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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越是警惕越說明有鬼

2024-06-09 18:10:34 作者: 彥瓊

  蘇彥摸摸腦袋,起身追了上去。

  等走到周摯的身後,還不忘回頭朝韓驚瓊使了個眼色。

  慫不慫啊?韓驚瓊一臉嫌棄地揮手示意他快去。

  蘇彥嘆了口氣,極其誇張,十分做作地從石階假裝跌倒,直直撲向周摯。

  周摯一時沒有防備,被蘇彥撲個正著,倒在地上。

  

  姿勢詭異。

  蘇彥立馬起身,一邊去扶起周摯一邊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周將軍,我不小心被絆倒了連累了你。」

  周摯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面具下傳來淡淡的聲音:「無妨。」

  蘇彥眸色一深,右手有意無意地試探著面具,稍稍一用力,蘇彥捉住了那一層薄薄的面具,只想著揭開周摯的面具。

  只是周摯比他更快,在揭開面具之前出手按住了蘇彥的手。周摯語氣依舊很平淡,他說:「蘇兄,你想做什麼?」

  被抓個正著的蘇彥訕訕縮回手,笑了笑:「沒事,就看你面具有點髒。想幫你擦擦。」

  「是嗎?」周摯將信將疑,隨手摸了一把結果什麼都沒有。歪著頭疑惑地看了一眼蘇彥便帶著棄諾揚長而去。

  又失敗了,韓驚瓊放下筷子嘆了口氣。

  等周摯走遠後,韓驚瓊幾乎是跳了起來,戳著蘇彥的腦門:「你看看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蘇彥一臉無奈:「你也看到了,我這麼快的手都被他捉住了。周摯似乎對他的面具十分的警惕,若換做平常人一定能成的。」

  這倒也是。

  「他越是警惕越說明有鬼。」韓驚瓊摸著下巴。

  蘇彥倒是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坐下喝粥。還不忘給韓驚瓊夾點青菜,「先好好用膳吧。」

  韓驚瓊夾起青菜就放嘴裡,眉頭卻是一皺:「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蘇彥笑了一聲:「只能等待時機,慢慢來,還能怎麼辦?」

  聞言,韓驚瓊氣得將青菜咬得脆響。

  「你今早怎麼突然走了,也不打聲招呼?」蘇彥喝著粥,想到什麼,突然這麼一問。

  韓驚瓊就知道,蘇彥絕對會問的。莫名地臉有點發燙,她蹬了一眼蘇彥:「打什麼招呼,你昨夜爬上來你打招呼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韓驚瓊就開始後悔了。耳邊頓時傳來蘇彥的爽朗的笑聲,他說:「師姐看來很喜歡和我同床共枕啊。」

  韓驚瓊氣得頓時放下手裡的碗筷,轉身就走。

  偏身後的蘇彥還不打算放過她,還在大喊:「師姐,你別害羞啊。」

  韓驚瓊這下走得更快了,等她回到屋子裡,發現房間空蕩蕩的。沅沅也不見人影。

  想起阿顧沒有到,於是估摸著沅沅是去給阿顧送飯了。一個轉身回眸,韓驚瓊發現桌上放著一封書信。

  韓驚瓊拿起信封,卻發現書信上並沒有署名。

  韓驚瓊有些疑惑,順手打開,居然是寫給自己的書信。上面寫著:「韓驚瓊姑娘,聞川茶樓一敘。」

  再往下看,落款是李羨初。

  「李羨初?他找我做什麼?」韓驚瓊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稍微換了一件淡色的衣裳,她想起蘇彥嘲笑她不會打扮,於是從衣櫃裡挑出一件亮色的衣裙,梳好頭髮。

