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只有本王能教訓她
2024-06-09 16:05:38
作者: 小可艾
暴怒的聲音突然響起,屋內原本嘲笑的聲音戛然而止,幾個嬤嬤同時回頭,在看到玄千宸的那瞬,明顯都是一愣,緊接著趕緊跪下來行禮。
為首的那人率先反應過來,賊眉鼠眼的跑到玄千宸身邊,然後露出一個討好奉承的微笑,「王爺,您來了,我們在這教訓這個女人呢,讓她以後安分守己,不敢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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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顯是在邀寵,想讓玄千宸給自己點什麼賞賜。
可是男人面色越來越冰冷,在聽到這句話後,眉頭收緊,最後冷笑一聲,「哦?是麼?」
不等嬤嬤說話,他就直接揚起一隻手,「啪」一巴掌甩在了嬤嬤的臉上。
男人動作幅度不大,但手上的力氣很重,嬤嬤身體有些不穩,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然後「咚」一聲摔倒了地上。
嘴角流出鮮血,整個人得腦袋嗡嗡作響,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其他人見狀,瞳孔放大,臉上的表情越發緊張,連連磕頭求饒:「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呀!」
林清晚看著他的動作,沒忍住輕輕挑眉,心底有些疑惑。
只聽得玄千宸聲音冰冷,態度十分冷漠,周身是不可靠近的冰冷氣息,「就算要教訓,也只有本王能夠教訓,你們算什麼東西?」
「滾出王府去,不要讓本王再看到你們,不然……後果自負!」
幾個嬤嬤顫顫巍巍,像是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追上來了一般,匆匆忙忙的離開。
林清晚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玄千宸,然後冷笑一聲,「你又來幹什麼?」
玄千宸也不知道自己過來做什麼,他輕輕抿唇,從身上抽出一根鞭子,緩步向前。
「王爺,你想做什麼?」春眠瞳孔放大,眼底閃過些許驚訝和害怕的神色,然後直接擋在了林清晚的身前,「王爺,我們家小姐的身體真的吃不消了,求求你不要動手,求你了……」
可是玄千宸不僅沒有聽進去春眠的話,反而威脅性的拿著鞭子在地上狠狠抽動,發出清脆響聲。
春眠不敢想這鞭子落在林清晚身上會有多疼,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發顫,面上神色緊張驚恐,仍舊一動不動的擋在林清晚的身前。
「來人,把她給本王拉開!」玄千宸冷漠出聲,兩個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拉住春眠的胳膊,將人向旁側拖拽。
春眠顯然對這個動作已經有了心理陰影,畢竟上次有人這樣拉她時,她目睹了自家小姐被打了二十鞭子。
「放開我,放開我!」她開始用力掙扎,呼吸都有些困難,「王爺,你不能這樣對小姐,你不能再打她了!」
林清晚就這樣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倔強堅定,她直勾勾的盯著玄千宸,拳頭收緊,心底的厭惡已經到達了頂峰,「玄千宸,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她說話時聲音平靜,沒有半點害怕顫抖,甚至還有些不屑。
玄千宸冷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像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女人,就應該被這樣對待,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長記性。」
說著,他直接揚手,拿著鞭子就要朝著林清晚的身上甩去。
林清晚的身體本來就有些虛弱,此刻想到反抗幾乎使不上勁。可是想像中的疼痛還未傳來,門外就突然傳來了坤叔的聲音,「王爺,手下留情呀!破竹醒了,破竹醒了!」
打出去的鞭子想要停下來是十分困難的,聽到這話,玄千宸眉頭收緊,手腕下意識向後拽,在鞭子快要落到林清晚身上的那瞬,一個轉身,將鞭子收了回來。
可是強大的慣性使得鞭子彈起來,不受控制的在他胸口上重重一擊。
悶痛從心尖上傳來,他眉頭收緊,強忍著沒有出聲。
回想起林清晚上次被打的二十鞭子,恐怕比這還要重還要疼,那女人竟然一聲不吭。
坤叔「咚」一聲跪了下來,然後行禮說道:「王爺,破竹已經醒了,剛才幾個太醫來給他複診,說破竹身上的傷口被人重新處理,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被人重新處理?
玄千宸眉頭收緊,心底有些疑惑,示意坤叔繼續說下去。
坤叔這才朝著林清晚看了一眼,然後喉嚨動了動,繼續說道:「破竹說,他還在睡夢中時,有一個仙女來給他處理傷口,還給他扎針,這才清除了體內的毒素。」
「他說那仙女長得很漂亮,穿了一身淡綠色的衣衫,髮髻十分隨意,額上沒有什麼首飾。還說那仙女柳葉眉,圓杏眼,唇瓣不算太紅,整個人都透著堅定溫潤的氣息。」
淡綠色的衣衫,髮髻隨意……還是個女的?
玄千宸沒忍住看了林清晚一眼,這女人自從被關到柴房以來,似乎就穿著綠色的衣衫,那日在房間裡發現她時,她好像也是這身衣服。
「王爺,我猜測……破竹說的那位仙女就是王妃,畢竟整個王府上下,除了王妃,還有誰是這樣的裝扮呢?更何況王妃也親口說過,她能夠治好破竹的病。」
坤叔小心翼翼的說著,時不時觀察玄千宸的表情。
男人的神情從遲鈍變得疑惑,最後落到林清晚身上,有幾分不可思議。
反倒是林清晚,仍舊那樣直挺挺的站著,眉眼堅韌,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怎麼,突然愣了?還是說不相信我救了破竹?倘若不相信,你大可以帶我過去和破竹對峙,好好問一問他,看看他到底怎麼說,真相就能大白。」
女人不卑不亢,說這句話時語氣嘲諷不屑,甚至還挑了挑眉。
話已至此,玄千宸若是再執意懲罰林清晚,反而讓人難以信服,他抿著唇看了女人一眼,然後直接轉身,邁著大步從柴房中離開。
林清晚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向壓著清離的兩個侍衛,「還不鬆手?」
侍衛對視一眼,面上表情有些吃癟,但最後還是鬆開,甚至為二人讓出了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