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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被吃了?

2024-06-09 23:36:48 作者: 阿生

  眼看面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四月頓時緊張起來。他不是怕閻子行在和曹正的較量中不敵,而是擔心閻子行再次動用陰氣暴走而出現嚴重的身體傷害。

  四月之所以覺得閻子行會動用陰氣暴走,就是因為那句「三不管」。

  三不管,剛才閻子行已經解釋過了,就是天不管、地不管、人間也不管,這樣的情況被他無所謂地說了出來,看上去輕描淡寫,但是仔細一想,這是多麼可怕的一種情況。

  在四月的記憶當中,貌似有一個人也是三不管,那個人的本事已經相當之大,上可通天,下可入地,這個人就是小說《西遊記》里的孫悟空,如果這就是三不管的話,那麼眼前這個魁梧挺拔的曹正,就是和孫悟空一樣的存在。

  四月心裡一陣寒顫,神話小說中的情節也會在現實中重現出來嗎?

  「我說曹隊長,不是什麼都要用武力解決的,其實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好說好商量嘛,何必動不動就拳腳相見,你說是不是?」四月一臉諂媚的笑容,希望能說服曹正放棄動武。

  「小姑娘,關於你嘛,那個人也交代過了,儘可能地留下來,若是留不下來,那就只能對不住了……」曹正說著,似乎隱約欠了欠身子,就好像是在表示歉意一樣。

  四月揉了揉眼睛,我沒看錯吧?這個曹正好像在致歉,不是吧,這種事情也有?一個獅子即將吃掉兔子,還小心翼翼地給它鞠躬,這實在是有違常理啊。四月有些疑惑起來,曹正在她的意識中變得定義不清了,說他是陰氣十足的壞人吧,可是言談之中總有著幾分浩氣果敢,你要說他是個好人吧,但是他一身的陰氣已經激起了整個警局威嚴氣息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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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開始變得迷惘起來。

  「四月,你躲開點,我和曹隊長的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如果不打,誰都不服誰,如果不打,誰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真相,如果不打,那個幕後主使者豈不是白白設置了那麼多錯綜複雜的環節?」

  「哈哈哈!」曹正哈哈一笑,「說的好啊,我就是喜歡跟這種直率之人打交道,就算是過招,也就喜歡和這種人做對手,遇到那些個磨磨唧唧、娘娘腔腔的,還得特麼的試探半天周旋半天,咱們說來就來吧。」

  閻子行微微退了一步,在兩人之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可攻可守,避免對方的突然襲擊。

  果然,曹正眼見閻子行退步,立刻就知道他的策略,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警員,曹正自然知道如何在格鬥中取占上風,他一個健步沖了上來,揮起鐵拳,重重地朝著閻子行砸了過來。

  閻子行看到四月已經在房間的角落中站定,安心不少,全心全意地和曹正對抗起來。

  曹正的拳法自成一套,虎虎生風,比起那些孤魂野鬼胡亂扑打強了不止百倍,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有著嚴格的套路,把閻子行籠罩在了拳風之下。

  說起來曹正其實並不算厲害,和真正的武學行家比起來,他這種格鬥還是很膚淺的,只不過閻子行一直都是遇到一些張牙舞爪的遊魂野鬼,把他的起點都給拖低了,一時間適應不過來而已,暫時處於劣勢——這就是四月此時的想法,她在一旁也是看的著急,她看到閻子行落了下風,急的直跺腳,恨不得把自己的兩隻手都借給閻子行。

  然而,這一切都是假象。閻子行設下的假象。

  要對付曹正,閻子行的身手綽綽有餘,就算常常和一些不入流的小鬼、嘍囉打鬥,也絕對不會影響他的發揮,他之所以故意示弱,只不過是想看看曹正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底氣,敢於主動挑釁。

  曹正畢竟是一個三不管的存在。

  果然,只見曹正將閻子行逼到牆角之後,嘴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準備好了,真正的招數來了!」

  忽然,整個房間的氣溫驟然降低,一股陰風大作,整個辦公室頓時間好像變城了氣流漩渦的中心,紙片漫天飛舞,各種擺設乒桌球乓地墜落,而閻子行身後的牆體猛地變城了一塊淤泥,蠕動著就要吞噬閻子行。

  「子行!小心!」四月驚聲尖叫起來,準備過來援助閻子行。

  無奈這一切來得實在太突然了,加上陰風驟起,四月的行動受阻,等她拼命地伸著手感到的時候,僅僅只有指尖觸到了閻子行的衣角,就在四月的眼前,閻子行的身形沒入了蠕動稀爛的牆體之中。

  四月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哭喊著往牆體上撲了過去,可是就在閻子行被吞沒之後,房間的牆再次變得堅實起來,沒有一絲的縫隙,更沒有閻子行的半點蹤跡。

  四月猛地回頭,怒不可遏地看著站在原地的曹正,呵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陰招,子行呢?你到底把子行怎麼樣了?」

  「吃了!」

  「吃了?」四月猛然一愣,什麼叫吃了?

  「對啊,就是吃了!」曹正拍了拍肚子說,「姓閻的小子現在正在我肚子裡呢,很快就會消化完全,你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什麼痛苦的,現在的他早就失去知覺了。」

  四月怒從心起,身形一動,重重地一拳擊在了曹正的肚皮之上,這一拳下去,四月用盡了全身之力,但是拳頭就好像打在了充滿氣的輪胎上,骨節陣陣疼痛,並沒有損傷對方一絲半毫。

  「怎麼?你也想和他匯合嗎?本來想留你個活的,現在看來不行了,只要你活著,就一定會來糾纏到底,女人就是煩啊!」說著,曹正一抬腿,將四月踹出老遠,重重地撞在牆上。

  四月哪裡肯罷休,忍著全身的疼痛從新站了起來,手中捻起一張鎮鬼符憑空一揮,符紙立刻燃燒了起來,散發著陣陣的道法金光。

  曹正就像在看一個幼稚的孩子擺弄玩具一樣,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姑娘,你是不是沒有弄明白啊,剛才姓閻的小子已經說過了,我這種情況屬於三不管,你覺得你的符紙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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