  看著銅鏡里容光煥發,傾國傾城的自己,韓驚瓊十分滿意地點點頭。

  出門的時候,天氣還是極好的。

  她問了一下聞川茶樓的地址便直接去赴約。

  韓驚瓊到的時候才發現聞川茶樓離姚燕樓比較遠的,倒是就在將軍府的附近。心想著這李羨初真是禮節太周全了。

  韓驚瓊提著群里進去,和掌柜的報了包廂的就被掌柜的帶著領著韓驚瓊去了二樓的梅蘭院。

  掌柜的很到位,引到門口便彎腰行禮自己退下了。

  韓驚瓊會意,推開門,一陣撲鼻的檀香迎面而來。韓驚瓊一下好感就上來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韓姑娘,你來了?」李羨初沒有起身,靠坐在窗前,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韓驚瓊走到他的身邊,才發現從梅蘭院的窗口可以看見將軍府的後院。

  「我剛剛可是看著韓姑娘出門的,是不是很神奇?」李羨初笑了笑。

  「神奇」韓驚瓊點點頭,「只是,你找我有什麼事?」

  對面的男人笑了笑:「沒什麼,就是找你敘舊罷。你幫官府破了一件全城的大案,我還沒有恭喜你呢?」

  說到破案的事情,韓驚瓊不免心中一痛:「你這是何必,你我都知道,兇手另有其人,齊六不過只是個擋箭牌。」

  李羨初搖頭:「呵呵,韓姑娘說笑了,現在案子都已經結了。真兇就是齊六。」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固。

  「你若是約我來就是為了挖苦我的話,那我就告辭了。」韓驚瓊眸色一深,當即甩袖走人。

  「韓姑娘且慢。」李羨初一句話叫住了韓驚瓊,語氣仍舊是那幅暖暖的樣子。

  韓驚瓊果然停下了腳步,等著聽他的下文。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想試探一下你是否……還願意查下去?」李羨初站了起來,表情一變,突然真摯起來。

  韓驚瓊回過身子,疑惑地問:「你有線索?」

  「嗯」李羨初點點頭,「你先坐下,我們從長計議。」

  韓驚瓊被說動了,兩個人這才安靜地坐下來。

  「那個齊六,我認識的。他膽子比較小,若是說他殺人我是不會相信的。他在郡主府里當差很久了,我多少也與他接觸過。其實他被抓之前,被郡主趕了出去。大家的說法都是因為他偷竊了郡主的首飾,但並不是這樣的。」

  韓驚瓊一愣:「那是怎麼回事?」

  「我那時候剛好遇上這場事,那天我去找郡主,結果郡主房門緊閉。我猜想應該是有人,於是我就立在門外等候。但是我隱隱約約聽到了郡主和齊六在說什麼出了什麼事大家一起承擔,別想賴在他一人身上之類的話。後來,郡主叫了幾個侍衛進去,將齊六拖走了。」

  「難道齊六的背後是郡主?」韓驚瓊想不到殺人動機,於是問了問李羨初,「死者那幾個人和郡主有什麼干係嗎?」

  李羨初搖搖頭:「並沒有直接的干係,那三個人就是給郡主府提供一些鄉間的野味。哦,就是這些鄉里人時不時去山間打獵,獵到好東西就賣給郡主府。這件事我當時也沒放在心上,直到齊六死了我才想起有這麼回事。」

  韓驚瓊嘆了口氣:「就算想到也沒用,供狀是他簽的。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誰也救不了他。」

  「是啊。」李羨初也是一臉惋惜。

  此時的韓驚瓊,撐著下巴看起來慵懶異常,心裡卻在整合各種信息。

  死去的三個人,雖然都沒有和郡主有直接的關係,但基本上都能扯到郡主身上。將軍的小廝死的那夜見過郡主,而另外的三人也有郡主有過交易上的往來。

  可是這些人對郡主來說都是如同草芥一般的,根本不值得她動手。就算是真的要動手,也會有千萬種方法,絕多不會是這種。

  不對不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根本就沒有殺人動機,遙塵郡主根本就沒有殺人動機。

  倒是李羨初,和她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韓驚瓊抬頭看了一眼李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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