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你不是的南皇的孩子(三)
2024-06-16 12:47:35
作者: 男孩與遠方
右相此番回來,誰都不怕,唯獨忌憚的,便是兩年前突然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的鬼面人的隊伍。
雖然慶幸程威的老部下沒有追隨她,但她能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也是說明了她是被孫悅們認可了的。
如果他能把她收為己用,那麼還愁得不到這南國的天下。只是這兩年來南皇也沒有找到她的弱點,怕是有些不好對付。
程雅諧帶著北若文進來的時候,右相正和一位略顯稚嫩的少年交代著什麼。
程雅諧一見著少年那與月妃氣分像的面容的時候,頓時心了面前人是誰。
「大人,落月將軍到了。」
劉大人見著右相看著程雅諧發呆,急忙提醒道。
右相雖早已聽過鬼面將軍不像是一般的七尺男兒,如今真正見著了她的瘦削模樣,還是避免不了的一陣吃驚。
「久聞右相大名,劉大人可否先出去。」
程雅諧掃了劉大人一眼,劉大人如釋負重,連自己的主人右相都顧不住了,趕忙帶上門跑了出去。
「將軍見笑了。」
右相見著劉大人落荒而逃的模樣,心有不滿,但還是和顏悅色的和程雅諧交談著。
「這麼說,右相是想和本將軍合作?」
程雅諧喝茶的手半頓。
右相雖然有些錯愕程雅諧會如此直接的提出來,但還是點了點頭。這種事情,誰先提出來,誰就會有所限制。
只是右相不知道程雅諧從不會按常理出牌。
「那右相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
程雅諧譏誚的笑了笑,又繼續喝起茶來。
「不過,若是當年的左相找我,我說不定會同意。」
程雅諧說到這裡,垂下了眼帘,不知在想些什麼。
南皇執意要殺自己,左相深知救不了自己,就索性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南國,四處遊蕩去了。
這一去就是兩年,如今也不清楚他到底去了哪裡。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旁的南涌氣憤的開了口。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把利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幹嘛?我可是皇子!」
「皇子?」
程雅諧好笑的看著炸毛的南涌。
「呵,就算是當今皇上,本將軍都不會放在眼裡,難道還怕你個小小的皇子。」
右相在一旁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放肆!」
「右相,怎麼,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易怒啊!」程雅諧的眼神看向右相。
右相因為她的這句話,眼神變得驚恐起來,「你到底是誰?」
程雅諧掏了掏耳朵,「你們都只會說這幾個字嗎?」
「你!」
「雅姐姐,燒雞怎麼還沒有來?」
右相看著程雅諧身邊熟悉的男子,一抹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再等等。」
程雅諧拉過北若文的手以示安慰。
「你是程雅諧!」
右相突然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
「怎麼?」
「右相終於清楚了嗎?真不知道你養在京城的那些人是幹什麼吃的,沒有打探到我的身份就算了,還全都主動出現在我的視野當我的狼兒們的吃食!」
「你說他們是不是特別的蠢?」
程雅諧衝著他挑了挑眉,眼裡滿是不屑。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把我的那些親信都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讓他們和我的狼兒們玩了玩而已。」
「我的狼兒可是北國雪山上最兇猛的雪狼啊。」
「你你你......」
右相氣的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南涌在一旁被程雅諧的劍架著脖子,一下都不能動,只能幹著急。
「來人,來人!」
右相此刻還管的上什麼南涌脖子上的劍啊,直接大叫了起來。
可是外面雖人聲鼎沸,但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進來。
「你說你回來幹嘛?」
程雅諧調侃的說著。
「來送死嗎?」
「你....」
「雅姐姐。」
北若文搖了搖程雅諧袖子,語氣里滿是委屈。
程雅諧無奈的捏了捏他的臉。
手剛放上去,就停不下來了。
怎麼一個大男生的肌膚會如此的好?
「雅姐姐,你捏疼我了。」
呃,「走吧,我帶你去吃燒雞。」
程雅諧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就在右相們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很明顯,至始至終,她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雅姐姐,若文想吃很多很多的燒雞。」
「好好好,雅姐姐帶你去吃很多很多,好不好?」
程雅諧揉了揉北若文的臉,牽著他去了酒樓一樓的大廳。
「我們帶回去吃吧。」
北若文搓了搓手,眼裡滿是饑渴,但是又想到什麼一般,要程雅諧把東西帶回去。
程雅諧有些驚訝,顯然是沒有想到北若文會有這樣的提議。
「為什麼?」
越是這樣反常她就越感興趣。
「這裡人太多了。」
北若文哭喪著臉,程雅諧無奈的拍了拍他的頭。
「好吧。」
語氣滿是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
「公子,你們的燒雞。」
小二提來了兩隻燒雞。
程雅諧的身邊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伸手接過燒雞,直到程雅諧們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眾人都還沒有從方才黑衣人瞬間出現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雅姐姐,我要吃紅色的圓圓的。」
北若文硬是不願坐馬車回去,程雅諧無奈只好同他一起走路。
路過繁華的街道的時候,可就不得了了。
北若文幾乎每個攤位都要去看看,去摸摸。
因為有程雅諧這尊冷硬的大神矗在北若文的身後,一條街下來,愣是沒有一個人敢說北若文的一句不是。
玩夠之後,北若文又看上吃的了。
這不,現在又站在了買冰糖葫蘆的旁邊,眼冒金光的盯著那些吃的。
「雅姐姐,我要!」
「不准吃了。」
程雅諧看著身後抱著各種盒子的暗衛,嘴角微抽。
「不嘛,不嘛。」
北若文見著程雅諧不為所動,眼裡流光一閃,朝著程雅諧的臉頰嘴唇親去。
程雅諧頓時愣在了原處。
其實北若文是想親程雅諧的臉頰的,但程雅諧帶著面具,所以他只能親她的嘴唇。
「誰教你的?「」
沒想到程雅諧不是高興,反而變得真的生氣了起來。
「是...是靈兒。」
北若文有些委屈的說著,為什麼效果不一樣,靈兒明明說這樣會讓她開心的,雅姐姐也應該是啊。
「靈兒?」
原本還有些心萌的程雅諧,在聽到靈兒二字的時候,宛如被人潑了一盆涼水。
「你就是這樣親她的?」
程雅諧的眼裡划過一絲瞭然。
「恩。」
北若文小心翼翼的回答著程雅諧。
「若文親的是靈兒的臉頰,忠叔說若文只能親自己娘子的嘴唇。」
程雅諧聽到北若文的話,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
「以後不准親別人,聽到沒有?」
「為什麼?」
北若文如同好奇寶寶一般,一直追根究底的問著程雅諧。
「不為什麼,如果你以後請別的姑娘,那以後雅姐姐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要,若文不親別的姑娘,雅姐姐不要不理我。」
北若文聽著程雅諧的話,頓時又變得無比的委屈起來。
「你是怎麼來這裡的?」
方才北若文的話里既有忠叔又有巫靈兒,但是為何會在這裡。
「忠叔打暈了靈兒,又打暈了若文,最後若文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
北若文興奮的說著。
程雅諧有些無語,明明被忠叔坑了,還笑的那麼開心。
不過忠叔也太信任她了吧,他就不怕她見死不救,或是殺了北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