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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對自己狠的杜非蠻

2024-06-10 00:08:04 作者: 冷雨月

  「奶奶個熊。」

  蠻師祖的聲音還在迴響。

  

  接下來傳來的聲音就是杜非蠻的慘叫,慘無人道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但是卻不是絕望的聲音,而是興奮的聲音。

  小子,繼續,今天堅持兩個時辰,你就成功了。

  杜非蠻正在常琴武院的一處瀑布之下,瀑布的水流很大,杜非蠻正在被這瀑布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

  杜非蠻現在剛剛從水中爬出來,只是他的背部已經鮮血淋漓,上面的那層皮肉都消失一空,讓人看了忍不住皺起眉頭。

  一旁一個童子正拿著一個藥瓶,然後憐惜的看著杜非蠻,杜非蠻緩緩的從水中游上來。杜非蠻背後的水都被血水染紅,鮮紅的血水正被後面衝下來的水流給帶走。

  「少爺,老爺說了,今天你必須堅持兩個時辰,不堅持兩個時辰不允許回去,回去也把你打到這裡繼續抗。」

  童子於心不忍的看著杜非蠻,之前也有人被蠻師祖收為弟子,只是那時候的人都沒有杜非蠻這麼慘,剛發開始來的時候,都是進行一些比較簡單的鍛鍊,雖然也是有點慘,可是終究比不上這直接用大瀑布的水流衝擊。

  這瀑布的水流衝擊,力量非常的巨大,在下方是一個深潭,水深不可測。杜非蠻現在還只能游到旁邊的一個小石頭上面,站在上面等待著上面的瀑布水衝擊在杜非蠻的身上。

  開始的時候,杜非蠻剛剛站上去,就被瀑布的水衝倒在潭水之中,然後再游到岸上去。只是被那瀑布水輕輕的衝擊了一下,杜非蠻的背部感覺就像要裂開了一樣,而且內府也受了一點輕微的震傷。

  要知道,杜非蠻可是一個能夠把內門弟子徐松都壓制的霸道男人,而杜非蠻只是破虛巔峰,不是御氣,被壓制的那個內門弟子卻是一個御氣中階的內門弟子,依然被杜非蠻霸道無匹的戰鬥方式給壓製得死死的,喘不過氣來。

  杜非蠻一臉興奮的對著童子說道:「我總共堅持了多久的時間了?」

  「已經一個半時辰了,還剩半個時辰。」

  童子嘆了一口氣,看到杜非蠻那興奮的神色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不會回去對蠻師祖求饒的了。

  「可是你的背上。」

  童子繼續說道。

  「沒事。你把藥放在這裡,我修煉完了自己擦。」

  說完,杜非蠻又往瀑布下面游過去,在水中穿行而過,只是血液沒有那麼濃了而已。

  這一次,杜非蠻不是用背部扛著瀑布水流的衝擊,而是用雙手和雙腳撐在地上,開始用水流衝擊背部。杜非蠻一咬牙,開始死死的堅持。

  蠻師祖在山林之中看著杜非蠻笑了笑,點點頭,轉身離去。雖然對於杜非蠻的行為有點滿意,但是在離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罵了句:「奶奶個熊。」

  杜非蠻那天不僅僅只是撐了兩個時辰,而是撐了三個時辰,只是滿背都血肉模糊起來。童子沒有離開,在那裡等著杜非蠻,看到杜非蠻後面嘴角都開始流著鮮血,不僅僅只是受了外傷,還受了一點內傷的時候,徹底的驚住了。

  杜非蠻那麼強的實力,不是沒有原因的。

  杜非蠻爬上岸之後,就開始上藥,然後吃一些補品,恢復元氣。

  在這裡,杜非蠻開始了他魔鬼一般的際遇,每天都在拼命的修煉,而蠻師祖也絲毫不客氣,最殘忍,最血腥,也是有效的修煉方法,全部都交給了杜非蠻。

  丁牧,還在經樓看書。這是他看的第三本書了,名字叫做《英雄志》丁牧看得入迷,以至於一旁的荀平站在他旁邊很久,都沒有發現,而是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手中的《英雄志》之中。

  丁牧在這幾天之內,儼然已經成為了外門弟子之中最不務正業的弟子。在後來的幾天,陸陸續都有外門弟子來經樓看書,只是沒有一個人選擇在雜學區裡面看書,而是全部都在武學區看書。

  當有外門弟子發現這個傳奇人物正在雜學區看書的時候,還以為別人看錯了,可是當他們也去看了一遍,看到的那個人確實是丁牧,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他們想來,丁牧這種強人,怎麼可能會選擇去看雜學區的書呢。肯定多學幾個武技還來不及呢,居然去雜學區看書。

