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為什麼不待見

2024-06-09 18:26:27 作者: 朵粉之心

  「奴婢在!」春月,夏冰,秋水三人嚴肅神色,跪在池依依的面前。

  每次只要小姐這樣喚她們,就表明小姐是真正的發怒了。

  「把這個男人趕出去,無論動用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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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池依依離開了鳳天殿。

  君霖景剛想追上去,就被春月三人攔住了。

  「君宮主,國師現在心情不好,還請君宮主不要打擾!」

  君霖景眯著眼,雙眼泛著冷光瞥了一眼春月,抬頭看向已經走遠的池依依,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即消失在了原地。

  依依這麼抗拒他,可不行啊。看來,他得想想辦法,這樣下去,他得吃齋了!

  春月三人瞧見君霖景離開,鬆了口氣。月幽宮的宮主,僅憑她們三人,是無法與之抗衡的。

  只是,不知道小姐是為什麼會和君宮主有牽扯。

  ……

  「你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了?」

  慶宗詫異的看著怒氣沖沖推門走進來的池依依,抬頭望了望外面的天。

  這一沒變天,二龍曜國沒出什麼大事,這孩子怎麼怒氣沖沖的。

  慶宗約莫50歲左右,身著龍袍,帶著濃濃的龍威。他的兩鬢之間隱隱已經有了白髮,容顏顯得有幾分蒼老。

  池依依深吸了一口氣,絲毫不顧及龍椅上坐著的皇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月幽宮的宮主進京了。」

  「什麼?!」慶宗震驚的看著池依依,差點從龍椅上跳了起來。

  「德公公,守住門口!」池依依嚴肅神情吩咐一旁當隱形人的德公公。

  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被有心人利用。

  畢竟,月幽宮的人,特別是宮主,幾乎不出現,不對,應該是不會這麼明目張胆的出現在京城。

  「是。」德公公向兩人行了一禮,弓著身子退出了御書房偏殿。

  慶宗眯眼瞧見殿門關上,收起了自己的震驚,面色平靜的看向池依依。

  「說吧,怎麼回事?」

  「老頭,你先告訴我,當年我是怎麼成為國師的?」

  池依依對於這點一直很疑惑。龍曜國,千百年來,只有男國師。

  然而到了她這一代,卻變成了女國師。

  甚至,朝野上下和龍曜國的百姓,沒一個反對的。

  做國師,其實沒什麼特別的能力。只有一本很特別的功法,特別就特別在於,那功法,呵呵,就是讓人顯得年輕一點。

  慶宗微笑的靠在龍椅上,雙手相交,放鬆了神態。

  「你應該知道,國師只是皇室用來安撫人心的一個手段。龍曜國的國師,偶爾會預測到國家的災難。久而久之,就被傳神了。」

  池依依聽見這話,嘴角扯了扯,這和現代那個神棍,宣傳那個蠱惑人心的言論有什麼區別,不就是拿國師來鞏固江山,成為百姓的精神支柱嗎。

  「之所以選你為國師,是因為你手臂那朵蓮花。每任國師,手臂都會出現一朵特殊的粉色蓮花。上一屆的國師,會在自己大限將至的時候,指出下一任國師。所以,只要是上屆國師選出來的繼承人,就不會有人反對。」

  池依依聽完慶宗的話,瞭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她一直以為自己手臂那朵只有練功或者運功才會顯示的粉色蓮花,是自己的特殊胎記呢。

  慶宗看了一眼神情緩和的池依依,問起了剛才的事「月幽宮是怎麼回事?」

  池依依一聽慶宗提起月幽宮,就想起了君霖景那個混蛋,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那混蛋,昨晚就來京城了!」

  慶宗瞧見池依依的樣子,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依依這樣子,準是和月幽宮的宮主—君霖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否則,以依依這懶散不愛計較的性子,不是大事,絕不能如此的生氣。

  可是,他不敢問!身為帝王,卻害怕臣子。

  哎,沒辦法,誰讓他把依依當成自己的孩子。

  「你派人查探這件事了?」

  池依依搖搖頭「一個月之後是祭天大典,這個時候,不宜有什麼動作。我派人密切注意了京城各方勢力的行動,這就夠了。」

  慶宗聽完點點頭,確實,祭天大典太重要了。如果在祭天大典出了什麼事,恐怕龍曜國都會滅國。

  「另外我想再給你說件事,樂安公主我已經禁止她隨意進出鳳天殿了。」

  慶宗聽見池依依這話,愣了愣,隨即想起了什麼,瞭然的點點頭。

  「朕會囑咐樂安的,沒事別往你的鳳天殿跑。」

  「對了,我可不會進你後宮!」池依依想起一事,前任的國師都是男子,所以都成為了皇室的乘龍快婿。

  這也是龍曜國不成為的規定,女子嫁入後宮,男子娶公主為妻。

  要她成為這老頭的妃子,想想她就覺得噁心,渾身打了個激靈。

  她不嫌棄這老頭,只是兩人的相處模式,一直像父女一樣。

  如果有一天,父親娶了自己的女兒,任誰都覺得噁心。

  ……

  「得了,我還不願意呢!」慶宗好笑的看著一臉噁心的池依依,讓他娶自己看待成女兒的女子,他可沒這麼大膽。

  「成,那我走了。」

  池依依拍拍屁股,沒有一點君臣之禮的走出了偏殿。

  慶宗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低頭批閱奏摺,吩咐了暗處的人一聲。

  「密切監視朝中中人和各方的動靜!」

  「是,陛下!」

  暗處一陣風飄過,未見其人。

  ……

  另一邊,剛回到自己別院的君霖景,喚來了月北和月南。

  「宮主。」

  君霖景眯著眼,一直盯著跪在地上的月北和月南,也不開口。

  月北和月南頂著自家宮主毫無殺氣,毫無怒氣的目光,卻感覺到雙腿發顫,冷汗直流。

  宮主這是要做什麼?要殺要刮一句話就可以了,何必這麼折磨他們。

  就在兩人快要忍不住,準備開口求饒的時候,傳來了君霖景略帶疑惑的聲音。

  「你們說,為什麼少夫人這麼不待見我?」

  月北和月南聽見這話,差點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給噎死。宮主盯了他們半天,就為了問他們這事?

  「宮主,少夫人畢竟六年未見您了,不記得您是正常的,所以才會這麼不待見您。」

  月南說完這話,摸了摸額頭的汗水。他真怕宮主因為他說的話,一怒一下殺了他。

  他不是怕死,就是覺得死的太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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