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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摸著她,理智一點點被撕碎

2024-06-10 03:28:04 作者: 一善

  夜色漸濃,微風輕拂,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是大自然低語的聲音。

  遠處傳來夜晚特有的鳥兒鳴叫聲,增添了一分寂靜而神秘的氣息。

  但江以舒此刻沒心情去顧及氣氛,門把手正在緩緩被轉動,眼前還站著一個瘋子。

  陸洵之一定是瘋了,陸老爺子就站在門口,他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和她說這些無聊的話,而不是快想辦法。

  江以舒波瀾不驚的神色里起了一絲漣漪,下意識抬頭,與他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

  他的神色依舊平靜如水,仿佛深藏千尺的古井,讓她不禁有些無奈。

  男人緩慢地掀起眼皮,與她的目光對視著。他的眼眸深邃如夜空,星星點點的光在他的眼角閃爍,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她一個人死。

  江以舒眸光轉冷,嘴角的笑容隱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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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上男人的目光,她神情微斂,明眸中的溫順斂去,漸漸有堅決浮了上來。

  千鈞一髮之際,陸洵之環住她的細腰,用力把她拉到了床上,兩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高大的身體將她覆蓋住,像狼圈定自己的領地一樣,將她困在床上,他的身下。

  兩個人幾乎要挨在一起,呼吸清晰可聞。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壓抑克制,終究是忍住了內心瘋狂的衝動,最後緊緊摟住她,臉埋在她的脖子裡。

  即便屋內一片昏暗,江以舒也能看到他眼裡的灼熱。

  他伸手,用被子將兩人蓋住。

  門啪嗒一聲打開,江以舒一雙手死死地揪著被角,像是借力抒發著心頭的恐懼。

  她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順被角上繡著的花樣划過,不時還用指甲扣一下。

  短短不到一分鐘,她的十指里已有了六七指泛紅,掌心裡也沁出了一層薄汗。

  有不滿,有燥悶,也有不安,但更多的,卻還是緊張。

  陸洵之緊緊貼在她身上,蓋上被子看起來好似是一個人躺著。

  屋子裡一片昏暗,所以才可以騙人,假裝只有她一個人。

  可如果陸老爺子把燈打開了呢?

  一旦房間裡亮起來,床上躺著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就算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貼得再緊,也根本瞞不過人。

  江以舒的心已經緊張地就快到了嗓子眼,馬上就要躍出來了,心跳越來越快。

  她藏在被子底下的一雙腿,早已隱隱地打起了顫,就連攥著被角的那雙手也開始不斷地抖啊抖的。

  她聽到陸老爺子又問了一遍,「舒舒,你還好嗎?」

  江以舒不知所措,動了動唇,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要說之前緩緩轉動的門把手已是在她緊繃的弦上挑撥似的亂撥,如今那根弦就這麼「啪」的一聲被繃斷了。

  陸洵之在她的腰上輕掐了一下,他屏住了呼吸,什麼都沒說。

  江以舒知道他的意思,努力穩住了心神,輕聲說了一句,「我沒事,爺爺,我要睡了。」

  「好好,你沒事就好。」陸老爺子就著昏暗的月色看了一眼房間,並不敢多看床上,很快就退出了房間。

  聽到房間的門啪嗒一聲關上,江以舒還是不敢說話,不敢動,一聲未吭。

  直到走廊上徹底沒了聲響,陸老爺子的房門被關上,她心口才稍稍鬆了松。

  可身上的那具身體越來越燙,掐著自己腰上的掌心滾燙,惹得她的腰又軟了幾分。

  滿眼水霧地朝他望去,朱唇微啟,這麼近的距離,仿佛是欲說還休的邀請。

  「陸洵之你真的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江以舒咬著牙,語氣很克制,但話下那種隱隱的不滿和責問之意呼之欲出。

  她心裡感到鬱悶無比,越想越是氣憤。這個瘋子,他發瘋,還要自己陪葬嗎?

  「如果剛剛爺爺打開了燈怎麼辦?你這樣趴在我身上只會讓他更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

  江以舒用力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他的身體一動不動,像狼一樣的雙眸緊緊盯著自己。

  「怕?」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擦過,近在咫尺的臉仿佛是天神偏心的產物,這麼完美。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耳旁撫過的溫熱觸感,江以舒面上一燙,知道自己一定紅透了臉,像一隻煮熟的大蝦,白皙都變成了紅暈。

  他的鼻息縈繞在她耳邊,沉重,急促。

  他的聲音很沙啞,嘴唇抵在她耳邊,說話時呼出的斷斷續續的熱氣全灑在她脖子上。

  「他是我爺爺,我很了解他。」

  「他絕對不可能開燈,他把你當做小輩。他再緊張你的安危,你是他的孫媳婦,他不會隨便打開那盞燈。」

  「我們陸家是有規矩的。」

  聽到「規矩」兩個字,江以舒的臉噌得一下紅了起來,用力推著陸洵之健碩的胸肌。

  「這就是你們的規矩?壓在自己的大嫂身上?」

  江以舒的話戛然而止,總覺得此時此刻說這樣的話,更像是一種曖/昧和調/情,而不是斥責。

  「陸洵之,你不要再發瘋了,趕快走,萬一爺爺折返回來,我們都沒有辦法解釋。」

  江以舒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在她的心裡,他們真的好像是在偷/情。

  陸洵之沒吭聲,大手扣著她的腦袋,欺身親了過來,吮/吸著她甜美的柔軟。

  男人的眸子狠狠一閉,呼吸紊亂急促,帶著溫熱的氣息,一發不可控制。

  他太強勢,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摁在床上,掐著她的手越發滾燙。

  她迷濛了,眼底嬌柔欲滴,被他吞住所有呼吸,甘甜逐漸被吸走。

  柔軟的唇,有淡淡的薄荷香氣。他的吻漸漸溫柔起來,舌尖輕輕勾顫,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的下巴。

  他往常清冷的神色不復存在,眸子晦暗不明,染上幾分欲/色。

  江以舒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她不是偷/情,是光明正大的。

  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口中。

  男人深沉的眸子蘊著潮湧,瞧著比窗外的夜色還深。

  「陸洵之,你不是很忙嗎?忙到沒有空和你的未婚妻見面?卻有空半夜找我?」

  「你這個周末就要訂婚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江以舒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不要像是因為吃醋而在跟他鬧脾氣。

  陸洵之抬眼看她,深幽的眸子裡滿是欲/色,垂眸直勾勾地看著她,並不吭聲。

  他額前的碎發濕潤,眸色暗沉,距離太近,她生氣的時候就會眨眼,睫毛掃過他的臉頰。

  那種柔膩的觸感若有似無,讓不真切的感受加劇,一點又一點地,將他的理智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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