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發現那封至關重要的信
2024-06-09 13:20:41
作者: 許我恩澤
停止繼續猜測,喬晚幾乎可以肯定那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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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實在不難猜,難怪她總覺得那個側臉那麼熟悉,原來是認識的人!
喬晚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盤腿坐在顧天佑身邊,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伸手扯了扯他的病號服。
「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因為想到答案,才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就是楊麗麗呢?她那樣一個驕傲的女人,怎麼會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真奇怪!」
「哪裡奇怪了?要說奇怪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了,你仔細想想,只不過你這個笨女人對自己老公自信心爆棚,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好嗎?」
喬晚對他,簡直太放心了!
聽了顧天佑這些話,喬晚才開始回憶和楊麗麗有過交集的那些日子,腦海中突然就想起來薇拉曾說話的一句話。
薇拉說,楊麗麗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情敵!
情敵?!那時候喬晚是不信的,不過現在她可是深信不疑,後悔不已。
「快說,你和楊麗麗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怎麼會和你勾搭在一起的。」
說到最後,喬晚便開始覺得憤怒。
「還記得我跟楊氏集團的合作嗎,我一直覺得楊朔不惜得罪赫連宇也要與我合作肯定是有目的的,可合作這麼久他一直沒什麼動靜,我覺得很奇怪。」
「後來,我就發現這個楊麗麗似乎要對我使用美人計。」
腰上被人捏了一把,顧天佑悶哼一聲,喬晚緊張地不得了,就要為他查看傷勢,卻被他順手抓住手掌握在手心。
喬晚撅著嘴巴翻白眼,手卻沒敢掙扎。
顧天佑的手上還纏繞著紗布,她沒辦法不顧他的傷。
「然後,你就將計就計淪陷了?」
張開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喬晚衝著顧天佑做了一個撕咬的動作,換來顧天佑寵溺的一笑。
「嗯,真是這麼想的,打算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套出來一些東西。」
只是沒想到,楊麗麗對於楊朔的打算,從頭到尾都一無所知。
咬咬牙沉默,喬晚那隻空著的手不住地在顧天佑身上的被子上面畫圈。
「後來呢?你們都做什麼了?」
問出這句話,喬晚覺得自己好心酸!
「後來?哪裡有後來,後來就被拍到了,你這個小醋罈子。」
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她小巧的鼻樑上刮過,帶著寵溺與溫柔。
「切,小醋罈子也沒有你那罈子老陳醋多,你不想想,要是我被人拍了那樣的照片,你會怎麼做!」
「我會做了他!」
顧天佑回答得斬釘截鐵,喬晚撇了撇嘴,眼底浮現濃重的不滿。
「那我也做掉楊麗麗好了。」
她是開玩笑的,楊麗麗那個女人是楊家的長孫女,怎麼可能說動就動?
「說,你和那個女人接吻是怎麼回事?」
一把揪住顧天佑的病號服將人扯向自己,喬晚臉上露出凶神惡煞般的表情,可是她皮膚白皙五官溫潤,怎麼看都沒有凶氣,反而像是不滿和撒嬌。
「哦,那天我和楊麗麗去晚飯,主要是覺得合作項目要結束了還沒看到楊朔的目的,想著過了一個年,楊朔可能會把自己的打算說給楊麗麗聽。」
「於是我就答應了楊麗麗的邀請,本來沒問出來什麼我打算離開回來陪你,她就突然說起了你貶低你,我自然怒了,沒打算搭理她就離開,然後變故就發生了唄。」
他沒必要再去重複那個場景給喬晚聽,省得她心裡不舒服。
喬晚手裡還揪著顧天佑的病號服,一把一把絞著,自己還渾然不知。
「晚晚,你再用力,就真的要謀殺親夫了。」
顧天佑垂眸看著喬晚那隻不斷用力的手,然後抬頭看著喬晚回過神有些驚慌的臉,薄唇勾勒出一點淺淺的笑容。
喬晚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一把鬆開他:「這樣啊,顧天佑,你給我記住,這種情況再有下一次,你就死定了。」
「不會再有下一次,我發誓。」
顧天佑伸出三根手指面向喬晚,話說得極為鄭重:「若還有下一次,我一定不得好。」
死那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喬晚就飛快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巴。
「行了,算了,你別鬧了。」
發誓這種東西,無非就是當時騙騙小孩子的把戲,她不想聽,只想慢慢看著。
時間那麼長,只要能一直相安無事的走下去,總會看到美好結局。
「行了,不說了,慢慢看吧。「喬晚忽然不再糾結,「天不早了,睡覺吧。」
