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刀剁了
2024-06-09 20:00:37
作者: 妹妹擁抱你
僅僅這一件事便可以證明這張姐的力量到底有多麼的強大,要記住剛才的張姐可是平靜的說出了一句威脅啊。「好了,麻煩已經消失了,你們都進來吧。」在身著白色衣服的刺客逃跑之後,張菲溫柔的衝著所有人的人笑了笑,跟著在場所有的人一同說道。「謝謝張姐的好意,我家老爺還有事情找我,我先走了。」看到張姐邀請了自己,那剛才要極為活躍甚至或是囂張的老李頭立刻宛若老鼠聽到貓的叫聲一般.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甚至說是寒毛都倒立起來,他趕緊拒絕,但是拒絕之後想要離開的他卻也不敢離開,只能冒著冷汗待在原地.等待張姐的恢回復。假若張姐同意他離開這裡,他才可以放心的離開這裡,不然他只能是這樣想一想。現場的人除了老管家張澤與張菲的臉色還算是平靜之外,凌天與女保安羅雪的表情可謂是十分豐富,他們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張姐這麼強大.強大到這個看起來極為囂張的老李頭甚至連離開都要面前的這個張姐同意,這不論怎麼說都是有點超乎了兩人的想像。「嗯,既然你家老爺有事找你,那你就回去吧,記得改天讓你家老爺來我家配合喝茶,最近我有些問題想要詢問詢問你家老爺,畢竟你家老爺可是最近吃了我們公司不少東西呢。」張菲聽到老李頭提起自己家老爺之後,眼睛中閃過一絲微妙,仿佛對方曾經做過什麼事情一般,當然在說完之後,張菲也不再去看老李頭.而是轉身首先進入了自己的別墅,因為他顯然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會給所有人帶來前的壓力。張姐離開之後,除卻張姐的小粉絲女保安羅雪之外,縱然是張姐的老管家張澤也是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顯然所有人對於張姐的強大氣場都有些無法承受。「這就是張姐嗎?比照片上還要好看,氣場還要厲害,我感覺自己剛才都無法呼吸了。」可是如今的張姐的女粉絲羅雪可是和所有人都不同,他一臉興奮的看著張姐離開的方向.眼睛中滿是激動,絲毫沒有承受氣場之後的強烈換氣,仿佛張姐剛才的氣場對於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一般。「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厲害。」身著牛仔外衣的老李頭在張姐離開之後也恢復了平時的模樣,他看著在承受張姐的氣場後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的女保安羅雪.仿佛被喚起了什麼曾經的回憶,極為感慨的跟著自己身邊的老管家張澤說道。「難不成你還記得你的初戀女友不成。」可是相對於老李頭的感慨,身為武僧的老管家張澤顯然不可能享受感情的味道.因此他酸酸的回答立刻從口中傳來出來,不過從這裡也可以看出老管家張澤顯然對於老李頭的曾經有一定的了解。「你們到底什麼多久了?」看到這一幕的凌天沒有去說剛才的場景,而是問出了一個他和女保安羅雪都想知道的問題。他們都特別想知道面前的這兩個老人到底認識了多長時間,他們都看得出來面前的這兩個老人並不是在這裡才認識的。「我們都是一起的,只是這小子之後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首先還俗了。」凌天的詢問響起之後,老管家羅澤一臉憤慨的看著自己身邊的老李頭,臉上的不爽顯而易見。因為兩人曾經是武僧之中關係最好的兩個人,可是對方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他們多年的兄弟情.這也是他不爽的最大原因,當然他並沒有怪罪對方,因為兩人畢竟是兄弟嘛,自然要互相體諒了。「哎呦,你還不爽了,你當時不也是喜歡那個女孩嘛,要不是那個女孩喜歡的是我,我才不會下山,換過來說假如那個女孩喜歡的是你,你恐怕才是下山的那一個吧。」看著一臉不爽的老管家羅澤,老李頭可是沒有絲毫愧疚,一本正經的說起曾經的事情來。