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看錯了
2024-06-09 15:20:41
作者: 俗世好客
「李秘書,別被他騙了,他只不過是位小小的體育老師而已,那裡是什麼蛙人?」一道輕蔑的聲音出來,段易停下了腳步,眉頭一皺,連忙望向聲音出處。
只見會客廳的門口緩緩地走進來三個人,前面兩人臉上噙著笑,都穿著價值不菲的名牌衣服,他們不是凌方和孫正又是誰呀?聲音就是凌方發出的。
看到他們,段易暗道不好,冤家路窄呀!
凌方和孫正的出現倒不讓段易感到奇怪,因為凌方的老子就在這裡,出現是應該的,孫正就更不必說了,孫家的太子爺更應該,可是不應該的是,他們竟然同時出現了,還出現得如此蹊蹺。
再一看後面那人,段易的眼睛眯了起來,眉頭皺緊,他不就是上午在蛙人碼頭阻止下海的飛哥嗎?
「他們怎麼會同時出現?還有,這飛哥所說的正哥難道就是眼前的孫正?」段易心裡暗忖,腦子在思索著,肯定心中想法,這裡面透著詭異啊!
凌方和孫正在關鍵時刻同時出現就覺得奇怪了,而出現的還有飛哥,那就更奇怪了,孫正不是孫可可的哥哥嗎?而鑫海公司丟失鰩魚,他孫正不是應該極力地去尋找鰩魚嗎?可是事實並非如此,他竟然派出飛哥去阻止蛙人下海,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處處透著詭異!」段易想著,可是他是一個外人,這些問題並不是他關心的,他關心的是完成自己對孫可可的承諾,煎熬凌總所需要的藥湯。
在飛哥見到段易後,臉色明顯變了一變,而後趕緊湊到孫正的耳邊低語著什麼,隨後孫正怒視段易一眼,表情陰鷙無比。
段易倒不在乎,就算孫正知道他打了他的人又如何?難道還怕他報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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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方,別胡扯,雖然我是體育老師,但同樣是一位蛙人。」段易可不想在此時掉鏈子,打破自己的計劃,只得胡說一通。
「蛙人?可笑!」凌方笑出了聲,「你段易什麼時候成了蛙人了?你會潛水嗎?不會說穿著潛水衣就是蛙人吧!天荒夜談。」
凌方的語氣永遠帶著諷刺,說得李秘書也皺起了眉頭,不禁懷疑地望向段易。凌方說得很對,並不是穿著潛水衣就是蛙人,如果不是蛙人,對鰩魚的藥性不了解,那給他親自煎藥那就麻煩了。
「等等,煎藥之事還是放一放,先把五十年的鰩魚拿出來吧!不要再耽誤了。」李秘書眉頭還是皺著說道,語氣顯出不容拒絕。
「這就對了,李叔叔,我特意帶來了一名藥劑師,煎藥他最拿手了,不妨給他試一下如何?」凌方雖然是凌大橋的兒子,可是對這位李叔叔還是比較尊敬的。
說完,凌方拍了一下手掌,很快就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穿著灰色長衣的中年男子,進來之時還帶著淡淡的藥味,連不遠處的段易都能聞到,更別說其他人了。
此人臉色淡然,就似乎很享受剛才凌方的介紹。
「藥劑師?很好,那就讓他來吧!」李秘書見到是藥劑師,臉現喜色地說道,藥劑師是什麼,專門調配藥劑的人物,有他煎藥最好不過了,比起蛙人來更適合不過了,何況眼前這年紀不大的小子還不一定是蛙人呢?
「李秘書,你剛才不是說給段易煎嗎?不會出爾反爾吧!」聽李秘書如此說,孫可可急了,段易可是說過,這藥一定要給他親自煎,要不手段施展不出來,就糟糕了。
「孫總,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何況現在有藥劑師到來,當然是他最合適了,你快帶藥劑師去準備吧!」李秘書的話還是那麼不容拒絕,說得孫可可毫無反駁之力。
段易的臉色也是變了變,暗嘆事情來得太突然,他的計劃要擱淺了,心裡暗罵凌方的無恥,遲不了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是給他添亂嗎?
不過既然計劃無法實施,也只能放一放了,他此行只不過是幫孫可可一把而已,既然老天要如此,他也沒法。
段易正想說話看能不能挽回時,孫正說話了,「眼前這小子不知是從哪裡跑來的,毛都未長齊就想學人做藥劑師,太不自量力了,何況凌總的眼疾要緊,切不可疏忽呀!」
孫正說完,還不忘怒瞅了段易一下,當時段易的胡攪,令他的就要到手的繼承權易主,心裡卻是恨得可怕。
孫正的話一出,段易知道自己的計劃要泡湯了,連孫可可的哥哥都這樣說,憑孫可可一人怎可能挽回局面呢?
他搖了搖頭,什麼話也不說便將藥材遞給孫可可,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她應付眼前的局面。
「李秘書,真的要這樣嗎?」孫可可內心擔憂地望向李秘書問道,心裡卻暗罵凌方和孫正的陰詐。
「孫總,不要再說了,帶藥劑師去你們準備的廚房吧!」李秘書不想多說,厲聲地吩咐著。
孫可可也不好再說什麼,忐忑無比地帶著藥劑師走向廚房位置,獨留段易一人在會客廳。
在凌方和孫正諷刺的目光中,段易並沒有離去,他在等,等藥劑師發現鰩魚的問題後,肯定會出來揭發這一切,到時他再收拾殘局也未遲。
既然答應幫孫可可,就要幫到底!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不幫則已,一幫驚人。
一會後,在大家焦急地等待中,突然從廚房的方向傳來一聲暴怒:「這就是五十年份的鰩魚,分明就是四年的。」
此話說得很響亮,所有人都聽到了,不禁令李秘書皺起了眉頭,不過凌方和孫正卻不然,此時他們的嘴角很隱蔽地一勾,帶著一絲陰笑,似乎計謀得逞了一般。
暴怒過後,就見藥劑師和孫可可從廚房的方向走了出來,藥劑師手裡端著一個不小的盤子,盤子裡放置的就是孫可可從蛙人碼頭買回來的四年鰩魚,而孫可可臉色很不好,用慘然來形容也不為過。
「凌少,此乃四年鰩魚,欲想要憑此緩解你父親的眼疾根本不可能,恕我無能為力了。」藥劑師將盤子放了下來,怒氣匆匆地說著,說得孫可可臉上的黑線更密,密中帶著點慘白。
「什麼?四年鰩魚?孫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是騙我的?」李秘書臉色陰沉,怒道。
「這,這......」孫可可急了,想解釋又無從說起,是說五十年鰩魚丟失了,這四年鰩魚只是濫竽充數的嗎?不可能,要真是這樣說,那麼她的鑫海公司離破產就不遠了。
不過此時要是一個解決不好,鑫海公司照樣離破產不遠,問題是要如何解決呢?拿出五十年的鰩魚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此刻,她只得將目光望向段易,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如果這個男人拿不出好的辦法來,那她肯定不好過,這不是主要,主要是她父親的心血就要付諸東流。
這一刻,孫正作為孫可可的哥哥,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反而表情還帶著不宜察覺的陰笑,凌方也一樣,眼前他的父親就在痛苦之中,他還是笑著,笑得很詭異。
反而是段易,沒有過多的表情,只要一臉的淡然,心中篤定無比。
「四年鰩魚?藥劑師你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