  沒有一個人走過那條長廊,越過長廊就是雜學區,就能給丁牧打招呼,這一次,沒有一個人給丁牧打招呼,和剛剛在選完所屬各堂的時候,成了兩個鮮明的對比。只是有的人是因為丁牧看雜學區的書,而選擇了不去和這人交流,有的人是因為丁牧看書是在是太過於專注,不想打擾丁牧,可是啊,人心不古,前者居多,後者寥寥。

  荀平看到最後一個人都已經離去,看到富老正緩緩的走過來。荀平碰了碰丁牧,丁牧茫然看著荀平,不知道為什麼荀平要打擾自己。

  「丁牧,該走了。到了關經樓的時間了,你看,富老已經進來攆人了。」

  荀平指著富老說道,丁牧才發現,外面的天空已經黑得看不清這個世界,而肚子也有點餓起來。剛看書他入迷,這些都沒有發現。

  走出經樓,荀平和丁牧一起去一人吃麵。荀平吃了一碗,丁牧吃了三碗。丁牧付了錢之後離去,兩個人從出了經樓就都沒有說話,吃完面也分道揚鑣,一直都沒有說話,保持一種兩個人都習慣的默契。

  丁牧算了算時間,喃喃道:「明天,明天晚上就是第十天了,就可以去找二爺,這幾天,過得可真快。」

  丁牧這幾天的行為都被報告給了張家的情報網之內。整理了一份內容,遞給了張家的家主,張家家主張城沒有看,而是直接燒掉了。

  一旁的英布問道:「您為什麼不看?」

  張城沒有說話,緩緩的在一片一片的燒著手中的紙片,上面寫滿了關於丁牧這些天的行為,都記錄得清清楚楚的。

  終於,把最後一片紙燒光,張城直起腰,對著英布,表情很淡漠,一副上位者的姿態,輕輕說道:「如果他和常人一樣,就不會有如此成就。我如果能夠控制他的行為,那麼我可以培養這樣的人千千萬萬,為什麼還要他呢?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每一個強者的誕生,都是偶然的,那一條路上,只有一個人能夠成功,後面成功的,只能屈居於人之下,永遠無法超越,你懂了嗎?」

  說完這些話,張城好像老了十歲一樣疲倦,他有點累了,揮揮手,示意英布離去。

  張城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張浩然,他的路,又是怎麼樣的呢?可喜的是,張浩然現在的路和他當初的相似卻不相同,這可能就是唯一的變化了吧,這也是他願意留下丁牧的最重要原因,希望以丁牧來改變他兒子的命數。

  命數這種東西,虛無縹緲,誰也說不定,誰都確定不了。

  丁牧看著地上的光亮,才發現,原來天空之中掛著一輪明月,今天的月,很圓很亮,丁牧一路上都有點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順著二爺給的路線,爬了一段懸崖。爬過了一次懸崖,這一次已經輕車熟路,更重要的是現在丁牧對於自己的身體控制力增強了無數倍,在懸崖上面就和地面上差不了多少。

  鑽進那個狗洞,二爺才開始聯繫自己。

  「小子,你很準時嘛,讓你相隔十天再來你就隔十天來,不知道變通一下啊。二爺這幾天可真是無聊死了。你不知道提前來看看二爺嗎?」

  二爺那流氓一樣的語氣在丁牧的心底響起,還是這個聲音,一點都沒有變化。

  丁牧有點無奈,這樣的二爺還是沒有一點點的改變,還是那麼的無賴,還是那麼的囂張跋扈。

  「我以為我必須這個時候才能來,早來了不行,晚來了也不行。我不知道。」

  丁牧輕輕的說道,雖然二爺無恥,囂張,無賴,而且非常的囂張跋扈,但是二爺上次給他的東西,讓丁牧無論如何也對這個二爺生不起一絲一毫的不服氣。只能這麼簡單的說道。

  「嗯,不錯嘛。小子,你的身軀穩固的很不錯,這幾天幹了什麼事?原本我還說今天幫你穩固上一次身體裡面那些沒有穩固物質全部穩固,然後導入你的體內,沒想到你的身體居然直接吸收了那些能量。」

  二爺的聲音繼續在丁牧的心底響起。

  「回去就拼了一次命,和一個御氣的幹了一架。對轟了一拳。差點兒就死了,這個算不算?」

  丁牧說道,心中非常的平靜,雖然那一場架差點兒死在了那裡。

  「御氣中階,就你?就你這破虛初階的修為?」

  二爺不信任的問道。

  「我和我一個破虛巔峰的朋友,給了我對轟一拳的機會。」

  丁牧說道。

  「不錯,那我們來繼續今天的,嘿嘿..........」

  二爺充滿邪性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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