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要點臉好不
2024-06-09 18:28:00
作者: 朵粉之心
這種污得不要不要的話,竟然是從風姿綽約,霸氣天成的君霖景口中說出來的!
君霖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娘子,臉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還是說,臉這玩意,可以讓我得到幸福?可以讓我每天和娘子膩歪?」
池依依扶額,比厚臉皮,她是真的比不過君霖景。無論你和君霖景說什麼,他都能非常坦然的和你說著污得要命的話!
夏冰羞紅著一張臉,尷尬的站在原地,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月北也是同樣尷尬不已,宮主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
「娘子,我們再走走。」君霖景擁著池依依,繼續在花園裡散步。
池依依輕輕搖搖頭:「我想去看安夫人母女。」
君霖景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太贊同的說道:「娘子,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不值得。」
「如果你是擔心安夫人母女以後就讓我派人殺了她們就好!我外公的遺命,是建立在安夫人母女沒有做什麼的基礎上,所以娘子不用擔心。」
池依依想了想,說道:「如果你真的派人殺了安夫人母女,那安夫人藏在月幽宮的勢力,你打算怎麼辦?」
君霖景輕嗤了一聲,毫不在意的說道:「娘子,我只是懶得動手而已。」
池依依笑了笑,並不置否。君霖景不是懶得動手,而是因為牽扯太大了!月幽宮相當於這片大陸的守護者,牽一髮而動全一身。再則,安夫人在月幽宮裡隱藏的勢力,肯定和其他勢力有所牽扯。
君霖景想把危險降低到最小,不讓這片大陸因為月幽宮有所動盪。
君霖景自然是知道池依依看出來了他的想法,他並沒有說出來。
他俯身摘了一朵花,別在了池依依的耳邊,臉上帶著幾縷痞氣和輕佻:「娘子人比花嬌!」
池依依呵呵笑了兩聲,翻了個白眼,抬手摸了摸自己耳邊的鮮花:「人比花嬌,虧你說得出口!」
「小姐,君宮主沒有說錯啊!」夏冰微微一笑:「小姐就是比花嬌!」
「娘子,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的,連你的婢女都這樣說!」
池依依懶得再和君霖景爭論這個話題,回頭看了眼夏冰:「夏冰,隨我去丞相府。」
「是,小姐。」夏冰向池依依福了一禮,跟在池依依的身後。
君霖景很是無奈,娘子這是打定了注意要去氣安夫人母女了。他長腿一跨,走到池依依的身邊重新把她摟回懷裡。
「娘子,既然你要去氣安夫人母女,為夫怎麼能不跟著呢。所謂婦唱夫隨是也!」
池依依勾唇一笑,瞥了眼君霖景:「是你要跟著的,可不是我強求你的!」
「是是是,是為夫死皮賴臉的要跟著娘子!」
……
丞相府經過昨天的大亂,還沒有恢復過來,一片死氣沉沉的感覺。丞相府里到處都還比較亂,沒有完全收拾好。而且,丞相府的人少了差不多一半,奴僕們的臉上都帶著恐懼和無助。
雖然有九城兵馬司的人看著,可對於君霖景和池依依來說,仿佛和過無人之境是一樣的。
君霖景擁著池依依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安夫人所在的院子,毫不避諱的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
安妙思上次被打了板子重傷,如果好好休養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沒問題的。但,安妙思平時得罪了不少的人,再加上她出言侮辱了池依依,引起了龍耀國百姓的憤怒,根本就辦法好好休養。
所以,即使安夫人請了京城最好的大夫來看安妙思看病,安妙思還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過了好多天,人才恢復了一點精神,但都不能受氣。
安夫人為了照顧安妙思,把安妙思接到了自己的院子裡,方便她照顧。
君霖景和池依依進門的時候,安妙思正躺在軟塌里和安夫人說話,一臉的興奮和扭曲。
安妙思本以為來的人是自己那個狠心的父親,可沒想到是池依依和君霖景。所以,當她用蔑視的目光看向門口的時,頓時愣住了。
安夫人坐在安妙思的身邊,自然是比安妙思先一步看到池依依和君霖景。她眼底划過莫名的暗光,一瞬就滿臉笑意的起身向池依依和君霖景福了一禮,態度謙卑。
「妾身見過君宮主,見過國師大人!」
安夫人的話,喚醒了愣神的安妙思。她的臉扭曲了一下,眼中划過怨毒。但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而是輕聲的說道。
「臣女見過君宮主,見過國師大人!」
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幾乎沒有一絲的血色。她垂著眼,雙手用力的抓著軟塌,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池依依微微詫異了一下,偏頭看了眼君霖景,笑得意味不明:「安小姐的傷勢,需不需要本國師讓御醫出宮看看?」
君霖景一眼都沒有看安妙思或者安夫人,低頭凝視著池依依,玩著她的秀髮。
「國師大人正好說到了妾身的心坎上!」安夫人拿繡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哀傷的開口:「妾身多謝國師大人!」
說著,她又向池依依福了一禮。
「臣女多謝國師大人!」安妙思依舊垂眼,但她的聲音里已經有了幾縷扭曲。
池依依捂嘴吃吃的笑著:「說什麼謝不謝的話,畢竟安妙思也是本國師親口吩咐讓人打的!」
安妙思本就沒有血色的臉,唰的一下變得和鬼怪一般白了。她身子微微顫抖著,緊咬著下唇,強壓著心裡的憤怒和恨意。
安夫人擔憂的看了眼安妙思,依舊笑得溫和:「國師大人,是我們妙思不懂事,衝撞了國師大人,應該打的!」
君霖景抬手輕輕颳了刮池依依的鼻翼,有一些不滿的說道:「娘子,你應該自稱為本夫人!你是我的妻,稱呼應該是隨著我變的!」
他的語氣溫柔得宛如羽毛輕輕的拂過人的心上,讓人覺得心痒痒的,又舒服極了。
他說著責怪的話,卻聽不出一絲的責怪,有的也只是寵溺。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