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白玫瑰馬甲掉了
2024-06-09 13:13:31
作者: 傾思
她沒有打斷,繼續聽曲珍說話。
「靳小姐,你不必對我有敵意,我跟你一樣是被抓去。你和我的區別,我是被約克看上,禁足在莊園。」曲珍淡漠的說道。
靳碧凡詫異曲珍也是被迫,眼瞳劇烈的收縮了一下,無法接受一個女人被關這麼久。
「那你……」
「都過去了,忘了那裡,重新開始。」
靳碧凡聽著曲珍的話,心底不禁在反問:真的可以重新開始?
曲忻忻才明白曲家的人都被蒙在鼓裡,那些話都是曲珍被逼無奈才編織,並且與曲家斷絕了關係。
小爺爺在幾年前病逝,留下的財產後來也給了曲冬菱,現在就算曲珍回去,也沒有最親的人。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線:「G先生,你生活在京都嗎?」
曲忻忻沒有自爆身份,回應:「嗯。」
「曲老,你認識嗎?他這些年還好嗎?」曲珍有點緊張的問。
當年,父親身體不適,一直都是曲老在資助,後來她被控制後,就沒有父親和曲老的消息了。
曲忻忻的眼眸一紅,被問的啞口無言。
祁晟感受到身側忻兒的情緒,心猝不及防被蟄疼了一下,大手握住忻兒的小手。
手心的溫度讓他再次心疼,握著她手的力量也收緊了幾分。
曲忻忻收拾了下情緒,抬頭看向從見面就一直很冷的祁隊,現在卻反來哄她,送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她輕啟薄唇:「曲老病逝了。」
曲珍面色一征,聽到現實的結果依舊有點難以接受。
許久,曲珍又咽哽的問:「那你知道我父親呢?」
「前幾年就病逝,老宅留給曲冬菱了。」曲忻忻如實回答,也猜到曲冬菱是什麼事情都沒告訴曲珍。
曲珍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知道的她,默默的落下了一行淚。
看來,曲冬菱跟她父親一樣惡劣。
她沒有再說話,獨自消化這個消息。
曲忻忻睡不著,乾脆在直升機上審問靳碧凡,記錄了一些線索。
……
十幾個小時後,直升機進入了京都上空,降落在部隊的草坪上。
所有人下了機,祁晟安排張建帶兩位女士離開。
在走前,曲忻忻走到靳碧凡的面前,開口:「靳老也在這邊,你要是想見,跟我說一聲。」
靳碧凡聽到靳老,想起心狠手辣的老人,卻不讓她參與任何事情。
這應該也是一種保護。
至於為什麼保護,她也不清楚。
「好。」靳碧凡冷靜的點頭,心底還是想再見一面老人家。
曲忻忻目送兩人離開,整個人也疲倦了下來。
「現在,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了?」耳邊響起一道清冷的聲線,是屬於生氣的祁隊。
祁晟順著月色看著身穿男裝的女人,一副要秋後算帳的架勢。
曲忻忻心底一驚,早就做好會有這一刻的到來,仰頭露出一個心虛的微笑。
兩人四目相對,危險悄無聲息的蔓延在四周。
就在曲忻忻鼓足勇氣說明事情來龍去脈時,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喲~祁隊,你這是打算玩什麼角色PIAY遊戲?小心被嫂子扒了皮。」
兩人轉頭看著迎面走來的鄒驍和瞿營。
兩人沒認出突然出現的男生是誰,以為是祁隊帶來的人。
走進後,鄒驍就四處尋找曲忻忻的身影,疑惑的問:「咦,奇怪了,嫂子不是說去找你了嗎?你沒碰到人?糟糕!會不會出事了?」
瞿營猛地一拍鄒驍的笨腦袋,呵斥:「烏鴉嘴!你不知道曲忻忻是黑騎士的手下?你瞎擔心什麼!」
「黑騎士?」祁晟蹙著眉頭,神色嚴肅的看向笑的臉有點僵的曲忻忻。
「嘿~」曲忻忻舉出一隻白白嫩嫩的手心,笑的她自己都覺得太假了。
瞿營和鄒驍:「?」
在一旁又返回的張建,好奇的盯著一圈的人,問:「她不是白玫瑰嗎?」
瞿營和鄒驍驚悚的開口:「什麼?」
「你說誰是白玫瑰?」
「哪呢?在哪裡呢?」
四周跟隨來的兄弟,也都四處尋找白玫瑰,有點激動白玫瑰會來部隊。
當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曲忻忻身上時,讓曲忻忻有一種護不住馬甲的錯覺。
完了!兩個馬甲同時掉了!
「如果說白玫瑰卸掉面具,倒是跟眼前的人有幾分的像。」鄒驍有所思的得出結論。
曲忻忻自知逃不過了,剛想開口說,就聽到張建憤憤的聲音。
「祁隊,我忍了你一路了,你不准背叛嫂子,別跟白玫瑰這樣的渣男攪和。」張建憤憤不平的控訴,黑眸敵視,捅破這層紙。
瞿營也被嚇了一跳,結巴道:「祁晟,你不會搞GAY?還同時跟忻忻在一起?你真這麼渣?」
「祁隊,我們只認曲忻忻是嫂子,你現在作出選擇,我們不會告訴嫂子這件事情。」
「對!嫂子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背叛!」
聽著越說越偏離的話題,逗得曲忻忻憋不笑,偷偷瞥了一眼臉黑如鍋底的祁隊。
哈哈哈……笑死個人,沒想到GAY的梗還在。
也是!她一直都沒澄清自己是白玫瑰。
祁晟見曲忻忻在沾沾自喜,大手攬住她的肩膀,厲聲:「玩我,很開心?」
曲忻忻歪唇一笑,連忙舉手說:「不不不,我不敢!」
周圍的人看著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一個個面色怒火,覺得祁隊實在是太過分了。
鄒驍都看不下去,正要開口討伐祁晟,想著說不過就揍一頓,把他揍醒再說。
他拽了拽拳頭,黑眸里透露著危險的神色,警告:「祁晟,你這個渣男,我今天一定要替嫂子揍扁你。」
眼見著局勢控制不住,曲忻忻大吼一聲:「等等,我是曲忻忻。」
此話一出,躁動的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震驚的望著說話的人。
曲忻忻從兜里拿出一瓶很小的瓶子,將裡面的液體倒在手心,再雙手在臉上搓了搓。
「你們等下哈!」
說完,她快速的跑到路邊的水池,打開「嘩啦啦」的水龍頭。
洗完之後,再衝到祁隊的身邊,對著大家嘿嘿一笑,澄清:「那個~我就是白玫瑰。」
「你們祁隊從始至終都只跟我談戀愛哈~」
「不是gay~」
一連三句解釋,聽得現場的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