「我明白了,你們兩個是兄弟,可是因為喜歡上了一個女孩,所以其中一人首先下山,那另一個為什麼要下山呢。」看見兩人之間又要發生爭執,凌天趕緊說話,生怕兩人之間再次爭吵起來,而他的這個問題問出之後.兩人果然沒有再爭吵,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是這絲沉默凌天感覺到了一絲悲傷,他感覺自己好像問到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而他身後身為女生,情感比較細膩的女保安羅雪也察覺了這一點,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身邊這個讓兩人老人家有些憂傷的男生。「其實說實話,在老李頭下山的時候,我們以為我們這輩子再也不會相見,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老李頭僅僅下山七天,我便下山了,當然我是被迫下山或者也可以說是自願下山。」兩人沉默了很久,縱然是凌天也感覺自己應該換個話題的時候,老管家張澤突然出聲,說出了這樣的話語。「沒事的,要是不能說就別說了吧,張爺爺。」感受到這個時候有些悲傷的氛圍,自己明白自己不會安慰別人的凌天用手拉了拉自己身邊女保安羅雪的保安服.示意對方安慰一下面前這個有些傷心的兩人,而在他拉了拉之後,女保安羅雪也明白了凌天的意思.立刻安慰起老管家張澤來,至於老李頭那邊他先沒有管,因為他知道只要將這個準備說出過去的老管家張澤的話堵住,那個老李頭他便可以快速安慰回來。只是女保安羅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聽凌天的話,竟然在對方說話之後便安慰起面前的老管家張澤了,這讓他都有點對自己的聽話有些無語。「沒事的,我們畢竟老了,有些事情說說當成回顧曾經也是很好的。」只是這一次阻止女保安羅雪的並不是老管家張澤,而是剛才那個大大咧咧有些囂張的身著牛仔外套的清潔工老李頭.不過老李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也有些傷感,顯然這一件事情戳到了他們兩個一些痛處。「這件事情還是要從四十年前說起,那是我才二十四歲,但是那時的我已經是凡二巔峰的強者,因此我被推舉為精英武僧,並且只要我願意,便可以成為我們那裡最年輕的武僧教頭,當然縱然是我不願意,我也會在到達凡三之後,自動成為我們那裡的武僧教頭。」老管家張澤說這些的時候,他的目光沒有看向任何人,只是注視著那片夕陽,眼睛之中充滿了回憶,尤其是當他說起這自己成為精英武僧的時候.眼神中閃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驕傲,畢竟他是那裡最年輕的武僧教頭,最年輕的武功天才。「而就在這傢伙成為武僧教頭的前一年,有一個香客帶著自己的女兒來我們那裡,結果我和他一起喜歡上了那個的女兒,最終在這傢伙二十四歲那一年,那個女孩告訴我他喜歡的人是我,而不是已經成為武僧教頭的張澤,因此那一年我便下山了,還俗與那個女孩結尾夫妻。」而在老管家張澤說完之後,一聲牛仔服裝的老李頭也是將目光看向了那宛若現在的自己的那道晚霞,緩緩的將自己當年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那張澤張爺爺為什麼要下山呢?」女保安羅雪看著面前陷入回憶的兩人,忍不住詢問起來。因為在他看來這是最好的結局,一個成為最年輕的武僧教頭,一個擁有自己喜歡的妻子.可以過上合家歡樂的生活,但是他不明白老管家張澤為什麼要下山,而不是繼續留在山上當自己的武僧教頭。「你別說話。」凌天聽到女保安羅雪比自己還要著急,暗暗說道女人八卦之心真重的同時拉了拉身邊女保安羅雪的衣服,提醒著對方。畢竟剛才兩個老人便是因為自己詢問老管家張澤為什麼要下山而陷入了沉思,而自己身邊這人便是剛才提醒自己多說的人,可是對方如今卻多說了這麼多的話。「奧。」被身邊的凌天一提醒,女保安羅雪立刻想起了剛才的情況,他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隨後羞愧的藏在了凌天的身後。因為他也想起剛才便是他勸解凌天說凌天說多的,可是如今自己竟然比對方的話還多。「沒事。」老管家張澤和善的笑了笑,隨後繼續看著那抹晚霞。