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皇上的懲罰
2024-06-09 10:22:52
作者: 超級棒的小花
玉華郡主當然是明白自己的這兩個嫂子的意思,趕緊就跪走兩步到皇上的面前對他說道:「是皇妹錯了,希望皇兄能給玉華一個機會,也給家中女兒一個機會。」
皇上當然不會真的讓玉華郡主怎麼樣,不過人家兩位娘娘在這裡,事情已經出了,他作為皇上是一定要給一個說法的。
純妃娘娘果然很懂得皇上的心,馬上就起來對皇上說道:「殿下,這件事情,看起來也只是元平丫頭不小心而為之罷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雖然蘇姄傾對於純妃娘娘如此行事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步步緊逼的話,他會讓皇上感覺到奇怪。
她也不是只是一下子就想要讓玉華郡主和蘇元平進入深淵,她最享受這種受虐的快感,她覺得自己還有一些時間和玉華郡主還有蘇元平慢慢玩兒。
她就趕緊的跪下來對皇上說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件事情既然是我們的家事,還希望皇上能夠放過母親一馬,切莫深究這件事情,我同姐姐兩個人關係尚好,若是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影響了家中關係的話,那……」
蘇姄傾這話完全沒有說完,但是皇上已經知道了她是什麼意思。
就像蘇元平說的,蘇姄傾只是家中的一個庶女,本來掙扎著活下去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了,若是皇上真的十分不長眼色的為她討一個公道的話,她一小小庶女,日後如何在蘇家過日子?
他就皺了皺眉頭,這丫頭生的眉眼標誌,只可惜是一庶女。
皇上當然是一個嫡子,所以如今才能穩坐嫡子之位啊,但是卻對庶子並不反感,所以他對洛鈺不錯,對蘇姄傾也是極其的溫柔。
現在當蘇姄傾這樣一說之後,他似乎是一下子就能想到這個丫頭小心謹慎過生活的那個樣子,心中一頓,居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而就在此時,皇后娘娘有些而不明白的轉頭看著皇上和純妃娘娘。
她在這兒已經坐得多時了,按照她的那個性子,此時到底是應該非常不爽才對,她極其拔尖的冷冷的盯著玉華郡主和蘇元平,接著卻完全不給這兩人面子,就冷颼颼的說道:「學術上的問題,那是嚴肅的問題,而不能因為小不懂事就亂來。本宮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倒是這蘇元平想要搶走自己妹妹的學問,鳩占鵲巢,這可是個大事,若是不嚴懲這件事情,讓這種事情在翰林學院成了風行的話,翰林學院要如何繼續下去?這件事情可不能就此就這麼了了。」
皇后娘娘這麼一說,玉華的郡主整個人心下一頓,似乎是萬萬沒想到皇后娘娘居然會站在她的對立面上,在這個時候突然打壓她一頭。
雖然說玉華郡主自己心下也知道嫁出去的女孩潑出去的水,她當初是小郡主還沒有嫁出去的時候,日子可以說是過得積極的瀟灑,順風順水的。
皇后娘娘對她如同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就連皇宮中的娘娘也要讓她三分,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嫁給了一個姓蘇的,沒有什麼能耐的男人,居然在皇后娘娘這裡好像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利用價值一樣。
皇后娘娘根本就再也不像是以前那樣對自己,這麼好了,反而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玉華郡主心下不爽的很。
玉華郡主卻不敢在這個時候反對皇后娘娘說的話,只能是非常恭敬的低下頭。
這個時候不管皇后娘娘怎麼說,給她什麼懲罰她都要受著,那這是她的命,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居然是上了蘇姄傾的當,讓這女人給擺了一道。
如果沒有出這麼一次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蘇姄傾有點手段。
她趕緊就表示自己做錯了事情,皇上懲罰她,她都願意承受,只希望不要責罰自己的孩子。
皇上思索再三之後,終於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就揮了揮手對玉華郡主道:「出來這麼一回事,我倒是覺得你家蘇元平之後還是不要再去翰林學院讀書便罷了,她作詩的態度還都沒有擺正,卻想著投機取巧,翰林學院是最容不得這樣的人的,朕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這段時間你就不要讓蘇元平去學院讀書了,以後若是什麼時候,朕覺得蘇元平有資格入學,朕會會提點你的。」
皇上這麼一說,讓玉華郡主整個人如同是五雷轟頂一樣,她馬上就跪在地上匍匐著到皇上的跟前說道:「皇兄,元平還是一個小丫頭,若是她不能入學的話,就無法學到東西,她這個年齡正是好時候,現在若是不學可就是真的完了。」
可是大家都明白,這皇上說的是什麼意思。皇上讓蘇元平不要入學,其實就是間接的告訴玉華郡主,皇上已經將她剔除在了這些皇子選妃的人選外面,完全不會再給蘇元平機會了。
雖然皇上沒有明說,但是大家心下也都明白的很。
皇后娘娘和純妃娘娘倆人都並未再說話。
雖說對於她們兩個來說,這種懲罰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沒有直接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讓玉華郡主自己去處理這件事情,本來對玉華郡主已經算是很夠意思。
可是玉華郡主眼看著自己明明還有機會能夠將蘇元平送到各位皇子的面前,現在硬生生的看著這種機會溜走了,她心中恨不得將蘇姄傾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可是在皇上面前她必然是不敢新這麼做。
皇上似乎是認定了自己的想法,對玉華郡主擺了擺手道:「你們不要求朕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若是蘇元平當真覺得朕的懲罰有些過火的話,那她便拿出自己的全部鼓勵做出一首詩,讓朕看得出來,她確實是有資格入了翰林學院,再做定奪。」
皇上這麼一說之後,蘇元平升起的一點點的希望也已經完全沒有了,在作詩這方面,她本來是極其不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