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不死不休嗎?
2024-06-10 00:06:58
作者: 冷雨月
「丁牧,你想好選擇哪個堂的嗎?」
蘇如是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這些,反正有杜非蠻和丁牧兩個在前面頂著,對於這種事情,無所謂的。而且蘇如是在來之前聽她的師傅說過這裡的規矩,也就是讓老一輩的欺負欺負新入門的弟子,而且也不是全欺負,就撿三兩個欺負一下,讓新學員腦袋裡面有這麼個記性就好了,無傷大雅。而且有長老們看著,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況且,蘇如是覺得,一般的御氣,想要贏現在的丁牧,可能也是有點難度的,而且還有一個更加變態的杜非蠻,這一次的輸贏,還說不定啊。
「我想選擇厚土堂。我覺得我去哪裡可能要好一點。你們呢?都想好選擇哪裡了嗎?」丁牧看向趙小妖還有陳有道,對於杜非蠻一點兒都不擔心,杜非蠻這種人,不管是在哪裡,都不會被淹沒的,而且不是說他被一個師祖看中了嗎?應該不用選擇了,直接會被接走吧。想到這裡,丁牧就是一陣的頭痛,杜非蠻倒是好,被一個什麼師祖給接走了,自己還要受罪,這得罪了這麼多的內門弟子,到時候別人來找麻煩,找的也是自己,又找不到他杜非蠻的身上,看來還是只有靠自己咯。但是想到二爺,丁牧心裡就有了期待,有二爺幫自己,應該是事半功倍的。
「我啊,我想去花堂,小妖妹妹,你也別選了哦,跟著我去花堂。」
蘇如是說道。原本想說話的趙小妖,看到蘇如是那天使的臉上露出魔鬼的笑容,一下子瀉了氣,也不說話。其實趙小妖想去清風堂的,但是蘇如是這麼一說,有把柄在別人手裡,也只好去花堂了。其實去花堂也不是不行,和蘇如是也好有個照應,而且花堂確實挺適合女子的。
「我想去占星堂,那裡可能比較適合我。」
陳有道說,一路上,陳有道的話都很少,丁牧也不知道,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也沒來得及問,只好任由陳有道這樣了。
說完,他們也差不多走到了演武場。
演武場很大,空間很大很大。一旁圍觀的座位陸陸續續的被來的長老,個堂代表人,內門弟子坐下。而丁牧他們這種還沒正式入門的弟子,就站在擂台邊緣不遠處,站著,任由這裡的所有人圍觀他們。
在擂台旁邊放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十八般兵器樣樣都有,而且看那材質,還不是一般的材質,還是上好材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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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不是很寬,但是足夠在上面閃轉騰挪了。其實擂台就是一個簡單的台子而已,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陳有道卻發現,這擂台不僅僅那麼看起來的簡單,有很多地方都隱藏著一些陣法,這些陣法應該就是為了保證擂台堅固才存在的吧,但是為了保護一個台子,不至於這樣吧,更多的,陳有道也就想不出來了。
這時候,陸刀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丁牧,丁牧回去一個淡漠的目光,兩人沒有什麼激烈的目光衝擊,一眼之後,也就錯開。
趙凝神倒是一直盯著趙小妖,可是趙小妖假裝看不見,任由蘇如是怎麼說,趙小妖也是不理不睬的樣子。
一些其餘的新學員,也就是通過試煉,現在站在這裡的人們,也都對丁牧和杜非蠻看了一下,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徐松和一個內門弟子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徐松跳向了擂台之上,對著長老們行禮,然後對著各位長老行禮,然後囂張的看著杜非蠻和丁牧說道:「你們兩個,喝了酒還遲到的兩個,給我上來。你們兩個一起來,不然說我欺負新學弟。」
徐松眼神滿滿的都是嘲諷,看著丁牧和杜非蠻就像是看著兩個已經躺在床上的傷者一般囂張。徐松郝松已經定下了勝負,接下來只不過是很簡單的一個過場而已,只是看自己下手輕或者重了。
「你確定你叫我們兩個一起上?」丁牧說道。
杜非蠻沒有馬上上去,而是看了一眼丁牧,嘴角掛著一種暴怒的笑意,不得不說,杜非蠻雖然很生氣,在暴怒的邊緣,但是一樣還能在嘴角掛上奇怪的笑意。丁牧有點會意,但還是覺得,不要太囂張的好。
