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潛入
2024-06-10 00:57:21
作者: 我是小米豆
當晚十點多,汽車在黑夜的掩護下悄悄開進了臨安市。
青龍會的大本營在臨安市唯一的科技園區裡面,整個臨安市並不算大,跟著街道上的指示牌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
在距離青龍會不到一公里時,他就選擇下車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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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前進了幾百米,遠遠地看見園區門口的旗杆上掛著一個人。
他心裡一沉,旗杆上那人的身高和外形與諶藝平極為相似,但距離太遠他不能百分百確定。
繼續向前直到距離青龍會大門不足百米,才確認了被掛在旗杆上的就是諶藝平本人。
確認本尊后申振南的第一反應是他已經遭了毒手,直到旗杆上的諶藝平抬了抬頭,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青龍會大門戒備森嚴,不僅有暗堡還有兩個哨塔,幾個探照燈把大門範圍內照得雪亮,如果就這麼往前肯定會被發現。
申振南將意識深入靈魂容器,很快他的身邊就多了一個漆黑如墨的身影,影魅在完全吸收了一個力量結晶之後,身體似乎也變得更加凝實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選擇夜晚前來的重要原因,影魅在黑夜裡才能將實力完全發揮出來。
「去把門口的崗哨全部幹掉。」他話音剛落影魅的身體就消失不見。
片刻後幾個探照燈突然熄滅,大門口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與黑暗相配的是絕對的安靜。
申振南緩緩從陰影里走出來,猶如黑夜裡的魔鬼,他來到旗杆前慢慢地把諶藝平從杆子上放了下來。
當他看到諶藝平的慘狀時不由得攥緊了拳頭,他臉上的血液已經結痂,一隻眼睛腫得雞蛋大小,兩顆門牙已經不知去向,背上全是用小刀刺的細密口子,大拇指上的指甲也被硬生生扯掉。
老諶啊老諶,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老諶,老諶。」他輕輕地搖晃著諶藝平的肩膀,害怕力道過重給他造成二次傷害,「老諶你醒醒。」
啊的一聲輕呼,諶藝平在他的呼喚聲中總算是有了反應:「水,給我點水。」
申振南連忙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小心翼翼地餵到他的嘴邊,哪知他剛喝進去就嗆咳了起來,血水噴了申振南一身。
他趕忙將諶藝平扶著坐起來,害怕他被水嗆死。
「你怎麼來了?」諶藝平身上的傷看著恐怖但多半都是皮外傷。
「我再不來你就死在旗杆上了。」申振南語氣裡帶著些埋怨。
「求你救救我老婆孩子。」諶藝平伸出手來握住了他的手。
他嘆口氣,扶起地上的諶藝平:「我先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在這裡拖我的後腿。」說著就向大門外走去。
……
在科技園區的中心位置,有一棟紅色的三層小樓,裡面燈火通明,人影綽綽,不時還能聽到粗魯的言語,以及碰杯和大笑的聲音。
樓外有兩個全副武裝的五人小隊來回巡視,樓頂四個角上還各站了一個手握衝鋒鎗的崗哨,如此嚴密的防護措施,這樓里肯定不是一般人。
此時的紅房子內,十來個男男女女正在推杯換盞。
「龍哥,我敬你一杯,這次能和87號庇護所聯合,以後在臨安和大興兩地我們就可以橫著走了。」一個紅毛年輕人手裡端著酒杯恭恭敬敬地說道。
「是啊龍哥,咱們青龍會在你的領導下那可是蒸蒸日上啊。」另一個花襯衫也不失時機地送上馬屁。
「我一直都說龍哥是最棒的。」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嬌滴滴地躺倒在張龍的懷裡。
「那你說說我哪兒最棒啊。」張龍順勢在女人的身上搓揉了兩把淫笑道。
女人嬌叫一聲飛出一個媚眼,把自己的雙峰故意在張龍的大腿上蹭了蹭。
「話說回來龍哥,大門口掛著那男的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一個身高近兩米如鐵塔般的壯漢端著酒杯問道。
「你真TMD是頭腦發達四肢簡單,姓申的派他來探我虛實,我要是直接殺了他還怎麼把背後的大魚釣出來?」張龍得意地晃著腦袋。
「可我們的人在鑽石城的戰鬥里就損失大半了呀。」大高個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龍氣得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老子不知道沒人啦,要你來提醒?這全都怪姓申的渾蛋陰老子。」
「不過沒關係暴君已經答應借給我一百號人,明天就到。到時候給他們來個瓮中捉鱉。」
「那要是姓申的渾蛋不來呢?」大高個憨憨地道。
「張虎,你要不是我親弟弟,看我不把你屎都打出來,專和我作對是吧,他要是不來老子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張龍指著大高個罵道。
張虎撓著腦袋嘿嘿憨笑兩聲就不再說話了。
「咦,外面下雨了。」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端著酒杯站在窗前道。
「呃~大門口的探照燈好像滅了。」被女人話語吸引住的一個男人發現了問題。
「沒事兒,每次下雨大門口的探照燈都會出問題,一會就修好了,末世可不比從前,壞了換一個就是,這東西現在不好找,只能將就著用。」另外一個男人已經習慣了,滿不在乎的道。
「下雨的話老丁他們可就慘了。」剛才還擔心探照燈的男人把臉貼在玻璃上似乎想看看樓頂老丁的慘狀。
……
「TMD這怎麼突然下起雨來了,讓小兵去樓下拿幾件雨衣上來,別被淋成了落湯雞。」老丁站在樓頂望了望天罵道。
「丁哥,大門口的燈好像滅了,我們要不要聯繫一下?」樓頂上的一個流動哨走到他面前問道。
他們所在的樓頂位置是不能直接看到大門口的,不過大門口的燈如果亮著會把那一片的天空也照亮,現在大門口的天空明顯黑了。
「先等一等再說,不然那些渾蛋又要笑話我們一驚一乍。」老丁被這倒霉的天氣搞得心情鬱悶。
「丁哥我想尿個尿。」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走過來怯生生的道。
「NTND十幾歲就腎虧啊,站個崗尿了幾次了?就在原地解決得了。」站在老丁面前的流動哨呵斥道。
「別,滾樓下尿去,年輕人火大,上次你尿在樓頂上差點沒把我熏死。」老丁皺著眉頭出言制止。
小年輕答應一聲屁顛屁顛的向樓梯口跑去,就在他跨進樓門的一瞬間,眼角的餘光瞥到一個崗哨的影子似乎在動。
他立刻收住身子定睛望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應該是產時間處於黑暗中,樓道里的燈晃花了眼。看來是太累了,再年輕也經不住每天好幾次這樣的消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