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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貪睡的四月

2024-06-09 23:31:03 作者: 阿生

  第二天的一早,閻子行就開始催四月起床。

  

  掙扎了幾下,四月總算是惺忪著朦朧的雙眼不舍地離開了床面,蹣跚著朝著洗漱間走去。

  「我說四月,你這是有多累啊,都睡了兩天了,還沒恢復啊?」

  「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重啊,我一個弱女子把你從風鈴小區那麼遠的地方抬回來,費了多大的勁兒,現在都還在全身酸痛呢,連睡個覺都不讓清淨,真是的……」四月撒嬌著不理會閻子行,進了洗漱間。

  閻子行一個人被晾在外邊,他撓了撓下巴,怎麼也想不通,得費了多大的氣力才會需要睡兩天。

  之後,閻子行和林安之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往小女孩鬼魂說的那個小鎮轉道,四月狀態不好,閻子行自己又因為超負荷運轉陰氣出現了虛弱,與其貿然前行,遭遇更多的困難,還不如先靜養一段日子,反正葉老道也沒說得在某個時間找到他。

  而且這一路看來,葉老道選擇的這條路上似乎有著各種磨難等著三人,說是找他,其實就是給他們三個歷練的機會。

  想到這裡,閻子行和林安之便強行把四月帶走,結了酒店的租金,直接往小鎮進發。臨走之際,林安之還多了一個心眼,問了問酒店前台關於小鎮的事情。

  前台那個小姑娘一臉憧憬地告訴三人,小鎮叫做清溪鎮,地如其名,小鎮周圍的水系眾多,交錯匯聚在了小鎮裡,形成了一個別有一番情調的水鄉,各種花紅柳綠,各種草長鶯飛,確實是個度假休閒的好去處。

  聽完前台的介紹,四月總算是提起了一點精神,美滋滋地催促二人上路。看見四月有了精氣神,兩人總算是放心了,一路上開著新車,興致勃勃地出發。

  大約三個小時的車程,三人終於來到了清溪鎮,這裡真是名副其實的清溪,一副江南水鄉的格調,各種小橋流水,各種鳥語花香,交縱在小鎮上的河流潺潺流淌,岸邊楊柳習習,真是一個難得的休閒好去處。

  小鎮雖然看上去古樸典雅,卻有著現代社會的各種設施,不管是醫院學校,在風格俊雅的外表下,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包括便利店、電影院等等都應有盡有,三人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薛四月和林安之兩人吵著要住酒店,但是閻子行就是反對,最後,在閻子行的固執下,三人付了昂貴的租金,入住了一幢雅致的小樓別墅。這幢別墅佇立在小鎮外圍,門前就是一股淺淺的清溪,垂柳扶風,綠草延綿,木質的別墅分為兩層,最下邊一層是住客廳,按照傳統的中式格局裝修,再上一層便是起居室和書房,四月高興得選了一件最寬大的房間。

  「師姐,你急什麼啊,你和姐夫兩個人住,自然要選大一點的房間,我又不會跟你搶。」林安之一邊說一邊壞笑地看著他們二人。

  四月一陣臉紅,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語,傲嬌地一哼,獨自進了房間。

  「小林子,看好你師姐,我去周圍看看。」閻子行謹慎地說著。

  「你擔心這裡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嗎?」

  閻子行點了點頭:「你聽說過一種叫瞌睡蟲的東西嗎?」

  「瞌睡蟲?看西遊記的時候倒是聽過,現實中也有這種東西嗎?」林安之一聽就來了興致,「你不會是覺得師姐被這種瞌睡蟲上身了?你想多了,這個不過就是一些蟲蟲怪怪,沒必要這麼杞人憂天。」

  「不是,我所說的瞌睡蟲是地府的一種特有的小蟲子,在每年中元節的時候便趁著鬼門大開溜出來,凡是被這種瞌睡蟲盯上了,就會一直睡一直睡,看上去沒什麼危害,但是畢竟是陰間的蟲子,對陽魂不利啊。」

  「你想多了吧,四月師姐本身就是陰氣體質,哪還有小蟲子之類的敢靠近她,更別說害她了,巴之不得認作親戚倒是有可能。」

  「保險起見,我還是到處去看看吧。」閻子行說完就離開了別墅。

  戶外陽光明媚,景色秀逸,閻子行轉悠了大半天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他心裡總是不太放心,盤算著到了晚上再來看看情況,說不定等入夜之後還會有什麼發現。

  想到這裡,閻子行苦笑,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了受迫害妄想症一樣,心裡老是會惦記著這些個不好的事情,說不定四月真的只是疲勞過度而已。

  閻子行圍著木質結構的別墅走了幾圈沒有發現異常,正想是不是應該在擴大一下巡視的範圍,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見別墅二樓的窗戶處傳來呼喊自己的聲音:「姐夫,姐夫,閻子行,快回來!」

  說話的人是林安之,只見他一臉焦急地從窗戶那伸出頭疾聲呼喊。閻子行立刻感覺不妙,是不是四月出了什麼事,他根本就來不及多想,踏著別墅的外牆,一躍而起,直接從窗戶處進入了內室。

  「那個,我說閻子行,你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上樓吧,太離經叛道了……」林安之一頭的黑線。

  「四月怎麼了?」閻子行只關心這個,其餘的他什麼都看不見,不想聽。

  此時的四月正躺在床上,看似很安靜,可是她那輕薄的眼皮卻在不停地顫動,顯然是在做夢,如果只是單純的做夢,林安之也不會那麼緊張地叫來閻子行,因為四月除了眼皮在顫動之外,額角還有細密的汗珠覆蓋著。

  「你和師姐同床共枕都沒發現她睡覺的時候會做夢嗎?」林安之用一種極度懷疑的眼神看向閻子行。

  閻子行不置可否,他並非沒有關注過四月,只不過他還真的沒見過四月這個樣子,以前晚上就寢的時候,她都睡的很安靜很踏實,就算這幾天奢睡,也沒有什麼過分反常的舉動,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他都覺得很奇怪。

  「要不要叫醒她。」林安之擔憂地問起來。

  閻子行扣住四月的手腕,就像中醫把脈一樣探了探,又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感覺四月沒有什麼大礙,才說:「暫時不用,應該沒事,等四月醒了我再和她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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