喬晚被他摟在懷裡,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顧天佑抱著喬晚醒來,看到身邊妻子安睡的容顏,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溫暖。
他抱著她沒動,只是一雙黑眸緊緊鎖定喬晚的臉頰,那張俊美的臉上,神情越發溫柔。
陽光一束束散落進來,在房間裡舞蹈,顧天佑安靜地看著喬晚,聽著她平穩的呼吸,伸出一隻手把她耳邊吹落的散發掖到耳後。
喬晚動了動身體,繼續睡去。
「咚咚——」
病房門被敲響,原來是醫生過來查房了。
他蹙眉看著推門而入的醫生,冷冽的視線落在醫生和隨行的護士那張嘴上,揮揮手示意兩人出去。
小護士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帶倒了門前的衣架,雖然及時扶住了衣架,但她的驚呼還是驚醒了喬晚。
喬晚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聽到聲音偏頭看過去,看到出現在視線里的醫生和護士,頓時覺得尷尬。
睡到這麼晚不說,還非要和顧天佑睡在一張床上,這麼窄的一張病床睡兩個人,別人會怎麼想她。
都是顧天佑的錯,非要和她一起睡,喬晚無力地閉上眼睛,只是放在被窩裡的手緊緊揪住被子。
護士嚇得臉色發白,還好顧天佑沒說什麼,只是那冰冷的視線也足以凍死人不償命。
「行了,人都走了,你也趕緊醒過來吧。」
顧天佑的聲音帶著溫柔和磁性,划過喬晚的耳膜。
眨眨眼睛,喬晚慢悠悠地醒來,那模樣還真有剛睡醒的樣子,顧天佑看著她勾了勾唇角。
喬晚披散著頭髮從床上坐起來,之後又躺下擁著被子縮在床上。
「怎麼了?」
顧天佑不解,喬晚為什麼坐起來又躺下了。
「困,我想睡覺。」
喬晚不想起床,不過她也就是做一下垂死掙扎,早就過了吃早飯的時間,也不知道林錚是怎麼想的,居然到現在也沒有送早飯過來。
她揉了揉凌亂的頭髮,抱著枕頭不想起。
「嗯,你繼續睡會,我起床走走。」
他夜裡睡覺的時候其實並不安穩,身體被火灼傷的部位雖然纏了紗布還是很疼。
但他自制力特別好,並沒有發出痛苦的聲音或者是疼痛的表情,這也導致喬晚一直在懷疑顧天佑的身體真是超變態。
怎麼會感覺不到疼痛?
她哪裡知道,他為了不讓她擔心,從來不說而已。
顧天佑剛起床坐在沙發上,林錚就來了。
「姐,我特意挑了晚點的時間過來,你怎麼這麼懶,快起床吃早飯。」
「不起,林錚,你確定是特意挑著時間來的,不是因為你起床起晚了?」
今天是周末,林錚沒有約會一般都會晚起,所以喬晚一點也不相信林錚的話。
「姐,做人要有良心,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林錚挑挑眉勾唇笑著,喬晚伸手抱著顧天佑的枕頭朝著林錚扔出去。
白色的枕頭划過優美的弧線,落在林錚面前的時候被他輕鬆一抓就握在手裡。
他拿著枕頭搖了搖,笑道:「沒砸到,下次記得換個東西砸。」
枕頭被他搖了幾下,粘在枕頭上的白色信封也隨之輕飄飄地掉在地板上。
「那是什麼?」
顧天佑回頭就看到那個落下來的信封,眯起眼眸問了一句。
「什麼啊?」
喬晚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彎腰去撿東西的力爭忍不住笑了:「林錚,這地上你掉了什麼寶貝啊?」
「不是我的寶貝,是你的信。」
林錚站直身體,把夾在兩根手指頭之間的信封放在眼前看了看,心中划過疑惑。
聞聲而來的顧天佑走過來,從他手裡接過那封信,仔細檢查了一下外面的信封,確認沒問題之後遞給了喬晚。
那張信封平凡無奇,白色的最普通的那種,信封上面只有幾個醜醜的字:林柔小姐收。
除此之外,那張被密封的信封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這是,給我的信?」
她拿著手裡那封信,看著顧天佑和林錚,眼神里有著不可思議。
誰會給她寫信?
在這個手機電郵科技飛速發展的今天,誰還會用信紙寫信?人們大約早就忘記寫信的格式。
對方聲稱寫給林柔,又沒有具體的時間,甚至讓人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封信會出現在醫院裡。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我都檢查過,這裡面沒什麼危險。」
顧天佑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把她那些凌亂的頭髮理順,給她重新掖到耳後。
喬晚撕開信封,把裡面那兩張信紙掏出來。
「林柔小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城市甚至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給你寫這封信,主要是想把我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說出來,當年你的走失並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看到這裡,喬晚的雙手已經止不住顫抖,就連身體也跟著顫抖,顧天佑覺得不對勁,趕緊把信扯出來扔給林錚,把喬晚抱在懷裡聞聲詢問著。
「晚晚,你怎麼了?」
他的聲音溫柔而充滿焦急,落在喬晚的耳邊,喬晚眨眨眼睛看著顧天佑:「不是意外,我當年走丟不是意外,這個寫信的人。」
「是當年照顧你的那個保姆。」林錚已經迅速看完所有的內容,手裡緊握著那兩張信紙,神情極冷,「是楊家指使保姆這麼做的,這些年保姆東躲西藏,過得艱難,也算是得到報應。」
「你曾經在醫院裡救過的那個老婦人,就是當年照顧你的保姆,她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