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被抓包
2024-06-10 01:12:58
作者: 芒果綿綿冰
春韻、夏盼兩人,一左一右扶著顧聽荷往旁邊走了幾步。夏盼隨手推開一扇房門,牽著哄著把顧聽荷帶了進去。
顧聽荷暈乎乎指著面前的兩人,不對是四人。誒,又好像是兩個人。
不管了,顧聽荷猛地晃了晃腦袋結結巴巴問道:「我,我要去看花魁。你們把,把我,帶,帶,帶,進房間?做什麼……」
「小公子做什麼只想著那雲機,奴家不好看嗎?」
春韻嬌嗔著推了把顧聽荷的肩膀,顧聽荷好似失去了重心般朝著後面的床上倒下去。
「瞧瞧公子這滿頭汗,奴家幫公子將衣服解開鬆快鬆快好不好?」
本書首發𝘣𝘢𝘯𝘹𝘪𝘢𝘣𝘢.𝘤𝘰𝘮,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春韻一邊解著自己的衣帶,一邊跪坐在床上。一手扶著床欄,另一手將本就輕薄的紗衣往上提了提。
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在顧聽荷面前顯露無遺。顧聽荷慌忙伸出手捂住自己的雙眼,手指間的縫隙大的和沒捂一樣。
「好白,好晃眼,不能看,看了長針眼。」
夏盼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小公子著實可愛。她端了桌子上的酒杯走到顧聽荷身邊,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將酒杯送到她的嘴邊。
「這是今年新上的果子酒最是清甜爽口,不如公子來嘗嘗?」
顧聽荷已經聞到了甜味,正好覺得有些渴了便接過對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趁著顧聽荷喝酒的功夫,夏盼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只剩下個肚兜了。赤色鴛鴦的肚兜松松垮垮系在女人脖子上,豐滿的身材衝擊著面前人的視覺。
這邊春韻也不甘示弱把自己身上的輕紗褪了,就要去脫顧聽荷的衣服。
「幹嘛,你們要幹嘛。」顧聽荷用僅存的意識捍衛自己的衣服。
「小公子別害羞嘛。」春韻捂著嘴嬌嬌笑著。
這邊三人還在拉拉扯扯,突然聽得門口砰的一聲巨響。有人把房門踹開了。
「誰啊?沒看見栓著門嗎?」
夏盼皺著眉下了床,想去看看是哪個小蹄子這麼不長眼。
「我數到三,你還有裡面那個女人都給我滾出去。」
青年冷峻的聲音響起,還在床上掰顧聽荷護住自己衣領手指的春韻身子僵了僵。
她這種常年混跡於風月場所的姑娘最是明白,來這長樂坊找樂子的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春韻慌亂收拾自己的衣服,這邊夏盼確實和那人嚷嚷起來。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你讓我們出去,我們就出去?」
春韻忙抱了二人的衣服走到門口,她眼尖地看到那來人的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
春韻眼皮子跳了跳,趕忙拉過夏盼連聲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妹妹不懂事,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見男人的手鬆了松,春韻這舒了一口氣。拽著夏盼離開房間,一邊走一邊訓斥道:「傻了不成?你這種身份也敢和貴人頂嘴?」
「就你膽子小,哪裡冒出個阿貓阿狗就把你嚇成這樣。咱們這到嘴的鴨子都飛了。」
夏盼不滿被人攪和了好事,嘴裡話仍是硬邦邦的。
那小公子一看就是個沒經過人事的,自己要是做了他的頭一個還怕以後大把的銀錢不巴巴送過來?
「你呀,遲早被你這莽撞的性格害死。」春韻一看就知道夏盼在想什麼,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的額頭,又死命拽著不情不願的夏盼往前走了兩步。
此時,十二已經背著昏頭昏腦的顧聽荷上了二樓。背上的人一直在嘟嘟囔囔些什麼改革、遺產、喜當寡婦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
十二聽不懂,但既然王爺特地讓自己來救,說明這人一定很重要。遂對顧聽荷這些令人摸不到頭腦的話也大為重視。
十二把顧聽荷放到凳子上,讓她能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然後又向關晏如匯報導:「主子,人帶回來了。」
「可能是被下了藥,這人意識不太清醒,剛才還說了些胡話。」
關晏如點了點頭,走到顧聽荷旁邊。他帶著面具,十二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表情。
但他卻覺得常年沒什麼情緒波動的主子,今天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熱,好熱。」
趴在桌子上的顧聽荷自顧自坐直了身子,一邊解自己的衣扣,一邊左顧右盼。她臉上帶著兩團不正常的紅暈,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像是發現了能拯救自己的東西,顧聽荷撐著身體朝著關晏如靠近。
她伸手吊住面前男人的脖頸,往前一拉。兩具身體離得更近了些,他臉上的面具幾乎要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的唇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她的雙頰,似晚霞燒暮。她的眼波,迷離流轉。
關晏如盯著面前的人看,眼神晦暗不明。
片刻後,他伸手攬住面前人兒纖細的腰肢。又用另一手拿起了桌子上放了多時早已涼透了的茶壺,從顧聽荷頭頂澆了下去。
旁邊站著一直沒敢出聲的十二,目瞪口呆地看著茶水順著那神志不清的小公子頭頂緩緩流下。
等等?不對,那好像不是公子。
顧聽荷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水,感覺身體好像沒那麼熱了。
但還是好想,好想和面前的人親近親近。
有點不對勁,她不會是被人下了什麼藥吧?
顧聽荷拿起桌上的茶壺,再次從自己的頭頂澆了下去。
「顧大小姐現在可是清醒了?」
清冷的男聲響起,恢復了幾分清明的顧聽荷這才發現自己面前的男人帶著一張青面獠牙的鬼首面具。
顧聽荷心裡一突,這不會是南平王吧?自己第一次逛青樓就被未來老公抓住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請問閣下是?」
對方沒有表明身份,顧聽荷決定裝傻。再說萬一不是南平王呢,又沒規定這天下只准他關晏如一人戴面具。
「顧大小姐這是在青樓里玩的不亦樂乎,連自己未來的夫君也不認得了?」
關晏如的話一出口,房間內的其餘兩人一起僵硬在原地。
顧聽荷莫名有一種做了壞事被人抓住的心虛感。
至於,十二是被嚇得。他被派出去找人這才剛回來。
這一回來就親耳聽到自家冷心冷情的主子講什麼未婚夫君?
不得了,不得了真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