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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可能!

2024-06-09 14:02:02 作者: 傾心

  「呵呵,怎麼不是謠言了?要真出事了,那也是你們國子監搞的鬼!」白木木鮮少會有這麼咄咄逼人的時候,尤其還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的情況下。

  在沒有弄清楚事情情況之前,白木木不希望這個事情被蓮華知道。

  因為如果蓮華知道的話,這件事便會演變成一個大問題,若是最後才得知,這是一個大烏龍,豈不是浪費人口舌?

  這個時候的白木木,因為年紀小,被家裡人保護的又好,所以不能理解,死亡的含義是什麼。

  若她了解,就會知道,沒人會拿這麼重要的事情開玩笑。

  然而眼下,她覺得眼前的關山格外的討厭。

  

  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是人都看的出來她的敷衍之意,「哦,多謝你的好意,還有事麼?」

  「這,……」關山沒有想到,自己原本一番好心,但是在白木木眼裡卻辦了壞事。

  也不是覺得白木木不識好歹,只是有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她了,才會讓她這麼生氣。

  想到這裡,不由有些苦不堪言,怕是經過這麼一次,就難以改變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了。

  早知道就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關山沒有辦法,只能離開,白木木長呼了一口氣,總算將他打發走了,不然,他說的這些話若是讓蓮華知道了,蓮華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身後傳來悠悠的一問:「十三,死了?」沒有反應過來的白木木有些生氣,方才一個關山已經讓她很是火大了,哪裡還能經得住再來一個人問?

  「呵,我說關……」話到了嘴邊,你屁事三個字卻噎在了胸口,白木木突然明白了過來,能出現在她身後忽然來上這麼一句的,除了蓮華好像沒有別人了。

  白木木心裡那可是哇涼哇涼的,粗心大意的她不知道蓮華站在這裡多久了,到底聽進去多少東西。

  她略微有些遲疑的轉過身,蓮華站在原地,臉色陰沉,白木木也完全不敢走到她身前。

  可蓮華半句話不說,白木木覺得,自己還是要先開口,「蓮,蓮兒,你,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你們說的第一句話開始。」蓮華面無表情,悠悠的說道。

  「……」白木木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

  樊天驕和花滿樓一同出了房間,又不約而同的往花陽的房間過來,正巧碰到了快到的花月。

  花月眉眼一彎,對花滿樓說道:「九弟,馬公子早起啊。」

  「月姐,還是要注意身體。」花滿樓囑咐道。

  樊天驕看得出來,花月面色蒼白,很是疲憊,怕是昨日知道情況之後,一晚上都沒有好好休息才會這樣。

  見花滿樓安慰她,覺得自己既然在人家這裡暫住,不說點什麼好像也不是特別好。

  便說道:「月姑娘,我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跟你說一下,你弟弟雖然最近不好,但是,他應該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你若是倒下了,誰才能開導他呢?」

  花滿樓和花月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樊天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花月更是覺得心中一暖,正巧,她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振作起來了。

  「馬公子說的對,我這樣頹著確實不好,多謝警告。」花月很是謙遜的說道。

  花滿樓和樊天驕對視一眼,樊天驕癟了癟嘴,就知道他又嫌她話多。

  花月道:「花月有個不情之請,我們有三人,如今花陽可見的,願意見得,也就只有我們三人,我們若是一處來,也不是很好,倒不如,三人每一人來一天,輪流著,這樣不就是天天都有人來,花陽也不會因為大家去的勤了,而煩躁,也不會耽誤九弟和馬公子的事情,確實雙贏。」

  花滿樓點了點頭,「好,這倒是個好規矩,那今日,就月姐先去看花陽,我們先回去了。」

  花月點了點頭,轉身便走了。

  接下來,樊天驕卻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花滿樓的房間。

  花滿樓往日獨居時,別人無召根本不敢來見,如今樊天驕到真是自來熟的很,可她這樣,他倒是也沒有生氣,無奈,只好一笑,緩緩說道:「我長到這麼大,你是第一個敢對我這麼不客氣的……人。」

  樊天驕沒有像往常一樣嘰嘰喳喳的立刻嚷起來,花滿樓這才注意到樊天驕滿臉的心事重重。

  這種情況,自花滿樓認識樊天驕以來,確實十分少見,想她一直沒心沒肺的,做什麼事情都依著自己的性子來,很少有這樣有心事的情況。

  當然,有這樣的情況,對於樊天驕來說,就是棘手的大事了。

  「咳咳。」輕咳的兩聲,花滿樓裝作風輕雲淡的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該怎麼說呢?

  其實花滿樓並不是多管閒事的一號人,對於花滿樓來說,別人的生活怎麼樣,或者擔心什麼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同時,樊天驕是不一樣的,花滿樓知道樊天驕的性子軸,若是沒有人開導她的話,只怕會越發的鑽牛角尖,做出什麼不可估量的事情來。

  即便不出於對樊天驕這個人如何,就衝著她這個身份,是他不可多得對付高勝寒的盟友上,他自然也不能任她這樣下去。

  而樊天驕等的,就是花滿樓這一問,問得好,問得妙,她原本還想,不知道他會不會問,如今如她所願問出口了,樊天驕還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頓了頓,樊天驕組織好語言,緩緩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什麼大事,就是覺得,你們說話都文縐縐的,表里不一,對此現象不由奇怪的很,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嘛?」

  樊天驕這麼一說,若是不知的人自然不知道她說什麼,但是樊天驕不過寥寥數字,花滿樓便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

  「月姐也沒有不好的意思,只不過估計你我的感受,這個你都忍受不了麼?」

  樊天驕緩緩搖了搖頭,「也不能說的這麼籠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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