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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九章 不勝酒力

2024-06-10 07:53:06 作者: 耳苟

  傅倡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不如下來走走?本將軍將馬車影子的那一邊留給你走。」

  白圖沒想到傅倡不但拒絕了還想讓他下來走!閉上了嘴,低著頭默不作聲的看著前面的馬蹄,手指不住的在旁邊扣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傅倡總覺得他不是這麼安分的人,肯定還會鬧出什麼么蛾子,索性就策馬跟在馬車旁邊。

  本行進的好好的,傅倡突然猛地加快了速度,連帶著馬一起往前一竄,給旁邊的護衛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出了什麼事情。

  傅倡輕輕抬手,道:「無事,繼續趕路。」

  隨後緩緩的帶著馬來到了馬車旁,看了一眼他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再看了看那一塊兒的木頭,便見上面露出了一個新木頭的窗口,心中瞭然,道:「不必弄什麼花招,就這樣相安無事的到京城對大家都好。」

  顧洹沒忍住問了句:「外面是怎麼了?」

  白圖看了眼傅倡,高聲道:「沒什麼,你好好休息。反正不愁吃喝。」

  顧洹也能猜到應該是外面得到兩人出現了什麼衝突,見他這話說完外面再無動靜,便知道這事差不多偃旗息鼓了,自己本就行動不便,倒也不再強求了,索性就沒再出來。

  回去的一路上幾乎沒怎麼休息,顧洹還好,除了手腳被綁在一起出恭時會有些不方便之外也沒什麼了。

  

  只是想起出恭,顧洹還是滿頭黑線。好說歹說才勸服傅倡不要跟自己一起,後來怕引人注意便格外注重少喝水,少進食。

  一行人終是到了京城。

  馬車直接停在了天牢大門前,顧洹在馬車上被傅倡套上了鐐銬,便送進了大牢之中,冷淡的道:「好好在這裡帶著,也別想逃跑什麼的了,本將軍現在要回去向陛下復命。」

  傅倡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次出行還會經歷這樣的風波,看了眼安然無恙得坐著的顧洹,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戚衡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次她的住宿條件自然是比不上在翰林院的那次,卻也比破舊的稻草好多了,只奇怪的是她和白圖兩人被分開了,這一大塊地方只有自己一人。

  她估摸著時間,應當已經是夜裡了。牢房外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她也沒看,便直接道了句:「您來了。」

  戚衡親自下的聖旨,自然會在她回京的第一時間過來見她。

  「顧大人看起來這一路上確實沒受什麼罪。」戚衡不動聲色的將顧洹從上到下整個打量了一遍,見確實毫髮無損,就是稍微瘦了些,只以為她是為這事憂心。

  顧洹淺笑道:「這自然就要感謝陛下給微臣的恩典了。」犯了大罪還能被轎子抬到京城的人,這麼多年可能也就她一個了,想著自己出來時看到白圖時他充滿怨氣的眼神,還有那明顯已經黑了幾個色的皮膚,她嘴角的笑意更真摯了些。

  戚衡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將她表情上的細微變化收入了眼中,心中有些發堵。

  「顧大人慣會籠絡人心,才去容縣沒多久,上下百姓便唯你是從了,就連容縣首富白圖也願意為了你送出一盤子黃金?」

  顧洹輕挑眉峰,總覺得戚衡這話里似乎有話,所以是在旁敲側擊她與白圖的關係。

  既然她不問,顧洹也就不說了,畢竟自己父親的事情現在還不是爆出來的時機,只道:「沒什麼關係,只是第一次見面便鬥智鬥勇了一番,之後深入交流之後覺得惺惺相惜,也算是一見如故吧。」

  戚衡只覺得自己心裡更堵了,低聲道:「原是一見如故的關係,那朕將你們二人分開來關押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您今日是不是身子不是很爽利?怎麼總說些奇奇怪怪的話?」顧洹眼中的關心不加掩飾,戚衡卻只是冷淡的開口道:「愛卿的手伸的太長了。」

  顧洹似是沒有想到戚衡會說出這樣的話,微微一愣,隨後便收回了自己伸出的那隻試探的手,道:「微臣知曉了。不過收受賄賂一事確實不是微臣所為。」

  戚衡抬起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了一壺酒,道:「今日不談什么正事,拋去所有身份,就當我們現在兩個就是最簡單的朋友關係。」

  這話題轉移的太過於迅速,顧洹愣愣的看著他,便見他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個食籃,裡面放著些菜色。不過一瞬,原本空蕩蕩的桌上便放滿了酒菜。

  「吃吧,這些日子想必是受了不少累,看起來都瘦了些。」戚衡拿出兩個酒杯,先是倒了杯酒遞給顧洹,又為自己滿上了一杯。

  顧洹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那杯倒滿的酒,淡淡的問道:「陛下這是何意?」

  戚衡面露不虞道:「都說了,今夜無身份之別,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見顧洹沒有動作,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危險,啞著嗓子問道:「莫不是白圖不在這裡,你不願與我共飲?」

  「與白圖又有什麼干係?」顧洹不理解他為什麼要一直將白圖掛在自己的嘴邊,但說出來又是一副老大不爽的樣子。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恭敬不如從命。」顧洹也沒再糾結,雖然不知道戚衡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兵來將擋便是。

  戚衡讚賞的看著顧洹。

  「這樣才對嘛。」

  顧洹不勝酒力,便刻意沒有去碰桌上的那杯酒,只伸手夾了些菜吃。不得不說,這些日子雖不說難過,但這麼爽口的食物也很難吃到了,一路上的乾糧吃的她胃都有些難受。

  「我敬你一杯。」戚衡本就是刻意找顧洹喝酒的,是以直接開口道。

  「實在不勝酒力,你喝就是了。」顧洹說著又夾了一筷子菜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戚衡將被子放在了桌上,發出了一聲悶響,一臉不願道:「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要不把白圖叫過來吧,我看他可能挺想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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