「因為他。」而在老管家張澤回答之後有過了片刻,老管家張澤與身著牛仔服的老李頭相互對視了一樣,幾乎在同一時間以同樣的口氣說出了同樣的話。「什麼?」看著幾乎心有靈犀一般吐出相同話語的兩人,女保安羅雪十分驚訝,有些疑惑的詢問起來。其實讓他最驚訝的是兩人互相指責對方,但是這一次的指責卻並沒有讓兩人吵得面紅耳赤,甚至沒有一點點吵架的意思。「他們的意思是他們都是為了對方。」聽到身邊女保安羅雪詢問的凌天狠狠的給了自己身邊這個笨拙的女孩一個暴栗,隨後對上對方那一臉委屈,淚眼汪汪的雙眼,跟著對方解釋起來。他算是徹底對於面前這個女人的智商有了一定的了解,面前這個女人的理解能力與智商簡直是讓他想要吐血啊。「嗯,你說的沒錯,我當時為了他殺三人,他當時為了我闖進了寺廟,以一人之力對抗了半個寺廟的武僧。」在凌天說完之後,老管家張澤繼續說道,只是這一次他的語言雖然十分平靜.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在場除卻本身與身邊的老李頭之外的兩人皆是十分動容,甚至是老李頭想起當年的事情也臉上也有一絲絲的改變。「殺人?闖寺廟?」儘管凌天與女保安羅雪兩人聽的熱血沸騰,可是兩人依舊不明白事情的真相,皆是在口中自言自語起這兩個關鍵的詞。「嗯,沒錯,當年在寺廟中我與這人是兄弟,因為他在場,我也沒有沒其他人質疑或是怎樣,因為我們兩人的實力可以與整個寺廟之中所有的武僧抗衡,可是在他還俗之後,寺廟之內的我勢力大減,之前和我不合的一人在一天偷偷在我的水中放了瀉藥,令我在與他的戰鬥中輸掉比賽,更是在當眾嘲笑我,而在那天之後,我雖然依舊有著所謂的精英弟子的名號,有著到達凡三便可以成為武僧教頭的資格,但是我卻被人私底下詬病,暗自諷刺。」老管家張澤看著面前距離自己並沒有多遠的老李頭.說起了自己當年的事情,每每想起這一件事情他都十分氣憤,氣憤的原因除卻那人給自己下瀉藥之外,最大的原因是當年自己的師傅竟然聯合其他人來對付他.讓他變的腹背受敵,狼狽不堪,他相信天若不是自己的兄弟幫自己出頭,讓那禿驢替他戲耍了冤屈,現在的他恐怕還會被寺廟中的僧人暗暗嘲諷。「李爺爺當時是怎麼做的?」而聽到這裡,原本以為身著牛仔的李老頭要比老管家張澤弱上一些的羅雪立刻反應過來,李老頭要比老管家張澤要厲害上一些,不然也絕對不可能在張澤無法處理的問題上替他出頭,而且還出頭成功了。「其實李爺爺我的實力與你張爺爺的實力相同,但是我們的行事風格不同,你張爺爺太老實,做很多事情太認真,要麼什麼都不做,要麼直接要了對方的命,不喜歡那種不痛不癢的反擊,反正一句話就是不懂的處理人情問題;而我不會傷人性命,但是我可以用我的實力讓所有人的怕我,因此這件事情你張爺爺沒能處理,我幫他處理了。」身著牛仔服的李老頭聽出了女保安羅雪話語中的意思,立刻跟著羅雪解釋起來。其實他的實力的確不如張老頭,儘管兩人都是追求功夫極致,以殺人為準的功夫,但是他曾經還俗的時間內他什麼都沒有做.雖然僅僅只有七天,但是他也算是衰退了一些,儘管這些衰退在別人看來真的算不了什麼。「還是由我來說吧,這老李頭很是厲害,接著自己已經還俗,上山便把當時給我下藥那小子揍徹底殘疾,兩個胳膊被直接打成了兩截,至於他的那些個同夥也是被打的不敢在上,只能在遠處觀望,而最後我們寺廟的主持看不下去了,便來問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他面對所有人就只說了一句話,但是也就是因為這句話我們成了這輩子最好的兄弟。」老管家的眼神中的回憶之色更加明顯,當他的話說到最後的時候,眼睛中的感激也越來越明顯,顯然當年的事情對他的觸動很大。「李爺爺當時說了些什麼?」由於對方的年紀畢竟已經六十好幾,女保安羅雪倒是也沒覺得這個稱謂有什麼不對,於是接著詢問起來。其實這會凌天和羅雪都十分激動,因為他們兩個心中都十分明白,但是的場景絕對不可能和現在老管家張澤說的這麼簡單.不單單說寺廟不是那麼好闖的,單單就說一個還俗的僧人讓自己曾經的主持低頭,這是就不那麼簡單.而也真是因為這個原因,兩人的心中都十分激動,畢竟誰不曾效果以一人之力對抗千軍萬馬,有誰不成想到有人原為自己抵抗千軍.這不僅僅是愛情需要的更是兄弟之情的絕對證明,而這更是所有習武之人心中的最大夢想。「他當時說,我就是想為我的兄弟討回公道,如若不然,今天已經還俗的我不介意屠光整個寺廟。」