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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小子抽什麼瘋!

2024-06-10 04:45:09 作者: 不會寫就亂寫

  夏蟬往後頭空蕩蕩靜悄悄的街道看了眼:「沒聽見動靜啊……小姐,你往他身上放蠱蟲了?」

  「放了一隻飛蛾蠱。」景冉接過馬鞭:「我自己趕車回去,你過去看看,死不了就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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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夏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尋著位置很快到了之前的地方。

  不過此刻這裡已經沒人了,空氣中帶著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夏蟬經過專業的訓練,對血腥氣非常敏感。腳步輕盈的落在地上,蹲 ,地上滴落了一滴鮮血。

  尋著空氣中殘留的血腥氣開始找人。

  景冉回到家,爹娘還在等她吃飯,程瑤數落了她一頓,諸如就她那點生意還忙的吃飯時間都忘了,擔心將胃餓出毛病來什麼的。

  景止堂問道:「怎麼你自己回來,夏蟬呢?」

  程瑤吩咐下人上菜,景冉在爹旁邊位置坐下:「夏蟬的事情等會兒說,我有事情問爹,朝廷可有收到甘州那邊發了水災的消息?」

  景止堂納悶道:「甘州那地方雖然春夏多雨,秋冬乾旱,但你七哥修了蓄水池和引水渠,就是靠著這項政績升的知府,怎麼會受到水災?你聽誰說甘州水災?」

  「呵呵,我不止聽說甘州水災,還聽說七哥貪墨稅銀。」

  程瑤給父女兩盛飯,本想讓他們吃完飯再聊事情,一聽這話也不高興了:「這種胡話誰說的?」

  冉冉斷奶後她要忙自己的事情,孩子爹又要上朝,幾乎是七兒把冉冉帶大的。

  七兒想要銀子管她這個嬸兒要就是,哪裡需要貪墨。

  「鎮北將軍說的,我從商會出來就遇見他,瞧那樣子是專程找我說此事,我觀他神情不像是說謊。這便是我要跟爹商量的事情,此事蹊蹺,我打算明兒就去甘州走一趟。」

  夫妻兩都是一愣,竟是陸家那小子說的。

  程瑤不解,陸家那小子抽什麼風?

  景止堂眼睛瞪的溜圓,一拍桌子:「那小王八蛋還敢來糾纏你!」

  一副要找陸礫算帳的架勢。

  景冉道:「爹,人家沒糾纏我。我看的出來鎮北將軍找我說此事是好心,按照他的說法此事會牽連你,他的本意是為你規避風險。」

  「盡鬼扯!」景止堂一臉怒容,說完意識到不妥,笑眯眯跟景冉道:「爹是說那小子盡鬼扯,沒說你哈閨女。」

  「哼!本官為官清廉,需要規避什麼風險?七兒是我看著長大的,說他貪墨,呵,陸家那小子被遊街示眾我們七兒都不可能做出貪墨的事情來。」

  程瑤不像孩子爹那麼激動,她是信任景冉的。既然景冉說陸礫不像是撒謊,那可能真的有蹊蹺。

  「夏蟬就是去調查陸礫了?」

  「那倒不是。」景冉道:「我走後察覺到陸礫被人襲擊,便讓夏蟬過去看看。」

  「刺客?」程瑤驚了:「這陸礫結了什麼仇,居然有人在京都明著對他下手。」

  這事兒景冉也納悶呢,仇家誰都有,但仇怨深到直接動手的,那肯定不一般。

  景冉心頭琢磨著,是不是跟陸礫不願意透露的消息渠道有關?

  啪!

  景止堂又拍了桌子。

  「那還讓夏蟬去救他做什麼,別傷到夏蟬!」

  啪!

  程瑤沒好氣的也拍了桌子:「你咋咋呼呼的做什麼?在朝辦事時也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

  景止堂瞬間就沒了脾氣,小聲嘀咕道:「我什麼時候咋咋呼呼了,這不想著,憑什麼讓我家的丫頭為陸家那小子涉險?」

  說完就埋頭扒拉碗裡的飯。

  程瑤給了他一個白眼。

  景冉也默默吃飯不說話了,小時候看見爹挨罵,她還會忍不住幫幫爹,慢慢的就領悟,兩口子的事情她這個「外人」不應該參合。

  程瑤道:「確定要去甘州?要不娘幫你跑一趟?」

  這次特意趕回京本來是為了女兒的婚事,嫁衣嫁妝她都準備好了,嗐。

  景冉咽下嘴裡的吃的,說道:「娘還是留下處理我的婚事吧,我今日瞧見陸夫人那態度,竟認準了要我做她兒媳。我與她情分尚可,她若是放低姿態,我還真說不出冷硬的話來。」

  「也行。左右婚事是父母之命,你不出面也無妨。」

  老父親又插話;「呵,什麼認準了你做她兒媳?我看他們就是知道自己沒本事,這才按著你頭要你忍下委屈嫁過去給他們當牛做馬。」

  說完發現妻子看著自己,景止堂衝著程瑤一樂,夾了筷子肉到程瑤碗裡:「吃飯,嘿嘿,吃飯。」

  程瑤朝他笑了笑,覺得孩子爹這話很通透,她很贊同。

  景止堂見媳婦衝著自己笑,瞬間就挺直了脊背,表情都得意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媳婦兒為什麼對他臉色這麼好。

  吃完飯景冉去書房跟爹商量事情的時候夏蟬才回來。

  程瑤拉著人檢查了一下沒有受傷,才問道:「可知曉暗殺陸礫的是何人?身手、招式,能看出是什麼路數麼?」

  夏蟬抹了額頭的汗,嘿嘿一笑:「夫人,老爺,小姐,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

  「鎮北將軍沒有被人襲擊?」景冉納悶。

  「不是,確實被人襲擊了,但那人不是刺客。奴婢尋著血腥氣找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一黑衣人飛起一腳朝鎮北將軍踹去,此時鎮北將軍已經挨了不少打,已有些搖搖欲墜。倒下後,那黑衣人上前甩胳膊就給鎮北將軍一個大耳刮子。」

  夏蟬滿臉都是笑意,回憶著那場美景:「黑衣人是什麼來頭不知道,但他功夫極高,估計我跟小姐聯手都傷不了他分毫。鎮北將軍被按著打,左右開弓,耳光照著臉啪啪抽,小姐你是沒有聽見那聲音,可清脆了。」

  景止堂抑制不住唇邊的笑意,端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隱藏他的幸災樂禍:「這麼說,那人不想要陸礫的命,確實不是刺客。」

  夏蟬連連點頭:「對對,那黑衣人打舒服了就走了,奴婢去看了下,鎮北將軍只是昏迷沒有性命之憂,雖然一早開市會被人瞧笑話,但奴婢也不方便去陸家通傳,否則別人問起奴婢來,奴婢也不好回答。就只好回來了。」

  景止堂點頭:「是這個道理,被人問起確實不好解釋,只能委屈鎮北將軍睡大街了。夏蟬,你做得對,我得賞賜你二兩銀子,夫人,給點錢。」

  這都已經把幸災樂禍寫臉上了,程瑤看的哭笑不得:「好。」

  夏蟬一樂:「謝夫人!」

  「嘿你這丫頭,是我賞賜你的,作甚就謝夫人?」

  夏蟬忙道:「也謝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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