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饒不了你
2024-06-10 10:03:41
作者: 燈下閒讀
一旁的彪子見狀,頓時面色大變,鍾震江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彪子急急忙忙開口阻止道:「許先生,殺不得,這傢伙背後有人,他死了無所謂,他就是條狗!但是只怕他背後的人……」
宋老虎聞言哈哈大笑:「哈哈哈,沒錯,老子背後有人,老子的靠山可不是你們這些狗東西能招惹起的。沒想到傻彪居然也這麼識抬舉!就沖這一條,以後傻彪你落我手裡,老子留你一命!」
「在我眼裡,沒有殺不得的人!」許青松淡淡的說道。
說話間,許青松再度用力。
宋老虎那顆圓滾滾的腦袋,此時似乎都有些變形了。
他的眼中遍布血絲,眼珠子都有很大幅度的外凸,看上去著實恐怖。
宋老虎血口費力的張開,吐字不清的說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你知道老子背後是什麼人麼?說出來嚇死你!」
宋老虎的話剛說完,許青松抬腳上前踏在了宋老虎的一條胳膊上。
「咔嚓」一聲,宋老虎再度慘叫。
很顯然,宋老虎這條胳膊已經斷了。
「有話趕緊說,我可沒耐心聽你廢話!」
許青松語氣平淡,宛若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王八蛋,我饒不了你!蘇家也饒不了你!告訴你,老子背後的靠山可是蘇天恆!老子背後的靠山是江都蘇家,你死定了。啊!」
說出自己大靠山的名號後,宋老虎本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
沒想到這囂張的話還沒說完,便再度傳來刺痛感。
自己的另一條腿,也被許青松一腳踩斷了。
「還有什麼話趕緊挑重點說,你就剩下一條胳膊完好無損了,如果再不考慮好,怕是沒機會留遺言了。」
許青松講話語氣冰冷,目光更是空洞,看向宋老虎,仿若是再看死人一般。
此時的宋老虎,終於感覺到恐懼了。
許青松是真的不給蘇家面子啊。
至少他這架勢足以說明,他不會饒了自己的。
想到許青松的恐怖戰鬥力和匪夷所思的手段,宋老虎真的害怕了。
「饒命,饒命啊這位大爺!」
「是我宋老虎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您千萬要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啊。」
「我願意用兩百萬來贖罪,只求大爺您能饒了我這條賤命啊!」
許青松一言不發,倒是鍾震叔哼一聲,道:「兩百萬?虧你說得出口,你的命還真夠賤的。」
彪子也開口插話:「就是,依我看再加一個零還差不多!」
這兩人的一唱一和,許青松看在眼裡,倒也沒說什麼。
許青松看得出來,鍾叔和彪子有他們的顧慮,不敢把宋老虎逼急了。
雖然許青松不知道原因,但是既然他們有此意,自己又能撈一筆,那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別讓他們太為難好了。
畢竟自己如今雖然今非昔比,但依然還是赤貧狀態,搞點兒錢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聽到彪子的建議,宋老虎急忙就驢下坡的點頭如搗蒜。
「沒問題,再加一個零,兩千萬,就兩千萬!我願意出兩千萬,買我這條狗命!」
宋老虎不愧是老混子頭,倒也算是能屈能伸。
此時哪還有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兒,慫的像是十足的孫子。
很快,他便將一張支票奉上,交給了許青松。
看著支票上的一長串零,身為修仙者的許青松也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畢竟長這麼大,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何況這些錢現在都屬於他自己!
第一次總是美好的,不是麼?
