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達成交易
2024-06-09 13:44:31
作者: 芭蕉
白蘞並沒有告知白藺晨她已經知曉白藺晨手腕上印記一事,以免白藺晨因為此事再次激動。
比賽前,白蘞只希望白藺晨可以調整好情緒,好好備戰。
她找到謝安,詢問起謝安解決的法子,謝安在那之前,告訴過她,她有法子能夠治好白藺晨,白蘞相信了謝安,也希望謝安不要辜負她的信任。
「你需要在第三輪比賽中取出一把名為隱鸞劍的兵器交給我,我便將解藥交給你,君子言而有信。」
「我手上有一枚用金烏鳴鸞草煉製的丹藥,世間僅此一枚,我知道你需要,你沒得選擇。」
見白蘞猶豫,並且帶有警惕的目光,謝安也不同白蘞多做解釋。
白蘞如今能給他的答案就是同意與否,他並不擔心對方會拒絕他。
白藺晨對於白蘞而言,是十分重要的存在,無論他這個消息是否有假,白蘞都會姑且一試。
果然,白蘞只是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下來。
「告訴我它在秘境的具體方位,我去幫你取出。」白蘞答應得痛快,同時也需要對方提供隱鸞劍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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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問謝沉需要此劍的原因。
謝安將秘境的地圖給了白蘞,地圖上有標明隱鸞劍所處的大概位置,區域並不大,並不難找。
不過既然是交易,那必然不好取劍。
此事若是件輕鬆的事情,也不會交到她手上,白蘞清楚,謝安這樣的人,決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第三場比賽很快開始,皇帝帶領宗族打開秘境大門,眾人隨機傳送。
白蘞被傳送到有巨人石像的草坪上,她四處探查之際,發現石像在悄悄移動。
白蘞心中一驚,在來秘境之前,謝沉就用傳音符告知過她,秘境兇險,不同於前兩場比試。
在裡面喪生都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在進來之前,他們才簽訂了生死契約。
皇帝本不允許謝沉繼續參賽,榮耀對於皇帝而言,遠沒有自己兒子重要一些。
結果謝沉直言拒絕了皇帝,他只想要做他想要完成的事情。
他告知皇帝他的實力不會允許他出事,即便他有七成的把握。
白蘞剛發現那些石像在稍稍移動,正要提醒同她一起被傳送在這附近的修士,就發現自己被詭異的藤蔓纏住腳,藤蔓企圖拖走白蘞,在場不少人也都發現了。
那些修士合力追蹤藤蔓本體,在這期間,也有不少人被藤蔓纏住,藤蔓上生出的尖刺刺入他們的身體,一陣劇痛傳來,身體被刺中的部位也緊跟著流下鮮血。
白蘞用火焚燒藤蔓,藤蔓立刻掙脫來白蘞,白蘞拔下腿上那根刺,鮮血瞬間流出。
她連忙用隨身攜帶的藥粉止血,再用布條將腿部纏繞包裹。
她的鮮血很容易吸引到一些妖怪,那些妖怪會循著氣息找到她,到時候她可就危險了。
意識到這一點兒,白蘞是片刻都不敢耽擱。
那些被纏繞的修士被吊了起來,有人用符籙瞬間得到解脫,跳下來躲避其他藤蔓的纏繞。
也有些修士還未出劍,藤蔓的刺就直接刺中那人的心臟,瞬間鮮血涌了出來,正好噴在了白蘞的臉上,還真是殘忍,活生生的人命一瞬間就沒了。
眾人剛進來就發現其中的不對勁,知曉這一場比賽,重點並不是取得多少成績,而是如何護住自己的性命。
意識到這一點,眾人也從一開始想要殺敵到準備齊心協力,一起尋找本體。
他們很快發現那些從四面八方湧出的藤蔓都是從地里生長出來,而支撐這一切的竟然是眾多可以移動的樹妖。
而在樹林最深處,有一棵參天大樹,古老而又神秘。
他慢慢睜開雙眼,看向眾人,眼底透露著詭異。
眾人朝著他的方向而去,企圖將他斬殺。
白蘞暫時脫離危險,她回過頭卻發現所有的石像不再了,草場區域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陣法。
白蘞嘗試著反方向破解陣法,整個人被彈了回去,石像形成的陣法已經將所有人困在裡面,如果不破除陣法,他們只能待在裡面,永遠也出不去。
白蘞只能重新返回陣中,然後同眾人一起,待眾人接近樹妖,才發現他們四周都是安全的。
樹妖以外的區域處處充滿著危險,唯獨樹妖這一塊,並無危險。
眾人這才發現,樹妖是好的,而那些藤蔓都是從土壤里破土而出,沾染了魔氣,肆意傷害著出現在這裡的修士,用修士的鮮血滋養土地。
有修士見狀想要強行馴服樹妖,將樹妖為己所用,帶他們逃離此處,結果導致樹妖發狂,一行人腹背受敵。
「你做什麼!」其他人發現那修士的行為,瞬間惱怒。
他們原本可以喘息一陣子,因為一個人的過錯結果導致所有人都要重新加入對戰中。
樹妖發狂,隨手抓起人就要往地上摔,那些人努力掙脫著,用靈力激得樹妖不得不放開他們。
那人余光中發現了不遠處的白蘞,心中又生一計,可以將視線轉移。
「她既然是天生靈體,那她的鮮血一定有淨化和治癒功能,咱們可以用她的鮮血來安撫樹妖。」
他惹的禍卻需要別人付出來解決,還真是占據了好大的便宜,單單憑藉一張嘴就想要解決一切。
白蘞緩緩後退,目光冰冷,她可不是原主,沒有還手之力,成為待宰的羔羊。
她白蘞,從來都不是弱勢,若是有人想要利用她做什麼,那也要看看她是否願意才行,而不是將那些莫須有的事情強行施加在她的身上,逼迫她去做那些事情。
「對啊,她天生靈體,我們抓了她,用她的鮮血滋養這十幾株被魔氣侵蝕的藤蔓,豈不是能解救。」
不知道是誰趁機起鬨,提出的鬼主意,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了白蘞身上,他們開始打白蘞的主意,白蘞一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所謂正邪,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眼下這群人,皆是小人做派罷了。
白蘞已經看透一切,不過她可從未打算就此認命,那不是她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