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深夜狙殺
2024-06-10 05:14:51
作者: 天下雄兵
對於梁宇哲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感覺到不恥。
不過看著差不多就要翹鼻子的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兄弟,消氣就好,再玩就死了。」
蕭東君鬆開了手,早已昏死的梁宇哲從他手中滑落,癱軟在地面上。
蕭東君淡淡的看著著王直一眼,攔腰抱起劉詩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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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中留下的同學,這個時候才發悽厲地尖叫聲:「快叫救護車!」
王直看著一團糟的現場,撇了撇嘴,叼著香菸離開了。
……
一輛黑A,在夜晚的車流中穿梭著。
夜風從打開的窗戶吹拂進來,凌亂了兩人的頭髮。
抒情的音樂,在狹小的車裡迴蕩著。
看著中央後視鏡倒影出來的身影,蕭東君微微搖頭。
幾分鐘後,一隻滾燙的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霎那間,他肌體僵硬,被手觸碰的地方,寒毛乍起。
更有一絲寒芒,在他的眼中閃爍。
在他搭在檔位杆上的手指縫隙中,一絲金芒,悄然出現。
「熱!好熱!」
劉詩晴夢語一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還帶著一絲痛苦。
蕭東君指縫中的金芒,消失不見,身上緊繃的皮膚,緩緩恢復過來。
他苦笑一聲,自己太過於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長久的戰鬥,培養出來的條件反射,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改變的。
當劉詩晴的手,勾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將車停在了馬路牙子邊緣,打開了雙閃,才回頭看著她。
此時車裡的燈打開,蕭東君看到的是一張赤紅的臉。
劉詩晴氣息粗重,眼睛越發迷離。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凌亂,露出一抹白。
蕭東君就看了一眼,急忙移開了視線。
「蕭東君,我熱!」
劉詩晴另一種手也送了過來,聲音都帶著乞求了。
此時的劉詩晴,在藥力作用下,已經換做了一個人一樣。
在藥力下,眉宇含c,吐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在她的鼻樑上,已經有著晶瑩的汗珠滲透出來。
尤其是紅唇輕啟,發出的乞求聲音,一般男人,真的是扛不住。
「作孽!」
蕭東君微微搖頭,右手抬起,切在了她的後頸玉枕上。
劉詩晴身體一僵,隨後眼睛緩緩閉起,癱軟在座椅上。
不過就是昏睡過去的她,氣息還是急。
身體也在輕微地顫抖著。
一滴汗珠,從她鼻翼匯聚,最終落下,滴在了下巴,再次流淌,滴落在皎白的玉頸上。
在車裡燈光照射下,汗水閃爍著一絲蘊氧的朦朧。
「罷了,不將你體內的藥力逼出,有可能會傷及大腦神經和身體。」
「也就換做是我,要是換做其他男人,今天晚上你就走不了了。」
蕭東君輕輕一笑,指縫的金光,再次出現。
鏡頭拉進,夾在指縫中的是一把兩寸長無柄金色月牙刀片。
金刀微光閃爍,刺破劉詩晴的十根手指指縫,滴滴發黑的血液,緩緩滲透出來。
蕭東君蹙眉,打開了所有窗戶,血液蒸發出來的臭味,才緩緩消失掉。
道路上車流滾滾前行,一把黑色的武器口,在對面大樓樓頂的一角,橫架那裡。
大樓天台,一個帶著鴨舌帽,穿著黑色衛衣的人,趴在角落。十字準星中,一枚瞳孔凝聚的眼睛,出現在裡面。
在他身體的一角,放著一個打開的小提琴箱子。
從側面看去,這人的側臉蕭條剛毅。
他的眼睛,就牴觸在武器口的十字準星上。
他的手指,放在扳機的一角,如野蜂飛舞一樣的震動著,隨時在千鈞一髮之際,扣在扳機上,射出死亡的子彈。
而槍口的前方,就是那打著雙閃,停泊在馬路牙子前的黑A。
槍口的十字準星中,黑A分毫畢現。
「該死的,角度不對!」
拿槍的男子,嘴中罵罵咧咧的,因為在他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車裡的身影。
蕭東君的身體,被車子的B柱擋住。
加上狙擊距離,和半拉下的車窗玻璃,反射車裡的光芒,讓他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狙擊手,也是最好的獵人。
他們有著足夠的耐心,等待獵物的出現,扣下必殺一擊的子彈。
男子很有耐心的等待著,除了震動的手指,凝聚的瞳孔,自始至終,身體都沒有挪動一下下。
一分鐘後,鏡頭中一縷頭髮,從B柱後面出現。
鏡頭這邊的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大了一點點。
「機會來了!」
他呢喃一聲,震動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動到扳機上,緩緩地收力。
當一顆腦袋出現在鏡頭中,男子冰冷的吐出了四個字:「去死吧!」同時扣下了扳機。
一道火舌,在黑夜中,一閃而逝。
久經沙場的蕭東君,在頭離開車子B柱的瞬間,就開始頭皮發麻,就是心臟,也在瞬間緊縮了一下。
「危險!」
他瞳孔緊縮,頭條件反射的垂了下來。
「中了嗎?」
天台之上,神秘青年,看著十字準星中,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一個腦袋垂了下去,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笑意。
「太沒有一點挑戰性了!」
青年吹著口哨,眼睛從十字準星上移開,不疾不徐的開始拆解著手中的武器。
只是他沒有看到,下面路牙前的黑A車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一條細縫,隨後無聲的關閉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人影如鬼魅一樣,一閃而逝。
此時的車裡,蕭東君不見了,在左側副駕駛的車窗上,有著一個渾圓的洞。
車裡的燈光,順著這個洞,折射出去,在黑暗的一角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光點。
後排依靠的劉詩晴,此時身體恢復了平靜,就是身體也不再輕微地顫抖。
就是呼吸也變得絲滑柔順,臉上不健康的紅暈,不知道什麼時候,小時不見。
黑暗中,一個影子,在大樓的腳下,一個起躍,上升到三米。
在身體要下落的瞬間,右手把住了空調的一角,一個接力,雙腳在牆壁上一點,再次上升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