「滾吧!」
許青松收起支票,面無表情的發號了施令。
與此同時,許青松一指點出,看似嫌棄的擺了擺手,似乎是不經意間觸碰在了宋老虎的腦門上。
其實不然,許青松在一瞬間,使出了一招叫做「太玄閉脈指」的小神通,這是九陽帝尊傳承中,一個道號叫太玄道姑的弟子發明的小手段,專門對付採花賊之類的男人。
一指既出,經脈逐步封閉,一日之後再不能孕,一周之後再不能雄起,一年之後必然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簡直生不如死。
對於宋老虎這種敢於觸碰許青松逆鱗,以滅門相威脅的惡人,許青松覺得,這才是最適合他的懲罰方式。
讓他直截了當的去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宋老虎自然不知道這些,他聽到許青松的話,心裡只感到萬幸之際。
沒有絲毫的猶豫,宋老虎急忙轉身向外跑去。
他是真的怕許青松反悔,畢竟剛才,他感覺到了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原本宋老虎還勉強用手肘費力的操持著拐杖跑了兩步,但是走了兩步似乎是嫌太慢,宋老虎索性丟了拐杖奪路狂奔。
倒不是說他的腿傷痊癒了,實在是危機當前,潛力無限啊。
許青松瞧的明白,宋老虎的腿傷在了骨頭上。
這樣一跑,宋老虎的腿傷,怕是再難痊癒了。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只是不得不承認,宋老虎能稱霸一方,的確是有過人之處的。
至少這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來的。
看到宋老虎跑路,鍾叔和彪子都沒有去追。
鍾叔畢竟也是一方大佬,深諳窮寇莫追的道理,誰知道宋老虎在外面還有多少接應的伏兵。
而彪子倒是沒想那麼多,他純粹是被這些人站著集體睡大覺的情形給震撼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有什麼妖術?」彪子下意識的發問。
「放肆!」鍾叔一腳踹在彪子的腿彎處,彪子一陣趔趄,險些摔倒。
「胡說八道什麼,許先生對咱們有恩,還不快感謝許先生。」
鍾叔久混江湖,自然知道什麼能問,什麼是問不得的。
彪子被鍾叔這麼一打岔,心裡的好奇心收斂了不少。
「哦對,許先生,感謝救命之恩,從今往後,彪子這條性命……」
「打住!」許青松抬手示意。
「別動不動就涉及到性命這麼慎人的話題,我只是不想我兄弟的飯館被牽連而已,跟你倆沒什麼關係。」
許青松上前一步,伸手在目瞪口呆的焦厚根面前晃了晃,然後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喂,老焦,發什麼愣呢?飯菜做得怎麼樣了?我都快餓死了。」
焦厚根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結巴的發問道:「他……他們死了麼?」
許青松翻了個白眼,道:「你說什麼錘子喲,聽不到那麼大的呼嚕聲音麼?那是睡著了好吧。」
「可是……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焦厚根依然有些慌不擇言,畢竟他的見識太少了,一下子根本難以冷靜下來。
許青松拍了拍焦厚根的肩膀,解釋道:「也沒什麼啦,他們本來就很勞累了,我趁機將他們催眠了一下而已,就這麼簡單。」
許青松說的都是真話,對他一位修仙者來說,催眠幾個普通人,簡直就是毛毛雨而已,毫無難度可言。
焦厚根依舊難以置信的說道:「催眠我倒是聽說過,可是這麼多人,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許青松信口胡謅道:「行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無論是中醫西醫,都有催眠的本事。我只不過是趁著他們舟車勞頓,取巧了而已。」
「好了,你趕緊回去上菜吧。我晚飯還沒吃,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你要是好奇中醫之術,回頭我教你一些就是了,很好學的。」
看到焦厚根還要發問,許青松急忙找了個理由打斷了他。
果然,焦厚根聞言大喜,仿佛都看到了自己成功催眠批發市場王屠夫家女兒王桂花的場景。
想到這裡,焦厚根笑的合不攏嘴,本就不大的小眼睛都快被遮擋的看不到了。
「得嘞,你可千萬要說話算話啊。」焦厚根飛快的跑回了後廚。
許青松轉過身來看著那些宛若樹樁的老虎幫幫眾,對一旁的鐘叔說道:「鍾叔,這些木頭樁子站在這裡礙眼的很,你覺得呢?」
鍾叔向前一步,恭敬地向著許青松作揖。
「許先生客氣了,叔字鍾震江可不敢當,您叫我一聲震江便是,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許青松早已猜出了鍾震江的身份,對他的這般態度倒也滿意。
「這些傢伙十分鐘之後便可醒來,至於怎麼處置他們,你看著辦就好了,不過我不希望我以後因為這些破事兒受到打擾,明白麼?」
鍾震江低頭回應道:「震江明白。許先生交代之事,震江必定全力以赴辦妥,絕不給許先生留下後顧之憂。」
許青松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急,來,坐,我有點兒好奇,你和我這兄弟,到底是如何結緣的。」
說著話,許青松指了指後廚,顯然指的是焦厚根。
經過剛才的事情,許青松看得出來,鍾震江對焦厚根沒有一點兒惡意,反而真的是想保護他。
這就讓許青松百思不得其解了。
焦厚根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如何會跟鍾震江這樣的梟雄有所關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