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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盜賊

2024-05-01 11:16:23 作者: 楚弘老爹

  自那之後天鑄派的大弟子,唯一的女帶刀護衛,就深深的沉溺在鄭磊的甜言蜜語裡面,兩人一起風花雪月一起暢談未來。鄭磊說得最多的就是江南富甲天下的繁榮,以及魚米之鄉的婉約恬靜。這一切,都對從未走出摩達小國的大弟子是一種吸引。

  「我要鄭先生帶我離開這裡,我們去江南,去你的揚州,看富甲天下的盛景,看千帆競技的長江。」大弟子躺在鄭磊的懷裡,溫柔地曬著陽光。

  每次說到這裡,鄭磊總是誇張的嘆息一聲,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

  「鄭先生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為何每次我說要跟你離去之時,你總是嘆息不止?」大弟子看著鄭磊的失意,心中亦是難過,不知如何相問他才能說真正原因。

  鄭磊起身,對著遙遠的東南方逕自伏身跪拜,再抬頭時已是淚水漣漣。

  「鄭先生有何難言之隱,請你和我言說好不好,無論你如何,我都將陪你到天涯海角,為你生兒育女。」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大弟子竟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原來天鑄派的師父為了自己安於修煉武藝,竟一生未生育兒女,也把自己對兒孫的情誼全部放在了三個徒弟身上。為了更好地將天鑄派發揚光大,師父要求,接手天鑄派的未來掌門人必須捨棄自己的私慾,不能生養兒女,要以未來天鑄派的徒孫為自己的後人。

  大弟子當時還年輕,哪懂得這個犧牲對於自己的人生到底有多悲壯。直到她認識了鄭磊,才明白男歡女愛的目的是什麼,而自己殘缺的部分一直是一個內傷,不願展露在他面前。她總覺得在相互之間的愛情里,自己虧欠著鄭磊,總要為他多做些什麼,以彌補自己的殘缺。

  看著他跪伏在地暗自神傷,忍不住地上前勸慰。

  「無事,我只是想起自己離家時的誓言。總覺得男兒志在四方,要謀得一身富貴方才有還鄉的動力,衣錦還鄉才是男兒追逐的夢想,而如今自己一事無成,有些愧對列祖列宗和家中的高堂父母。」

  

  「你還有我呢,沒事的。」大弟子希望自己的柔情能讓鄭磊心中舒服一起。

  沒想到他竟拂袖站了起來,憤聲說道:「都說摩達小國遍地是黃金,就連街道上的路石,都是有黃金築成,今日看來這一切可都是騙人的,要早知這樣,我絕不千山萬水來到這裡。」

  鄭磊的抱怨越說越離譜,但在大弟子眼裡,仿若就是對自己不滿的控訴。她輕輕攬住鄭磊輕聲說道:「摩達的黃金,確實如世人傳說的那般,只是全都在皇宮之內,平常百姓哪有機會看到。」

  「真的?莫不是你在哄我開心?」鄭磊故意疑惑地瞪眼問道。

  大弟子見他不在懊惱,心中已是沒了剛才的苦悶,笑了笑對他說道:「哪裡是騙你,這些東西我幾乎每日都可以看到,成千上萬箱擺在那裡,就連裡面的都落滿了灰塵。」

  「灰塵?」鄭磊誇張的疑惑中,閃過一絲貪婪:「怎麼會有灰塵呢?」

  「黃金並非通用的銀錢,只是制衡與周邊大國的貿易關係,其實際購買作用在和平時期並不太大,只有戰爭時期,才能真正體現他的價值。」

  「哦,原來如此!那看來這黃金丟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鄭磊開了個玩笑,已不再沮喪個臉、悲悲戚戚的樣子了。

  大弟子看著鄭磊臉上痴迷而貪婪的神情,忍不住開玩笑道:「是的!我利用公職之便可每日偷出幾枚金條,不出一個月就可以偷出一箱,怎麼?你想讓我做江洋大盜嗎?」

  兩人相視一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殊不知,兩人心裡各自起了漣漪。也許,日日在自己面前出現的黃金,可以換來自己想要的美好生活,大弟子感受著鄭磊懷裡的溫度,不知這樣做換來長久的溫暖是否值得。

  兩人相擁時,無法看到對方的顏面,所以,她根本就看不到鄭磊臉上的笑意,一抹成功後的笑意。

  「後來,令師姐盜走了皇宮的黃金?」阿弘輕輕的對吳天問道。

  「是的!她盜走了黃金,整整兩箱的黃金。」吳天的回答並沒有多少波瀾,語氣平淡好像與自己毫無相關一樣。

  「她不應該嫁禍於師哥!自己導演一出賊喊捉賊的把戲!」托託兒在旁邊沒好氣的恨聲說道,一雙碧眼瞪視著阿弘,仿佛阿弘就是偷盜黃金的大師姐一樣。

  「如果不這樣做,她怎麼能騙取通關碟牌,沒有碟牌她就不能帶著那個男人和黃金離開摩達,更不能順利來到她嚮往的揚州。」

  吳天說完,三人各自沉默,整個房間之內除了幾人的呼吸聲,沒有一點聲響。

  沉默良久,阿弘輕聲問道:「你說的鄭磊是不是揚州雙雄的父親?」這只是一個猜測,是阿弘分析完望江樓掌柜的話語,以及鄭氏府上葬禮的情形,自己心中做出的一個猜想,他試探著問了一下,沒想到吳天竟輕輕地點了點頭。

  「是的!師姐陪鄭磊來到江南揚州後方才發現,鄭磊不但早有家室,還與妻子育有一對雙胞胎兒子。更為驚訝的是,她發現了鄭磊的隱秘。」

  「他並不是一個絲綢商人,而是一個販賣人口團伙的首腦。」阿弘的回答,並未令吳天感到驚訝,反而是旁側的托託兒,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不斷地一會看向吳天,一會看向阿弘。

  「諸葛大人說得沒錯,遇人不淑就要付出代價,所以她才在山上與我交手時,一心求死。」

  「你不應該救她!救她也不能換回你的名聲,更不能換回師父的性命!」托託兒的恨意咬在每個字里。

  吳天卻淡淡的笑了笑:「我一個屠夫還要什麼名聲?托託兒你說的嚴重了,再說了摩達已經不在了。」

  「摩達是不在了!但它一直活在我們心裡,永遠不滅!天鑄派也一直不滅,師哥……」

  托託兒緊緊地拉住吳天的手,懇切地說道:「重振天鑄派全靠你了師哥!」

  不想吳天卻搖了搖頭笑著回道:「我已成家有子,他的名字叫吳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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