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美人如玉劍如虹
2024-06-09 09:48:27
作者: 林間小語
夏彧墨玉般的眸子凝視著駱千依,只見她那雙桃花眼羞怯的笑了,彎彎的如同月牙一般,魅惑且勾魂。
他伸手扣住她下巴,冷冷的道:
「今後,不許對其他男人笑。對女人,也不可!」
見她仍然在笑,夏彧氣的一口咬住了她右耳垂,直到聽到她痛叫一聲:「哎喲……」他才問道:「還笑?」
駱千依桃花眼微眯,柔聲道:「好,我不笑。那我哭,行不?」
「你,給我等著。」
夏彧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回了房間,來到古雅的衣櫃前,將她放下。他伸手打開衣櫃,那些琳琅滿目的新長袍,就映入了駱千依眼帘。
「多謝夫君,我愛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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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當著夏彧的面兒,開始解開她的血紅長袍的扣子,一粒,再一粒……
直到她將所有的外衣褪下扔到了臥房的木床|上,才伸手拿起衣櫃裡的華服,一件件的試穿給夏彧看。
大廳里的幾番深吻,遠遠不能讓夏彧感到滿足。此時的他,已經積滿了力量,那種力量在心裡不斷的翻湧。
他,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腦海中回想著初次見她的模樣,那時的她臉上稚氣未脫,就像個大孩童。說話時小心翼翼,卻又不失天真可愛。
曾經,他餵她吃過飯,也餵她吃過藥。
在她跑他書房看他繪畫時,他還拿毛筆為她描過眉。她不哭,反而笑。笑的樣子,極其調皮。
笑聲清脆悅耳。
夏彧被這笑聲擾亂了心思,一時間不知在宣紙上畫何物才好了。恰巧耳邊響起了駱千依極好聽的言語:
「王爺?」
「嗯。」
「你是要畫女子麼?」她謹慎的上前,微笑仰視著他,輕聲道:「大約是畫什麼樣的女子?需不需要……我幫你畫?」
夏彧強忍住笑,一本正經的道:「千依,你會?」
「不算會。只是在南余的時候,學過一點皮毛。」
對於她的繪畫功底,他並不是不知曉。反倒是她這種十三歲女子的謙虛之態,莫名的就觸動了他身體裡的某處柔軟。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正自心底某處,漸漸的瀰漫了開來。
駱千依微笑著接過了夏彧手中的毛筆,她執於毛筆的後端,抬頭給了他一個自信的微笑。再抬起筆在宣紙上小心的落了筆,她小巧的手腕靈活的彎曲著,唇角仍是噙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待她畫好後,夏彧再看,才發現她畫的人是一位絕代的佳人。
跟他自己畫的他母后的像,並無二致。
那一瞬間,夏彧的心莫名的一暖,竟險些就把眼淚給暖了出來。「千依,謝謝你。謝謝你為我……畫好了我的母后。」
「王爺,千依應該謝謝王爺收留了我。」
剛剛飄忽的感覺還似是入了雲端一般,可在聽到她提起收留二字時,夏彧的心驀地就沉入谷底了。
面對她純真的笑容,夏彧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良久,駱千依才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問道:「王爺,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如果千依有冒昧之處,還請王爺多多海涵……」
「你又客氣起來?」
夏彧無奈的睨了她一眼。複雜的眼神里,流露出了責備還有憐惜。
「那就是,王爺想你母后了?」
「嗯,我想我母后了。」夏彧自己都感覺他回答的過於牽強了,可是儘管如此,她還是深信不疑。
她找話題和他聊天,跟他講在南余國時發生的種種趣事。直到他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她才說:「王爺,你還聽不?」
夏彧遞給駱千依一杯茶,輕聲道:「我們邊喝邊聊。」
看著她那雙纖纖玉手接過茶杯,再優雅的端著茶杯品茶的樣子。他深遂的眸底,瞬間掠過了一道不易覺察的欣喜。
那時的她,只敢在快要離開書房時,才很小心的告訴他道:「王爺,其實……描眉可以不這麼描。」
夏彧心裡竊笑,佯裝不解的道:「那該如何描?」
只是心裡不好告訴她,都十三歲了,是該描一描了。她自己不描,難不成還不興他幫著描一描的?
……
回想到這裡,夏彧伸手攬住了駱千依的不盈一握。自下而上,漸漸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夏彧抱起駱千依,雙手迅速扯開她粉衣衫的扣子,一把將她抱到了木床|上。管什麼慶功宴,管什麼篝火狂歡,更無須理會那所謂的賜婚傳言……
他只要美美的享受眼前,享受銷|魂的時光。
平躺在木床|上的駱千依,氣若幽蘭。微眯的那雙桃花眼,泛著瀲灩之光。他的魂魄皆被吸了去,他吻、吮吸、咬。將他的唇印留在了她鎖骨,肩頭……
「還是水蜜桃好吃。」
駱千依被夏彧吻的雲端遊走著,忽地聽到他說了什麼好吃,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夏彧所謂的水蜜桃,並不是市場上賣的水果。
而是她的水蜜桃。
之前在景王府的時候,她也聽他提起過說愛吃水蜜桃。當時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就和他一起逛西街時,說買水蜜桃。
結果,他一口沒吃。
時至今日,才算是揭曉了答案。
駱千依羞的滿面通紅,扯起錦被捂住自己的臉。卻被夏彧一把掀開了錦被,命令的口吻說道:「讓為夫好好瞧瞧,誰讓你逃跑了三個多月,欠了我的。」
他取來她的唇脂,待她塗上後,他再去淺淺品嘗。如此重複了九次,他才滿意的道:「嗯,今日侍寢,表現極佳。」
一瞥見夏彧臉上的那抹亦正亦邪的笑意,駱千依就是有要求,怕是也不敢在這種時候提出了。
「趁著孤王興致正濃,愛妃可提出一切無理要求,孤王絕對滿足你。」
駱千依聞言,躲避著夏彧灼灼的目光,道:「夫君此言當真?」
如果夏彧沒有戲言,那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夏彧嗎?一臉疑惑的看向他,卻瞥見了他臉上的狡黠笑意。
只見夏彧伸手指了指雕花木床,灼灼目光停留在她面容上,道:「君子口無戲謔之言……但這是在臥房之內。」
允許她提任何無理的要求,也只是在可行的範圍之內。而所謂的可行範圍,便是他右手剛剛所指的地方。