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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連戰連捷

2024-06-16 10:10:40 作者: 胡曉說

  楊瑞的劍快如密雨,攻得張翔龍難以招架,而且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徐公凌懷疑楊瑞是吃了什麼藥物,才讓他不知疲憊。再拖下去,張翔龍就要守不住了。徐公凌開了天眼,尋找破綻。

  浪花劍不用回劍,抖腕、旋腕就是一劍。但這劍法也不是沒有破綻,看似密不透風的劍捲動這浪花一樣的劍氣,張翔龍完全看不見楊瑞的人影。

  王永龍捂著頭:「快點還手啊!這樣下去要輸了。」

  楊瑞看久久攻不下去,於是跳到最高點,喝道:「浪捲雲!」

  滔天巨浪般的劍氣奔流而下,楊瑞的動作總算慢了下來。往往一個人使出絕招的時候,正是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張翔龍看到了這個機會,徐公凌也看到了這個機會。

  徐公凌喝道:「雷公炮,接怒雷天降,開金剛罩,再用雷霆萬鈞!」

  張翔龍握緊了右拳,一招雷公炮從拳中發出,渾厚的內勁像炮彈一樣厲害,把巨浪炸開了一個大口子。張翔龍左手點出一招怒雷指,楊瑞只好用劍去擋。只聽「哐」的一聲,楊瑞手中的寶劍竟被雷電擊斷了。

  張翔龍不明白徐公凌為什麼要他開金剛罩,其實他完全有把握上去一擊必殺,但是他覺得徐公凌讓他開金剛罩,自然有他的道理。於是開了金剛罩,又使了一招雷霆萬鈞。這招楊瑞橫豎是躲不過了。

  誰知楊瑞慌忙之中,竟然擲出了手中的斷劍,想要和張翔龍同歸於盡。張翔龍這才明白徐公凌為什麼要他開金剛罩,如果那麼衝上去,一定會被劍給扎穿。張翔龍一鞭掄過去,楊瑞只好用手去擋,結果連手臂帶胸全部被打折了。

  嚴金海看到楊瑞倒地吐血,急忙說道:「第一局,張翔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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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無音激動地跳了起來:「翔,你好威武啊!贏得漂亮啊!其實你要是用雷公鞭發雷,他早就被你電死了。」

  徐公凌握緊了拳頭:「二弟英雄,旗開得勝啊!」

  王永龍樂得手足亂舞:「可以啊!開了個好頭啊!漸痕,我們要努力了。我們是最強的。」

  馬家駒心裡倒是捏了一把汗:「翔龍已經贏了,我也只能贏,不能輸啊!」

  楊瑞倒下之後,不停地吐血,竟死在了擂台上面。徐公凌看見他大口大口噴出黑血,就知道楊瑞活不了多久了。張翔龍的雷公炮和怒雷神指都屬於神武技,區區一個楊瑞又怎麼能承受得住呢!

  嚴金海驚嘆著,念道:「好厲害的雷公炮啊!奔雷驚天下,一炮定乾坤。狂刀門中恐怕沒有幾個人有這種功力。」

  張翔龍暗想:「我還沒用雷神珠變身呢!變成雷神,他更不是我對手。」

  楊劍生上前給楊瑞止住了血,冷眼望向張翔龍:「我會給我徒弟報仇的。」

  王永龍笑道:「哈哈,你這弟子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比試之前吃了什麼十全大補丸吧。你看那鼻血噴的跟噴泉一樣,一看就不正常。我王永龍鄙視你們。」

  汪漸痕哼了一聲:「楊劍生,雖然我們以前都是化龍書院的,但是你如今欺師滅祖,我和你再無往日情分。」

  楊劍生回了一句:「汪漸痕,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你的實力我最清楚了。」

  嚴金海望著兩邊:「第二句,姚橫對陣馬家駒。」

  徐公凌望了姚橫一眼,大體就清楚了他的功夫,偷偷告訴馬家駒:「家駒,這個人身材不高,功夫都在腿上。小心他的鏟腿和鑽心腿,只要他用鏟腿,你就跳起來,踢他頭。最後用火分身圍住他!他自然會認輸!」

