子。
女帝生子期間,這個國事誰來管,大臣們分明是想趁生孩子的時候,剝奪她的女帝權利。
耳邊是『阿郎』道歉聲,女帝扶額。
「知道了,以後別再如此。」
若非他是阿郎,她不會這樣輕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