老管家張澤一說到這裡,臉上的激動之色更加明顯,顯然縱然是他現在想起那個時候的事情他依舊有些激動,畢竟那種事情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忘卻。「厲害。」聽到老管家張澤說完這話之後,凌天和女保安羅雪都是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縱然是別人不知道這樣做的壓力有多大.但是他們卻是知道的,因為這樣做的時候意味著當時的老李頭面對的是整個寺廟,他威脅的不僅僅是他之前的上司.而且還是在威脅他之前上班的整個公司,威脅曾經傳授他功夫的師傅,意味著他要承受欺師滅祖的稱號.但是為了他的兄弟,也就是如今的老管家張澤,他偏偏就這樣做了,而且沒有絲毫的後悔,而且他還做成了。「當時他們沒反駁?」女保安突然想起這個時候絕對會有人反駁,至少寺廟的主持與老李頭曾經的師傅絕對會以一些名義對老李頭進行訓斥反駁.可是他卻沒有從老管家張澤那裡聽到任何有關於反駁老李頭的事情,於是他接著詢問起面前的老管家張澤來。「反駁了,他們說他這是欺師滅祖,總之為老李頭扣上了很多的大帽子,可是這老李頭僅僅說了一句話,便是讓原本講述這大道意,但是卻在這件事情上極力掩蓋自己弟子的主持與他曾經的師傅啞口無言。」看見女保安羅雪詢問,老管家張澤立刻跟著女保安羅雪說起當時的事情來。「那李爺爺當時說了什麼?」由於長時間的聊天,凌天也別兩人之間的故事想起了自己曾經的熱血,他立刻學著自己身邊女保安羅雪的模樣,詢問起面前的老管家羅澤來。而他模仿女保安的模樣十分相似,因此又將原本已經陷入兩人故事中的女保安羅雪再一次臉紅起來.假若不是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凌天,恐怕在這一次凌天表演的時候他便與對方戰鬥起來。「我當時告訴那群人,我已經還俗,我只講我的理,我只想聽我要的結果,要是不給結果就按我的道理來。」而被凌天這麼一搞,原本有些憂傷的氛圍也變的活躍許多,老李頭也開始模仿其女保安羅雪來,而老李頭本來就是一個活躍的人,因此模仿起來更加惟妙惟肖.甚至還配合上了一些動作,讓自己表現的那不太女人的女保安羅雪竟然多出來了一絲女人味,這又是將女保安羅雪搞了一個大紅臉。「李爺威武。」儘管李老頭說這話的時候模仿的是女保安羅雪的動作,甚至配合這話是他做出的動作也令他多出來了一絲女人的味道.可是在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卻有著難以掩飾的狂妄與自信,甚至那原本充滿女人味道的動作以及語氣都不由露出了當年面對主持與自己曾經師傅時的霸氣來.有一種不為自怒的感覺,這讓凌天在對方說話完畢之後,不由自主的感嘆起對方來。「我這根本算不了什麼,你是不知道當年你張爺爺有多強,他當年為了我下山,將那準備將自己女兒許配給強盜的那位香客的丈夫差點嚇死,說實話我真沒想到那個曾經來上香的香客的丈夫竟然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賭徒,他在有一天賭資說完之後,竟然準備將我的老婆賣給當地的一夥強盜,而那天我正好也巧,我上山為老張頭出頭,他下山為我平事,當時他可還是一名真正的和尚啊,當天可是擋著我那岳父的面,將幾個強盜全部殺的一乾二淨,甚至最後還剁掉了我岳父的右手。」老李頭看著對面的老管家張澤,將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眼睛中還要一些責備.畢竟當年地方殺了強盜,剁掉自己岳父手指頭的事讓他最後那學好的岳父給了他很久的白眼。「他為什麼要剁掉你岳父的右手?」女保安羅雪應該算是比較單蠢吧,當他聽到對方竟然剁掉了老李頭岳父的右手之後.立刻疑惑的詢問起來,根本沒有察覺到凌天一旁那提示的目光。「因為我的岳父當時因為我比我張澤厲害,以為張澤不敢動他,準備用我來要挾他,可是他沒想到我和張澤之間張澤其實是我的兄長,結果當年我岳父那一隻好賭的手就被我的兄弟張澤一刀給剁了。」本來老李頭是不想說出這個讓他有些尷尬的原因的,可是對方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不爽的承認老主管張澤其實是自己的師兄這一他不想承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