  正如張無音所想,楊劍生並沒有在前兩回合出現,他一定會最後一個上場。楊劍生其實是一個很在乎臉面的人,況且如今是化龍書院凌州分院的掌門,待人接物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張無音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才能擊敗楊劍生,為自己正名。徐公凌的名頭實在太大了,而他一直籍籍無名。他一直都不喜歡楊劍生,借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廢了楊劍生,不讓他再興風作浪。

  姚橫並不是凌州人,他上門找楊劍生挑戰,敗在了徐風劍法之下,自願拜入楊劍生門下。姚橫的腿法經過楊劍生的指點,明顯上了一個台階,配合手中的快刀,打敗了很多凌州成名的高手,在凌州已經小有名氣,人送外號「小刀王。」

  馬家駒按住腰間的刀,飛到台上:「剛剛好,我也是練刀的。不過我練的是雙刀,你練的是單刀。」

  姚橫瞪了馬家駒一眼:「不管單刀雙刀,能殺人就是好刀。削去你的頭,我和你就差不多高了。」

  姚橫得了楊劍生的指點,知道馬家駒釋放火分身需要移動,一上來就想要用單刀砍馬家駒的腿。不過馬家駒並不想和他糾纏,火雲雙刀之中,持續發出太陽真火,整個擂台都燒著了。

  姚橫還沒出招,就被大火熏暈了。馬家駒見狀用雙刀收回了火焰,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姚橫已經失去了意識了,嚴金海從一數到九,他還沒有反應,判馬家駒擊倒獲勝。

  王永龍興奮道:「家駒,看不出來啊!你可以啊!這麼快就熏暈了一個,真是厲害啊!」

  馬家駒喜上眉梢:「上場之前我就知道我一定能贏。」

  「第三場,楊二狗對戰汪漸痕。」嚴金海說道。

  汪漸痕對楊二狗的實力非常清楚,雖然說和楊劍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功力差楊劍生許多,聽說近年來有了一些長進,汪漸痕正想會會。

  楊二狗指著汪漸痕:「我哥傳了我他自創的三招劍法,並徐風劍法強得多。徐公凌有什麼本領,竟然能做我哥的師父,真是不識抬舉。」

  徐公凌在心裡罵道:「漸痕,給我往死里打!」

  汪漸痕打開手中的摺扇:「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徐風劍法我也會啊!不就是清風徐來一刺,徐風萬里一劈,風凌中華一掃嗎?凌州的小孩都會,三式徐風劍法,可以說是最簡單的殺招了。」

  楊二狗怒道:「我懶得跟你說廢話,就是徐公凌上場,我也不怕他。」

  徐公凌還了一句:「楊二狗,等比試結束,我再和你單挑。」

  楊二狗接著罵道:「徐公凌,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個狗雜種也配和我打嗎?你不過是凌州城三流武夫而已,借著在凌虛宮混過幾年的名頭混日子。有種你就來啊!」

  「你娘的!」徐公凌罵道。

  砰砰砰!

  楊二狗被一陣風打了三個大嘴巴子,牙都打掉了。這三個巴掌是徐公凌打的,不過他動作太快,誰都沒有看到。楊二狗看著掉在地上的牙齒,哭了出來:「徐公凌,你也太狠了吧!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咔嚓!

  楊二狗的腿被打斷了,當即單膝跪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汪漸痕笑道:「我還沒出手,你怎麼就倒下了。嚴前輩,按理說他站不起來了,應該算我贏了吧?」

  薛少無上前罵道:「徐公凌,你也太卑鄙了吧!分明是你暗下毒手,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一會就收拾你!」

  徐公凌裝作無辜:「我什麼都沒幹啊!真是冤枉啊!漸痕,這可能是上天想讓你贏,沒有辦法啊!」

  魏少恭指著張無音:「嚴師伯,張無音可以隱身,你必須盯住他。」

  張無音怒道:「我在這裡好好地坐著吃水果而已,你們能不能給條活路啊!」

  ……

  許靖字文休,汝南平輿人。少與從弟劭俱知名,並有人倫臧否之稱,而私情不協。

  劭為郡功曹,排擯靖不得齒敘,以馬磨自給。潁川劉翊為汝南太守,乃舉靖計吏,察孝廉,除尚書郎,典選舉。靈帝崩,董卓秉政,以漢陽周毖為吏部尚書,與靖共謀議,進退天下之士,沙汰穢濁,顯拔幽滯。進用潁川荀爽、韓融、陳紀等為公、卿、郡守,拜尚書韓馥為冀州牧,侍中劉岱為兗州剌史,潁川張咨為南陽太守,陳留孔伷為豫州剌史,東郡張邈為陳留太守,而遷靖巴郡太守,不就,補御史中丞。

