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
2024-06-09 13:06:39
作者: 許我恩澤
喬晚貓著腰身,小心翼翼地巴在陽台窗邊,從外向內望去。
她剛才發現喬亦琛關她的房間跟隔壁的陽台是連著的,她爬陽台跳進隔壁。
陽台的窗子上深灰的窗簾拉著,喬晚只能透過一條縫隙,視線局限。
就算如此,也不妨礙她看清,這間套房與隔壁的同樣格局,只不過裝修擺設看起來更加高端幾個檔次,不同旁邊的暗紅布色,這間總統套房的主色調只有黑灰兩色。
沒事住酒店住進這麼暗黑系的房間,心情得多壓抑啊。
這間套房看來還沒安排客人,正好方便她先借用這裡躲一會兒。
心裡想著,喬晚推開陽台的玻璃走進去。
剛一進去,喬晚不由地抖了一下,抬頭看著呼呼吹著冷氣的中央空的,這屋的冷氣比隔壁低了好幾度。
隱約地似乎有什麼聲音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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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有人?
喬晚循聲走前幾步,想著如果有主人最好先打聲招呼。
結果剛拐過彎去,就聽見嘩啦一聲,對面的浴室門忽然從內拉開,門口走出來的男人差點兒閃瞎她眼睛。
「啊,流氓!」
喬晚尖叫一聲捂住自己的眼睛,臉頰止不住的紅透一片。
對面的男人竟然沒有穿衣服!
顧天佑剛洗完澡出來,忘了拿浴巾,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乾脆就出來直接穿浴袍。
沒成想開門就聽到一聲尖叫,面前站著的小女人紅著臉罵自己流氓。
「偷窺的人是你,有什麼臉說別人流氓。」
看清來人的身份,顧天佑陰沉地臉色迴轉少許,他挑眉說著,閒步走到臥室拿浴袍。
喬晚乍一聽到陌生又熟悉的嗓音一怔,下意識鬆開手看一眼,恰好看到男人轉身進臥室的後背,還有深壑的股溝以及……
呸,她到底在幹嘛啊!
喬晚立即閉上眼睛,紅著臉朝男人方向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她跟顧天佑八字犯沖嗎?冤家到哪兒都聚頭。
「這話我該問你。」
顧天佑穿好浴袍站在臥室門口的女人跟前,伸手扯下她捂著眼睛的手,「我說過你離開就別後悔。」
「……」
喬晚瞪大眼看著他。
果然,男人拽著她手腕拎到客廳門口鬆開,指著房門:「出去。」
喬亦琛差不多時間該到了,她現在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不行。」
喬晚向後退了兩步,雙手合十在胸前,為了明哲保身只好暫時低頭,略為討好地道:「別趕我走,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
男人不說話,緊抿著薄唇睨視她。
門外傳來腳步聲,喬晚頓時警覺起來,臉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面動靜,聽到隔壁門鎖聲,心裡一緊。
顧天佑看著眼前壁虎似的巴在門板上聽牆腳的小女人皺眉。
「你……」
話音剛冒出來,喬晚驚地渾身一震,回身猛地拿手捂住男人嘴,將人按在牆上示意他不准說話。
顧天佑身上的浴袍本就松垮,被她這麼一推,腳步走動,腰上的繫繩鬆懈。
浴袍衣擺瞬間散開,該露的不該露的盡數暴露在喬晚眼前。
一天之內看了這個男人兩次,喬晚覺得自己真的要長針眼了!
「……」
近在咫尺的兩人視線相交,喬晚反應過來,拽著男人浴袍衣擺想要幫他擋住。
沒成想用力過度,撕拉一聲,真絲的浴袍被她撕裂,這下暴露的更徹底了。
顧天佑的目光驟熱幽暗下來,大掌扣住女人肩膀反身將她按在牆上,手臂撐在她頭側,將她困在自己胸膛與牆壁之間。
「女人,你在玩火。」
「我不是故意的。」
喬晚明眸盈潤盯著男人,努力的想要顯示自己的真誠。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副模樣在男人眼裡有多誘人。
看的他想吻她!
顧天佑喉結動了動,毫不猶豫的隨心而為。
高大的陰影覆落,喬晚脊背僵直地盯著在面前擴大的俊顏,腦袋裡霹靂轟鳴。
……
喬亦琛站在總統套房的門外,記憶中女孩淺笑嫣然的俏臉兒在腦海中迴蕩,接著畫面陡轉,是一張失望心痛的小臉兒,梨花帶雨令人心疼。
攥著門把的手指緊了緊,他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晚……喬晚?!」
空蕩地總統套房,空無一人。
喬亦琛疾步走進套房,挨個房間找過沒有喬晚的人,當他看到敞開的陽台窗子,轉身一拳砸在身側的牆壁上。
「少爺……」
「給我挨個房間找!」
「是。」
身後跟進來的保鏢應聲離開。
喬亦琛收回的拳頭垂在身側,滴答的鮮血從骨節分明的指尖滑落滴答在地上。
他望著飄蕩的窗簾,仿佛透過敞開的窗子看到倉惶逃走的嬌小身影。
幽然地瞳眸緊縮著勢在必得的強勢。
晚晚,你是我的逃不掉!
呼吸急促,大腦缺氧。
喬晚整個人在蒙怔地狀態中持續了幾秒,回過神來,一個巴掌甩在面前男人的臉上。
顧天佑大掌擒住她的手腕,深眸冷凝:「你做什麼?」
「這話該我問你!」喬晚氣鼓鼓地瞪視他,這男人不是瘋子就是抽風,三番五次的占她便宜還問她幹什麼?!
顧天佑猜到她的心思,拉著她手腕,低頭薄唇貼著她靠在自己胸膛的臉側,「遊戲是你主動挑起的,現在想喊停?」
男人眼裡意味深沉,仿佛蘊含著某種不知名的深意。
她做了什麼挑起什麼遊戲,喬晚抬頭望著他的視線懵亂疑惑。
轉瞬她清醒過來甩甩頭,推開他。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要走了。」
喬晚不屑多想,轉身往門外走,顧天佑看著她的背影走到門口,一步,兩步,門外忽然響起扣門聲,嬌小的身影毫無懸念的拔腳轉身,投進了身後男人等候多時的胸膛。
「……」
顧天佑挑著眉,勾著唇角看她。
喬晚咬著下唇,心裡後悔不迭:「剛才是我不對,我道歉。」
「道什麼歉,你不是要走嗎?」
男人薄冷的氣息,態度惡劣。
喬晚恨不得咬這欠扁的男人一口,但形勢比人強,她也只好低頭裝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請求他:「求你幫我這一次,過後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