「你的意思是,你們其中一個就能打過我?或者是其中一個就能在我的面前保持不敗?」
徐松也是很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個新來的,比當時自己來的時候還要狂啊。狂妄可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上的,可是你們現在的破虛,或許在你們同階之中很厲害。可是,可是我徐松是御氣啊。御氣已經不是你們這些破虛能夠想像的了。
「對,就是你們兩個一起上,一個個的上浪費時間不說,說出去,我一個御氣一個個單挑你們破虛,還讓不讓我活了?」
徐松一如既往囂張的說道。杜非蠻冷笑一聲,已經跳上了擂台。在跳上擂台的一瞬間,丁牧發現,一道光一閃而過。陳有道也發現了,低著頭對丁牧說道:「那應該是記錄你們上去的陣法,你們從上面掉下來,就算你們輸,不然這光也沒什麼別的作用了。」
「意思就是把人給打掉下來就算輸嗎?」
丁牧也低著頭,看著台上說道。
「也不一定,你也可以投降,投降你也能算輸了。」
陳有道說了一個不冷不熱的笑話,沒人發笑,也沒人尷尬。蘇如是看著丁牧,也不說話,但是表情已經代表了很多東西,那就是如果打不過,早點認輸,不丟人。趙小妖卻是一陣的激動,拳頭捏得緊緊的,就想著丁牧趕快上去,好好干他丫的。丁牧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那個,地下也喝了酒的那個,怎麼的,敢喝酒,敢遲到,不敢上來了?是不是需要我把你們幾個遲到了的一起叫上來,你才有膽子上來啊。其實你膽子這么小,到底怎麼通過試煉的,是不是撿了個大漏啊?哈哈……」
「哈哈……」
不僅僅是場上的徐松肆無忌憚的狂笑著,那些個內門弟子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刺耳,滿滿的都灌入了丁牧的耳朵之中。丁牧緩緩的走到擂台邊上,沒有像杜非蠻一樣,一步而上,而是用手一撐,站了上去。其餘人看著丁牧這樣都有點錯愕。趙小妖看向蘇如是說:「蘇如是,丁牧是不是傷還沒有徹底的好完啊?這怎麼回事兒啊?」
「叫蘇姐姐。」
蘇如是寒著臉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蘇姐姐蘇姐姐的不放。問你呢,丁牧是不是真的傷害沒有好。」
趙小妖不滿的說道,心中很是擔心丁牧的安危。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傷沒有好。可是他身上的傷疤全部都好了的啊。而且還是陳有道給他上的藥,而且那些傷。對了,該不會是他傷到了內府,或者是他強行破境傷到了根基了吧?」
蘇如是緊張的說道,心中坎坷不定,看著丁牧的背影,忽然感覺那個背影不再那麼強大堅實,而是有一種讓人憐惜的感覺。
陸刀看到丁牧怎麼上的擂台,眉頭也是微微一皺,手中的刀輕輕顫鳴一聲,聲音很輕微,但是場上的丁牧還是聽見了,微微點頭。陸刀又才放下心來,舒展開眉頭。
就連坐在旁邊圍觀的福臨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丁牧的這個動作,心中不禁想笑,這個小子,還真是,有趣,有趣啊。
然而,內門弟子座位範圍卻炸開了鍋,全部都大笑起來,不斷的在討論丁牧的破虛修為是不是已經達到了人生的巔峰了,看到一個御氣,嚇得氣魄都沒了,要這樣才能上台。更有甚者,還在想著是不是該看一看丁牧的褲子有沒有濕透,看看這個小子有沒有被嚇得尿褲子。那裡刺耳的笑聲更加兇猛的穿了過來,洪水猛獸,一浪更甚一浪,浪浪前推。
丁牧巍然不動,充耳不聞。
徐松繼續笑著說道:「看來你還真是撿漏撿來的,運氣可是真的好啊,你的同伴都是辛辛苦苦,鬥智鬥勇爭來的試煉名額,你居然是撿來的。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說不定是我們常琴武院的第一例啊。」
「廢什麼話,我看你這內門弟子是靠嘴說上去的吧。御氣,御氣中階而已,來吧,讓小爺教教你,破虛的厲害。」
杜非蠻用骨棒在地上一楮,頓時如天神下凡一般,威勢無匹。一股有我無敵的氣勢展露無遺,果不然是他所在小空間的戰力第一,而且還被常琴武院的祖師收為弟子的人。
然而,只有陳有道知道,為什麼丁牧會以那種姿態上台。丁牧只是為了知道這個台子的陣法,到底是一種什麼形態。而且示敵以弱,並沒有什麼不可。丁牧微微一笑,好像那些人說的話都不是對他說的,他們口中的人都不是他一般,輕聲說道:「二長老,請問這擂台上面的規則是什麼?不死不休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