  馥等到官,各舉兵還向京都,欲以誅卓。卓怒毖曰:「諸君言當拔用善士,卓從諸君計,不欲違天下人心。而諸君所用人,至官之日,還來相圖。卓何用查負!」叱毖令出,於外斬之。靖從兄陳相瑒,又與伷合規,靖懼誅,奔伷。伷卒,依揚州剌史陳禕.禕死,吳郡都尉許貢、會稽太守王朗素與靖有舊,故往保焉。靖收恤親里,經紀振贍,出於仁厚。

  孫策東渡江,皆走交州以避其難,靖身坐崖邊,先載附從,疏親悉發,乃從後去,當時見者莫不嘆息。既至交址,交址太守士燮厚加敬待。陳國袁徽以寄寓交州,徽與尚書令荀玉書曰:「許文休英才偉士,智略足以計事。自流宕已來,與群士相隨,每有患急,常先人後已,與九族中外同其饑寒流。其紀綱同類,仁恕惻隱,皆有效事,不能復一二陳之耳。」

  巨鹿張翔銜王命使交部,乘勢募靖,欲與誓要,靖拒而不許。靖與曹公書曰:「世路戎夷,禍亂遂合,駑怯偷生,自竄蠻貊,成闊十年,吉凶禮廢,昔在會稽,得所貽書,辭旨款密,久要不忘。迫於袁術方命圮族,扇動群逆,津塗四塞,雖縣心北風,欲行靡由。

  正禮師退,術兵前進,會稽傾覆,景興失據,三江五湖,皆為虜庭。臨時困厄,無所控告,便與袁沛、鄧子孝等浮涉滄海,南至交州。經歷東甌、閩、越之國,行經萬里,不見漢地,漂薄風波,絕糧茹草,飢殍荐臻,死者大半。

  既濟南海,與領守兒孝德相見,知足下忠義奮發,整飭元戎,西迎大駕,巡省中嶽。承此休問,且悲且憙,即與袁沛及徐元賢復共嚴裝,欲北上荊州。會蒼梧諸縣夷、越蜂起,州府傾覆,道路阻絕,元賢被害,老弱並殺。

  靖尋循渚崖五千餘里,復遇疾癘,伯母隕命,並及群從,自諸妻子,一時略盡。復相扶侍,前到此郡,計為兵害及病亡者,十遺一二。生民之艱,辛苦之基,豈可具陳哉!懼卒顛仆,永為亡虜,憂瘁慘慘,忘寢與食。欲附奉朝貢使,自獲濟通,歸死闕庭,而荊州水陸無津,交部驛使斷絕。欲上益州,復有峻防,故官長吏,一不得入。前令交址太守士威彥,深相分托於益州兄弟,又靖亦自與書,辛苦懇惻,而復寂寞,未有報應。雖仰瞻光靈,延頸企踵,何由假翼自致哉?

  知聖主允明,顯授足下專征之任,凡諸逆節,多所誅討,想力競者一心,順從者同規矣。又張子云昔在京師,志匡王室,今雖臨荒域,不得參與本朝,亦國家之藩鎮,足下之外援也。若荊、楚平和,王澤南至,足下忽有聲命於子云,勤見保屬,令得假途由荊州出,不然,當復相紹介於益州兄弟,使相納受。倘天假其年,人緩其禍,得歸死國家,解逋逃之負,泯驅九泉,將復何恨!若時有險易,事有利鈍,人命無常,隕沒不達者,則永銜罪責,入於裔土矣。

  昔營邱翼周,杖鉞專征,博陸佐漢,虎賁警蹕。今日足下扶危持傾,為國柱石,秉師望之任,兼霍光之重,五侯九伯,制御在手,自古及今,人臣之尊未有及足下者也。

  夫爵高者憂深,祿厚者責重。足下據爵高之任,當責重之地,言出於口,即為賞罰,意之所存,便為禍福。行之得道,即社稷用寧;行之失道,即四方散亂。國家安危,在於足下;百姓之命,縣於執事。自華及夷,顒顒注望。

