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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喜歡的人是許景洲

2024-06-09 10:14:17 作者: 流蘇煙

  晚一點的時候傅亦生的車子將許情深送到了許氏醫院樓下,之後便開走了。

  顏寵看著許情深是從傅亦生的車上下來的,不禁整個人都驚訝起來,壓低了聲音。

  

  「你怎麼回事兒?怎麼是坐你三哥的車來的?你跟你三哥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我們之前的關係很差嗎?」許情深看著面前的顏寵,發現她剪了短髮。「你怎麼了這是,受情傷了?重頭開始?」

  「今年流行短髮。」顏寵甜甜一笑,親昵的挽著她的胳膊。「走吧走吧,不是說要去見冬眠嗎?」

  「你怎麼這麼想見她?」許情深覺得顏寵事出有因必有妖。「一個小孩子,你這麼想見他?」

  「其實……」顏寵微微的有些臉紅,小聲的嘀咕道:「我想見的是許醫生。」

  「許景洲?」許情深沒想到她要見的人居然是他。「你為什麼要見他?」

  「喜歡啊。」顏寵乾脆也不掖著藏著了。「你應該知道許景洲也是我們顏家的家庭醫生吧?」

  許情深的確知道。

  許景洲作為國內頂尖的醫生,又開的是國內頂尖私人醫院。

  燕京上流社會的家族都會邀請他去做家庭醫生。

  更何況顏氏集團的地位在燕京來說位置也很高。

  如果不是大學的時候自己剛好跟顏寵是同一個寢室的。

  怕是都沒辦法跟這樣的人成為好閨蜜。

  畢竟上流社會最介意的就是私生子跟養子。

  自己剛剛好是傅家的養女。

  在上流社會人的眼裡是見不到光的。

  「哎呀,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有個年少時候就喜歡的人嗎?」

  顏寵見許情深這麼的不開竅,乾脆說的更直接一些。

  「我說的那個人就是許景洲,他還剛剛好是我們的學長,跟你三哥是一屆的。」

  許情深沒想到許景洲跟三哥居然是同一屆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還是同一個寢室的吧?」

  顏寵仔細的回憶著。

  「我去過他們寢室,那會兒剛剛好見過傅亦生也在。應該是同一個寢室的吧。」

  許情深的心,咯噔一下。

  之前三哥交代過自己,要讓自己拿下許景洲。

  因為他的身份不一般,以後有用的到他的地方。

  那會兒自己還以為這兩個人是敵人又或者是關係並不好。

  可如果按照顏寵所說,這兩個人是大學同學還是同一個寢室的。

  關係應該很好才是。

  那又為什麼讓自己去接近許景洲呢?

  「喂,你還說沒被輿論影響。」

  顏寵見她半天都不說一句話,忍不住嘀咕。

  「你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就看到視頻了,所以一晚上沒睡好,今天才這麼走神吧?」

  許情深回過神來,沒有多解釋什麼,就這樣朝著裡面走去了。

  顏寵立刻跟在她身邊,喋喋不休的給她講她跟許景洲的幾次見面。

  雖然每次都是很常規的對話沒什麼特別的,卻也裝著她少女的滿心歡喜。

  就這樣。

  一直到了冬眠的病房後,顏寵才停下喋喋不休。

  因為她清楚的看見了許景洲這會兒剛好也在病房裡。立刻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看起來比較的驚艷一些。

  門推開。

  許景洲回頭。

  「許醫生,好久不見。」顏寵熱情的跟他打招呼,露出了自認為燦爛的笑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

  「沒想到?」許景洲就這樣看著顏寵,眼眸淡淡。「你來許氏醫院,沒想到會遇見我?」

  顏寵微微的有些尷尬。

  的確。

  說這樣的話,好像是有些沒過腦子。

  「情深姐。」冬眠在看到許情深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你來了情深姐。」

  「許小姐。」

  冬眠的媽媽也立刻走了過來,紅著眼圈。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當時那一跪會讓你這麼的受影響,沒關係的,可以叫記者來,我會澄清的。」

  許情深雖然也想要為自己澄清。

  可如果真的讓阿姨去面對記者訴說冬眠的病情的話。

  這無疑是在她的心上插刀子。

  能為自己澄清的方法有很多種。

  但最不可取的就是這一種。

  「沒事兒的阿姨,我自己有辦法。」

  許情深伸出手握住了阿姨的手,安撫了她的情緒。

  「不用管外界怎麼樣,你跟冬眠只要好好的在這裡養病就好,其餘的事情都不要管。」

  冬眠媽媽聽了這話,流下了淚水。

  「是我們娘倆給你添麻煩了,是我們對不住你。」

  「別說這樣的話阿姨。」許情深的心裏面逐漸的有些不太好受。「既然現在已經來燕京了,那就好好的治病吧。」

  「你跟我出來一下。」

  許景洲就這樣淡淡的看著許情深,叫她跟自己出去。

  許情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顏寵。見她跑去跟冬眠說話了,這才跟著許景洲出去。

  「冬眠的病情暫時得到控制了。」

  許景洲來到門口後直接就切入主題,一句廢話都沒有。

  「接下來就是等地合適的捐獻者。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一個月就可以做上手術。如果運氣不好,或許需要幾年。」

  「他能等到合適的捐獻者是嗎?」許情深就這樣小心翼翼的看著許景洲。「許氏醫院神通廣大,一定可以找得到的。」

  「你知道多少人在等待捐獻者嗎?」許景洲明白許情深是什麼意思。「比冬眠情況更嚴重的病人還有很多。」

  許情深知道是自己這話說的唐突了。

  也是,醫院是有自己的規章制度的,尤其是在捐獻者這一塊,怎麼能胡亂來呢。

  「不過你放心。三年之內冬眠沒事兒。」許景洲這句話無疑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但他不能離開特護病房,不然誰也不敢保證什麼。」

  「謝謝許醫生了。」許情深是發自內心的在謝謝他。三年,三年冬眠怎麼也等到捐獻者了。

  「另外。」許景洲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下跪的時期已經影響到醫院的名譽了。需要我幫你澄清嗎?如果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你幫我澄清?」

  「我只是為了醫院。」許景洲淡淡的看著她,聲音毫無溫度。「畢竟事情出現在醫院,我不能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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