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三個倒霉蛋
2024-06-10 05:03:36
作者: 不會寫就亂寫
景冉還以為巫宗的人會找她要東西,那正好她就用這些東西換印闊。
沒想到巫宗的人確實來了,山門前兩個巫蠱師盤坐在那裡,卻一點要上前索要東西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沒多久,景冉就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了。
小金警戒著他們,但他們沒有動作,景冉他們也沒有貿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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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景冉正在休息,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一隻舉手握住!
景冉猛地睜眼,小金也咻一下回到她身體裡。
而一瞬間,那股被握住心臟的鈍痛感就消失了。
十七察覺到景冉呼吸的變化,探頭進來:「娘娘?」
景冉朝她一笑:「沒事。」
她表情譏諷:「給我下蠱,呵。」
十七心頭一緊:「娘娘,您被下蠱了?」
「她們應該是用我的血給我下蠱,準備了這麼久還被反噬了,我真好奇那個給我下蠱的倒霉蛋是誰。」
巫宗的倒霉蛋可不止是一個。
此刻巫宗那邊,三位掌使倒在地上哇哇吐血,皮膚急速的衰老下去,烏黑的頭髮也迅速變得蒼白乾枯。
封宗主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這血確實是明掌使從梁後身上取下來的,怎麼會被反噬的這麼厲害?!」
在景冉臉上挖走一片血肉的明掌使沒有參與這場下蠱,她的臉色陰騭難看至極:「那個巫蠱師……不叫梁後?」
她取的血不會有問題,問題肯定出在名字上!
封宗主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無比:「名字怎麼會出錯,神州有幾個人不知道境外來的這個巫蠱師叫梁後?!」
明掌使不滿:「宗主是覺得我取的血肉出錯了嗎?這可是當著你們的面兒從梁後的臉上取下來的,若出錯了就是我中途換掉了她的血肉,宗主你懷疑我背叛巫宗不成?!」
封宗主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無法接受巫宗折損了三位掌使的事實。
巫蠱術不容易修煉,巫宗的人挺多,但能達到掌使這個程度的人只有八個。
封宗主此刻心情不佳,面色不善的看向明掌使:「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鬧什麼鬧?」
明掌使不敢說話了。
另一位掌使道:「宗主,她們三個要救嗎?」
封宗主沉吟了片刻,嘆息道:「餵她們一滴息血,若活不了便不救了。」
若是活不了,那她們的本命蠱就可以給其他掌使們分了。
這種事情換做平時幾位掌使肯定很高興,但是這會兒大敵當前,他們也確實高興不起來。
封宗主:「先恢復,外面還有強敵守著。」
被小金拿走的那些東西他們沒打算要回來,巫宗也能猜到景冉會讓他們拿息血來換。
那些東西雖然珍貴,可在巫宗眼裡沒有息血珍貴。
有了息血,多少大補的蠱卵都能煉製出來。
而那隻聖蠱雖然難得,可是巫宗的人掌握不了啊,上一任宗主就是因為想要嘗試孵化蠱卵,結果卻被那枚蠱卵吸乾了生息。
而景冉這邊。
守在山門前的兩位掌使本想等景冉中蠱虛弱的時候下黑手。
可她們沒等到景冉中蠱,倒是等到宗主傳來的消息。
兩人臉色都是一黑,遲疑了片刻朝著景冉這邊走過來。
十七他們立即警惕。
兩位掌使也不想起衝突,在三米外就站定了:「梁後不是你的名字?」
景冉從帳篷中出來,淡淡一笑:「原來你們是通過名字下蠱。」
兩人看見她後神色就凝重起來。
景冉恢復的很快,雖然臉上依舊沒有幾分血色,可她身上的生機已經恢復大半了。
景冉將他們凝重的表情收進眼底,淡淡問道:「對我下蠱那個巫蠱師怎麼樣?承受住反噬了嗎?」
兩人當然不可能回答景冉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笑死了,你以為我會說?」
景冉肯定不會說,但他們問這個問題的目的不是為了要答案。
景冉一切如常,就說明蠱沒有對她造成半點影響。
兩人的心情越發沉重,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
十七心有餘悸道:「娘娘,他們通過名字就可以下蠱?」
「應該還需要配合血液。」景冉囑咐道:「你們以後都不要輕易將名字透露出去。」
十七和小安立即應下,心中都有點恐慌。
除非像景冉這樣強大,不然巫蠱師要獲得一個人的血液不難。
不僅兩人心裡有點怕怕的,姬荀心裡也很忌憚。
景冉沒理會姬荀,她安撫十七和小安道:「你們不必擔心,我還活著巫宗就不會輕易對你們下手。」
她不可能為了十七和小安放棄印闊,用她們威脅不到景冉。
但卻可以疊加景冉的仇恨。
巫蠱師驅使蠱物毅力本身就是很關鍵的一項,仇恨越深毅力自然也越強。
巫宗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姬荀上前道:「梁後娘娘,我有些事情想與你說。」
景冉看了他一眼,點頭了。
兩人走到了旁邊去,姬荀道:「你要救得是三公子,但是現在三公子還在不是嗎?」
景冉不悅的眯起眸子:「怎麼,想過河拆橋了?」
姬荀趕緊道:「當然不是,你聽我解釋。」
「父親此行是來帶三公子回幽冥谷封為少谷主的,可此刻巫宗不肯放人,三公子便遲遲無法成為少谷主。此事不宜拖太久。」
姬荀道:「而且巫宗想抓的人是三公子,讓他們知道自己抓錯人,興許能放人呢?」
景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巫宗想抓的人不是三公子,他是什麼身份巫宗想抓的就是誰。你若是不想我們交易的事情被谷主知道,此刻就別想那麼多。」
姬荀皺眉:「可我想著我若是回歸到自己的位置,至少可以調動幽冥谷的人手來幫你。」
景冉冷漠道:「你若是此刻回歸,巫宗便知道之前的三公子不是你。」
「為何?」姬荀追問。
景冉道:「此事不方便與你說,就好像你也不可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是嗎?」
可是不清楚狀況的感覺不好受。
姬荀心頭不舒服,然而景冉不告訴他,他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