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我這裡受傷了
2024-06-10 04:11:18
作者: 連營候鼓
回到家,站在淋浴下洗個澡,擦乾身體上的水珠,葉全城裹著春秋季節的睡衣,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沒啥意思,玩起手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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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自己的大奔要進廠大修,明天去省城還要用車。
就算自己手裡不缺錢,再提一輛車也來不及了。
畢竟現在晚上八九點鐘,4S店關門大吉,明天又來不及提新車。
怎麼辦?
想了好久,葉全城才想起來,周招娣那輛賓利可以借來用用。
她可是自己的妻子,她的就是自己的,離婚也要分走她一半財產。
有便宜不占那叫才吃虧。
葉全城就給周招娣打電話。
恰好,周招娣也剛沐浴完畢,躺在床上玩手機。
電話接通,葉全城第一句話就是:「完了,我出車禍了!」
聽到這句話,周招娣的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扔出去,趕忙問:「什麼情況,嚴重不嚴重?」
葉全城起了頑皮之心,說道:「車撞壞了,你說人有事沒事?」
「啊!」周招娣急得聲音都走調了,「你現在哪裡?」
葉全城說:「我現在一號別墅啊,福伯還在現場善後。」
「你等一下,我馬上到。」周招娣放下電話,換一套居家衣服,噔噔下樓,來到一號別墅門口,按響門鈴。
葉全城給她打開門,二人四目相視。
周招娣看到葉全城完好無恙,懸著的心當時又放回肚子裡。
回到客廳,再三打量葉全城,不像出事的樣子,周招娣不滿起來,大半夜的,你把我騙過來,安的什麼心?
「當時是怎麼發生車禍的,你講給我聽聽。」周招娣問。
葉全城把事情經過大致講一遍,假裝害怕地說:「幸虧有福伯在,把我從車裡拽出去,不然我就變成肉餅了。」
「肯定有人畜謀已久,故意傷害你。」周招娣說,「不然,事情怎麼會那麼巧?你得罪王家不久,就有人闖紅燈,剛好撞到你的車門上?」
葉全城說:「誰知道呢,希望福伯能調查清楚,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周招娣問:「福伯沒事吧?」
葉全城假裝生氣地說:「我是你老公啊,你都不關心我,關心起別人來。」
周招娣生氣地說:「你不是沒事嗎?裝什麼裝?」
葉全城哎喲了一下:「誰說我沒事,我的腿到現在還疼著吶!」
周招娣說:「我不信!」
葉全城當時掀起睡衣下擺,露出毛絨絨的腿,讓周招娣看:「你仔細看清楚,我這裡是不是受傷了?」
周招娣湊過去,仔細觀察,發現葉全城的一條腿上確實有一道疤,約有兩三寸長,不過是舊傷疤,幾百年前就癒合,這會兒屁事沒有。
這道疤是葉全城小時候學騎自行車,剛學會時初生牛犢不怕虎,與別人賽車。
結果一不小心把自行車騎到溝里,摔壞的鐵皮劃破而留下的傷口。
「嘁!這也叫傷口?」周招娣說,「離心臟遠著呢!」
葉全城一聽心臟,趕忙解開睡衣扣子,把胸膛露給周招娣。
這裡,葉全城小時候頑皮,上樹摘果子吃,不料從樹上摔下來,被枝杈劃破皮膚,流了好多血,當時差點沒命。
不用說,這兒也留下一道疤。
周招娣湊到近處,看到一道長長的傷疤,縫線的地方像一條蜈蚣趴在那裡,有些猙獰,有些嚇人。
湊到近處的時候,周招娣聞到葉全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沐浴露的味道,當然了,更濃重的卻是成熟男人的雄性氣息。
一下子攥住周招娣的靈魂,讓她有種眩暈感。
畢竟,二人都是成年人了,對異性的渴望是發自內心深處的。
不過,周招娣從小丶受到的教育良好,又恪守規矩,不會亂了分寸的。
她紅著臉,鄙夷地說:「就這點小傷口還值得在我面前炫耀?」
葉全城看到她並不拒絕,以為她上鉤了,一用力,把整個睡衣脫掉,全身只留下一個四角褲衩,用手捋著褲衩的松筋帶說:「我屁股上還有一道傷疤,非常深的,你要不要看?」
「看看就看看,怕什麼。」周招娣若無其事地說。
葉全城當真要脫褲衩,準備犧牲自己的色相,引誘周招娣。
結果,他剛轉過身去,還沒等他脫褲衩,周招娣從腰裡一抽,抽出來一根皮帶,在半空中掄圓了,朝著葉全城的屁股蛋,狠狠抽了兩下。
葉全城疼得臉都變形了,嘴巴噘起來,成一個「O」形!
「啊,你謀殺親夫!」葉全城顧不得疼了,趕忙往前跳兩步,閃離周招娣身邊,避免她繼續打下去。
周招娣十分得意,把腰帶往褲子上系,惡狠狠說:「大半夜的,你出車禍,我來關心你,你卻給我看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
「你的良心給狗吃了?」
正在這時,門外黑影一閃,走進來一個人,正是福伯。
福伯眼中的二人,葉全城只穿一隻褲衩,其他部位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而周招娣的手正在腰間整理腰帶,他剛進來,也看不出來是系腰帶,還是解腰帶。
福伯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了,啥事沒經過?一看二人的情況,就知道剛才是香艷的一幕。
而他很不合時宜地打斷了這一幕。
他老臉一紅,轉身就走,臨走前還嘟囔一句:「我啥也沒看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葉全城笑嘻嘻地,對周招娣說:「繼續幹啥啊?」
周招娣明白福伯誤會了,給氣得飛起,紅著臉系好腰帶,惡狠狠沖葉全城罵道:「小人得志,不得好死!」
葉全城說:「哎,我可是你老公,我死了,你不成了寡婦?哪有當老婆的詛咒老公死掉了,真是人心不古啊!」
周招娣命令葉全城:「快些穿好衣服,我把福伯叫過來,問一問他處理得怎麼樣了,是不是有新情況發生。」
葉全城這才把地上的睡衣撿起來,重新穿好,蹺著二郎腿兒,坐在沙發上,等她們二人回來。
片刻,周招娣帶著福伯回到客廳,並坐下。
周招娣問:「福伯,麻煩你說一下車禍處理得怎麼樣了吧。」
福伯一臉嚴肅地說:「我看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事故,而是有人謀殺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