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生命里的保護神
2024-06-10 11:12:51
作者: 一壺濁酒
肖灑驅車直奔慕尼黑市內,他早已審訊到了那個安迪小酒店的具體位置,就在瑪利亞廣場的邊上,非常好找,肖灑也熟悉這片區域。
肖灑大大方方的進了安迪酒店,開了一個房間,要了一瓶洋酒,拿到鑰匙,坐電梯上樓,進房間後,將大半瓶洋酒噴在自己身上,弄得滿身酒氣,似乎醉意朦朧的出了房間,然後又上了電梯,直接上了頂樓,假裝到樓頂看了一下風景,然後再乘電梯來到他們軟禁蘇珊娜的樓層,果然發現兩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守在他們關押蘇珊娜的房間門口。
肖灑手指上圈著酒店的鑰匙,搖搖擺擺醉意熏天的走過去,兩名男子都是西裝革領,老遠就聞到肖灑滿身濃濃的的酒味,厭惡地後退了兩步。
肖灑卻傻笑嘻嘻上前將手上的鑰匙遞給他們:「你們站在我房門口乾嗎?」
其中一個男子接過肖灑的鑰匙去看,道:「先生,你找錯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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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灑醉態可掬:「沒錯,我記得的,就是這間房子。」
這時另一個男子也湊過去看肖灑的房間鑰匙,肖灑驀地出手,快捷無倫將兩個男子的腦袋往中間一壓,就聽一聲悶響,兩個男子的腦袋碰在一起,頓時身子搖搖晃晃,痛得眼前直冒金星。
兩名男子大怒,正想對肖灑動手,忽然腰間都是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兩把亮晃晃的尖刀抵在他倆的腰間。
這尖刀他們太熟悉了,他們也都隨身攜帶著一把,這種尖刀鋒利無比,肖灑只要一使勁,兩人鐵定完蛋大吉!
肖灑沉聲道:「開門。」
其中一個男子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肖灑:「進去。」刀不離兩人的身子。
進了房間,才知道這是一間套房,就見裡面有一個人聽到動靜走出來罵道:「混蛋?讓你們守在外面,誰讓你們進來的?」
肖灑左手不動,右手執刀反轉用刀背飛快地在兩人的頸脖上狠狠地一擊,兩人頓時暈倒在地。
肖灑上前,刀尖頂出了從裡間出來的那人。
那人頓時不敢輕舉妄動,肖灑也不廢話,同樣用刀背拍暈了他,然後走進裡間,正好這時又一個人走出門來,不過顯然有了戒備,手裡居然有槍!
肖灑一閃身,手中尖刀脫手而出,正中那人手腕,手槍頓時墜落地上,好在有地毯,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那人還想反抗,腰間已被肖灑手持另一把尖刀抵住,他這才乖乖的不敢再動彈,手腕上被尖刀刺中的地方鮮血淋漓,痛得臉都有些扭曲變形。
肖灑問他裡面還有沒有他們的人?那人搖頭。
肖灑讓他解下自己的皮帶,脫下襪子,然後用皮帶將他反手綁了,將一雙臭襪子塞盡他嘴裡。
怕那三人醒來,同樣如法炮製,將那三人用他們自己的皮帶綁結實了,塞上臭襪子,這才拾起地上的手槍,側身小心翼翼的走進裡間。
只見蘇珊娜和阿德爾伯特都被綁了扔在地毯上,嘴巴上封了膠帶,神情委頓。
蘇珊娜一見肖灑,頓時兩眼放光,精神一振。
肖灑用手指了指衛生間和床下、衣櫃等處,蘇珊娜搖搖頭示意沒有其他人了,肖灑這才放下心來,替兩人鬆了綁,撕下膠帶。
蘇珊娜頓時撲進肖灑懷裡,委屈地哭了……
肖灑:「斯凡特呢?」
蘇珊娜:「斯凡特沒過來,在柏林,也被他們抓住了。」
肖灑知道此刻依然處在危險之中,道:「你們的手機呢?」
蘇珊娜:「被伊拉爾·匡特拿走了。」
肖灑:「誰是伊拉爾·匡特?」
蘇珊娜:「就是剛才出去的那個人。他本是我堂兄,但人品極壞,上次在柏林凱賓斯基酒店雇凶刺殺我和斯凡特,幸好有你在,我和弟弟才逃過一劫,事後將他清除出了家族。誰知他不知悔改,這次又是他搗鬼,想逼我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呢!你看,那協議就在桌上。」
肖灑:「你們跟我來。」
蘇珊娜和阿德爾伯特跟著肖灑走出裡間,見到外間被綁住了的三人,又驚又喜。
蘇珊娜還好點,她在海德堡見識過肖灑的本事。阿德爾伯特則驚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蘇珊娜上前,從伊拉爾口袋裡取出自己和阿德爾伯特的手機。
肖灑:「這個酒店是伊拉爾開的,外面還有不少他們的人。蘇珊娜,你趕快打電話報警,要他們多派警力,匪徒有槍。阿德爾伯特,你趕緊打電話給公司總部,調安保人員過來支援。」
誰知正在這時,有人敲門,肖灑估計是伊拉爾的人,就用手槍逼著伊拉爾的腦袋,悄聲道:「讓他們滾開,不叫他們,不許進來!」然後取出他嘴裡的臭襪子。
伊拉爾不敢不聽話,大聲道:「滾開!我不叫你們,不許進來!」
外面的人聽到伊拉爾的聲音,就不再疑心,轉身離開了。
肖灑示意蘇珊娜兩人趕緊打電話。
幾天後,溫泉小鎮巴特洪堡蘇珊娜家中,肖灑、蘇珊娜倆人泡在溫泉池裡,愜意的享受午後的陽光。
蘇珊娜鑽進肖灑懷裡,撫摸著他的胸膛道:「肖,幸虧有你!你是我生命里的保護神!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出現,我和斯凡特現在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慘遭伊拉爾毒手,另一種是被迫在寶馬公司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伊拉爾現在變成一個真正的亡命之徒了!」
肖灑:「我不太懂德國的法律,這次的事情能將他繩之以法嗎?」
蘇珊娜:「人證物證俱在,他應該逃不掉了!他那份讓我無償轉讓寶馬公司股份的協議,是他作案動機的最好物證!他同時限制了我、斯凡特、阿德爾伯特的人身自由,是最好的人證。」
肖灑慨嘆一聲:「斯凡特這次吃了不少苦!」
蘇珊娜:「醫生說了,受的都是皮肉傷,在醫院養上十天半月就好了。也好,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知道世道艱難!」
肖灑深以為然的點頭。
蘇珊娜:「不說這些了!」伸臂箍住肖灑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
如此卿卿我我過了十餘天的時間。
這天,肖灑接到傅饒的電話,告之他:她和幾個老頭老太已到了英國倫敦伊莉莎白的太極拳館,這是最後一站。
於是肖灑準備告辭,豈知蘇珊娜依依不捨,堅決不讓他走,非要他再住一晩上,肖灑就留了下來。
這一晚,蘇珊娜激情似火,肖灑也被她感染,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