  足下任此,豈可不遠覽載籍廢興之由,榮辱之機,棄忘舊惡,寬和群司,審量五材,為官擇人?苟得其人,雖讎必舉;苟其非人,雖親不授。以寧社稷,以濟下民,事立功成,則系音於管弦,勒勛於金石,願君勉之!為國自重,為民自愛。「翔恨靖之不自納,搜索靖所寄書疏,盡投之於水。

  後劉璋遂使使招靖,靖來入蜀。璋以靖為巴郡、廣漢太守。南陽宋仲子於荊州與蜀郡太守王商書曰:「文休倜儻瑰瑋,有當世之具,足下當以為指南。」建安十六年,轉在蜀郡。十九年,先主克蜀,以靖為左將軍長史,先主為漢中王,靖為太傅。及即尊號,策靖曰:「聯獲奉洪業,君臨萬國,夙宵惶惶,懼不能綏。百姓不親,五品不遜,汝作司徒,其敬敷五教,在寬。君其勖哉!秉德無怠,稱聯意焉。」

  靖雖年逾七十,愛樂人物,誘納後進,清談不倦。丞相諸葛亮皆為之拜。章武二年卒。子欽,先靖夭沒。欽子游,景耀中為尚書。始靖兄事潁川陳紀,與陳郡袁渙、平原華歆、東海王朗等親善,歆、朗及紀子群,魏初為公輔大臣,咸與靖書,申陳舊好,情義款至,文多故不載。

  麋竺字子仲,東海朐人也。祖世貨殖,僮客萬人,貲產巨億。後徐州牧陶謙闢為別駕從事。謙卒,竺奉謙遺命,迎先主於小沛。建安元年,呂布乘先主之出拒袁術,襲下邳,虜先主妻子。

  先主轉軍廣陵海西,竺於是進妹於先主為夫人,奴客二千,金銀貨幣以助軍資,於時困匱,賴此復振。後曹公表竺領嬴郡太守,竺弟芳為彭城相,皆去官,隨先主周旋。先主將適荊州,遣竺先與劉表相聞,以竺為左將軍從事中郎。益州既平,拜為安漢將軍,班在軍師將軍之右。竺雍容敦雅,而干翮非所長。是以待之以上賓之禮,未嘗有所統御。然賞賜優寵,無與為比。

  芳為南郡太守,與關羽共事,而私好攜貳,叛迎孫權,羽因覆敗。竺面縛請罪,先主慰諭以兄弟罪不相及,崇待如初。竺慚恚發病,歲餘卒。子威,官至虎賁中郎將。威子照,虎騎監。自竺至照,皆便弓馬,善射御雲。

  孫乾字公佑,北海人也。先主領徐州,闢為從事,後隨從周旋。先主之背曹公,遣乾自結袁紹,將適荊州,乾又與麋竺俱使劉表,皆如意指。後表與袁尚書,說其兄弟分爭之變,曰:「每與劉左將軍、孫公佑共論此事,未嘗不痛心入骨,相為悲傷也。」其見重如此。先主定益州,乾自從事中郎為秉忠將軍,見禮次麋竺,與簡雍同等。頃之,卒。

  簡雍字憲和,涿郡人也。少與先主有舊,隨從周旋。先主至荊州,雍與麋竺、孫乾同為從事中郎,常為談客,往來使命。先主入益州,劉璋見雍,甚愛之。後先主圍成都,遣雍往說璋,璋遂與雍同輿而載,出城歸命。先主拜雍為昭德將軍。優遊風議,性簡傲跌宕,在先主坐席,猶箕踞傾倚,威儀不肅,自縱適;諸葛亮已下則獨擅一榻,項枕臥語,無所為屈。時天旱禁酒,釀者有刑。吏於人家索得釀具,論者欲令與作酒者同罰。

  雍與先主游觀,見一男女行道,謂先主曰:「彼人慾行淫,何以不縛?」先主曰:「卿何以知之?」雍對曰:「彼有其具,與欲釀者同。」先主大笑,而原欲釀者。

  雍之滑稽,皆此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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